小狐耳朵間早已經聽見了張凡電話裏對話的聲音,急忙問道:
“張凡哥哥出了什麽事兒?我能不能幫助你?”
張凡又著急又慨的說道:“你現在被束縛在這裏也出不來,想幫也幫不上啊。”
然後趕的走掉了。
開上汽車直接找到了楊先生家裏。
隻見楊先生臉非常不好,臉煞白煞白的。
說話的聲音都帶著抖:“我哥哥他剛剛離開,他在我家裏大鬧了一場。”
“鬧什麽?”
“他說母親手裏應該有一幅古畫,要我拿出來作為產來分配。”
“那究竟有沒有這張畫兒呢?”
“以前是有,媽媽生病的時候,因為需要用錢,已經托人給轉賣了。錢已經作為醫藥費花掉了。結果現在我也說不清楚這件事,當時也沒有留個證據。”
“就為這件事嗎?”張凡問道。
“不僅僅為這件事,他還提起產的事。他說每年他過年回家都給爸爸媽媽買很多東西。這次媽媽生病,他拿的錢也最多。所以分產的時候,一定要補償回來給他。”
張凡一聽心中就笑了。
但是笑比哭還難。
這又是一個典型的在爸爸媽媽邊出力最多的人,結果最不是人。
張凡說道:“你可以不用理睬他。他願意怎樣就怎樣,不好嗎?”
“我倒是不想把兄弟撕破臉皮,但是他這個人非常執著,甚至可以說是無賴,昨天一天就給我打了十幾個電話。剛才到我家裏又鬧了兩個小時。我是實在沒有辦法了,真想一刀砍了他。但是又不想引起刑事案件,隻好跟張先生說一說,看看張先生有什麽辦法。”
張凡想了一想,手拍了拍楊先生的肩膀。
非常同的說道:“你的這種事社會上多的很,你不要太生氣。這件事我看一看,能不能幫你辦一下?”
“這是我個人的事,本來不好麻煩張先生,如果張先生能辦的話,有多費用請張先生說一下”
張凡笑了一笑:“我是出於義憤。哪裏需要收費?你什麽也不要說了,把你哥哥家的地址告訴我。”
楊先生倒也沒有猶豫,直接把哥哥家的詳細地址發給了張凡。
坐在一邊旁聽的楊先生的妻子有些擔憂。
他對於丈夫把地址給了張凡這個外人有些不放心,小心的用手了丈夫。
張凡一看這個作,心中就明白了。
他沒有急於離開,而是問道:
“你哥哥這個人平時怎麽樣?我的意思是說他在品行上給人的印象是什麽?”
“他這個人表麵上給外人,給朋友,給同事的印象非常好,都是豪爽大方。隻不過是脾氣有些急。但是對於家人和親戚,尤其是對那些他曾經幫助過的人,不就是訓斥,甚至侮辱。也不知道他這個是什麽病!”
“大家都覺到奇怪。我們親朋當中誰家有什麽大事小,他都是一馬當先。該出錢出錢,該出力出力,獲得大家一片好評。所以大家對他的一些怪異表現都是能忍就忍。”
張凡聽了微微的一笑。“那照你這麽說,你哥哥品行應該算不錯的。”
楊先生也是微微的笑了一笑:“如果他僅僅是這樣,人品上倒真的沒有什麽大問題。隻不過他這個人是一個非常極端的兩麵人生。他過好多朋友,有國家級研究所的,有著名大報的記者,還有他公司裏的職員。這些人最後的結果都是被他玩弄兩三年之後玩兒膩了,便一腳踢開。他這個人很暴力,們幾乎沒有不挨他打的,他登記結婚三次。其中有兩個就是被他打的青臉腫,頭破流。”
“不過沒有人敢去報警,因為他的朋友們都知道他這個人有暴力傾向,即使真的把他弄進了警察局,將來他出來的那天,肯定去報複。所以他們能忍就忍了。”
“還有呢?”張凡發現楊先生說的意猶未盡,便追問道。
“我既然已經說到這裏了,”楊先生似乎放開了自己,“那我就把全部都說出來算了。他做過很多壞事,這個是肯定的,但是其中有兩件事,我是知道的。”
張凡看見楊先生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似乎什麽都不在意了,便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說一說。你放心,話到我這裏就不會再傳出去。”
“這一點我倒是相信張先生。”
不過,看來楊先生還是有些猶豫,他看了看妻子。
他妻子說:“你跟人家張先生說這些幹什麽?都是自己家裏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人家張先生哪有時間聽你這些?”
不料,楊先生臉卻有些難看:“有些事我能忍,可是有些事一輩子憋在心裏。豈不會憋出癌癥來?我看今天還是跟張先生說一說吧,也讓我上痛快痛快。”
張凡對楊先生的妻子說道:“請您放心。我一定不會對別人說的。”
楊先生的妻子也隻好點了點頭。
楊先生說道:“我哥哥這個人自己不結婚,到找朋友,這是他人生的一大好。好就好唄。可是他的好有些怪了。有一次我們到他家裏做客,他接到一個電話,急急忙忙的出門辦事去了,忘了把電腦關上。”
“我兒小,也0是好奇,便上他的電腦上翻看,結果你想發生了什麽?”
“他電腦裏有很多錄像,其中就有……”
他說到這裏,突然說:“不說了,不說了,說起來太過難。”
說著,用手捂住眼睛,非常痛苦的樣子。
他妻子說:“老楊要說的,是這樣,我替他說了吧,他們兄弟姐妹幾個,一般都在我家裏過年,因為我婆婆是跟我住在一起的。大家都帶著一個兩個孩子,孩子們在家裏高高興興,熱火朝天。我發現他的緒非常不好,對孩子們的態度表麵上非常熱,給每個孩子都發了一個非常大的紅包。但是背地裏別人看不見的時候,卻對孩子們大聲的嗬斥。”
“他領著我兒出去上商店裏,說是給我兒買春節的禮。結果我兒哭著自己回來了。我一問才知道,他在商場裏對我兒又搡又推,就差手打我兒了。我弟弟的孩子,才隻有三歲,他捧著孩子的腦袋給他拔蘿卜,嚇得我弟妹直喚,他不但不住手,反而抓住孩子的雙,把孩子大頭朝下,在空中悠著。說是鍛煉孩子的勇敢神。”
楊先生接著說:“其實他這種種的表現在我看來應該就是自己沒有孩子,對別人的孩子非常嫉妒而已。”
張凡聽了,心中已經有數。
暗暗的在心中已經打算著,怎麽教育這這位哥哥。
告辭歸來,第二天早晨,把桃花出來,安排了一下,並且囑咐說:“這是人家的家事,我們不可以太過分,隻是教育教育他,他明白點事理就行,最後還是兄弟合好為好。”
桃花也沒說什麽,就走了。
也不知桃花做了什麽事,過了一天,楊先生打來電話,口氣非常高興,說一切問題都解決了。
張凡過去問桃花做了什麽?
桃花一笑:“我就是嚇唬嚇唬他哥哥,怎麽做的,你就不要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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