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不會是想和我說什麼？”

　“比如，程家人的事？”

　“程家人的況，我如今了解的也就二姐夫清楚，他是和他們一同失蹤的，你說……”

　這個模樣慘不忍睹的可憐乞丐，會不會是和程家人一起不見了的顧元柏呢？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程玉魂就控制不住抖。若現在不是魂的模樣，可能早就窒息了過去。

　這個真相，比程家人都不是活人了，對來說更殘酷。

　如果聰明警醒一些，再固執一點，說不定就能得知事的真相。

　千雁卻說：“也不一定能得知。”

　“你事后不是安排人去找了嗎？卻毫無消息。我在記憶里面找了找，你第二天就安排人去找了。一個腳不便，還不會說話的乞丐，僅僅一天的時間會去哪里？”仟仟尛哾

　“明明那天你想問點什麼，薛宗卻直接將你送上馬車，你就沒有懷疑過嗎？”

　“對，他也不對勁！”程玉咬牙道，“現在回想起來，薛宗那天太著急讓我避開那個乞丐了。或許讓我坐立不安的，也有薛宗的態度。然而程家所有人消失給了我很大打擊，薛宗算是我唯一悉的人了，下意識就信任了他，沒深想這些。除了這件事，他其他方面都沒什麼破綻。要是我還活著，也不會懷疑他有什麼，畢竟他真的沒有機。”

　“他是程家資助才得以讀書，又是我爹爹一手教出來的學生。后來雖說沒能考得狀元，卻也是個探花，還被當朝丞相收為門生。丞相十分看中薛宗，原本想將兒嫁給他，得知他已經有未婚妻，也沒什麼意見，依舊重視他，前途可謂一片明。這樣的薛宗，我想不到他有什麼理由會害程家人。可是，他那次我避開乞丐，是真的有些許著急了。”

　“后來沒找到乞丐的下落，他還安著我，說了許多乞丐去哪里的可能。明明只是一個小小的乞丐，他為什麼會解釋那麼多？明明就不需要多解釋。乞丐又沒有家，去哪里都可能。他說那麼多，這就是心虛吧。”

　然而當時站在那個角度，只以為薛宗是在安。

　等跳出那個位置，再回憶這些事，才覺得不合理。

　一聽程玉的稱呼，千雁就知道肯定薛宗有問題。

　“真相如何，只需要等下去就知道了。”

　“有一點可以肯定，程家人是主離開程家的，只是因為意外沒能回來。到時候他們離去，我跟著就是，一切能明了。有我在，不會再讓他們消失。”

　程玉深呼吸一口氣：“確實，接下來就麻煩你了，保護好他們，還有盯著薛宗。”

　此時，程家其余人卻聚集在一塊兒說話，臉上已經沒了歡笑，個個嚴肅的很。

　“我說小妹沒看上薛宗是件好事，還能在程家多呆呆。”程如玉說，“小妹要真的出嫁，我們想見還可以去，想見到我們就沒那麼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