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玉華忍不住了:“我那不是心里著急嗎,你既有更好的想法,之前我讓你跟大哥說的時候,你為什麼坐著不?”
魏宇澤冷哼:“你們家的事,我為什麼要參合?再來,我也沒想到你居然連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呀!”
聞言,時玉華氣得嘔,可從親開始,和魏宇澤就是這麼相的,心里氣歸氣,也拿他沒法。
想到時老太爺時老夫人今天對的態度,時玉華心里更是難過得不行。
是,是有點私心,可將赤焰貂送給武安侯府,時家也能得到好呀,父親、母親怎麼就想不通呢,非要維護昕姐兒那野蠻丫頭。
馬車搖搖而行,三刻鐘后,魏家到了。
時玉華想到時芙昕說的,那撇下和魏家的話,心里不放心,猶豫了一會兒,招來陪嫁的余媽媽耳語了幾句。
隨后,余媽媽就去了武安侯府。
......
大楚的年假,是臘月二十七到大年初三這七天。
因為初四就要上差了,初三這一天,時正茂便想好好再和時正和說說送赤焰貂的事,句句不離他在兵部被雪藏的凄慘。
時大夫人也拉著金月娥聊天,話里話外,都在說伯府的艱難和不容易。
時老夫人將這一幕看在眼里,嘆道:“老大和老大媳婦這次沒掉鏈子,總算是用對方法了。”
赤焰貂是昕姐兒,家里不好強迫出來。
那丫頭年紀雖小,可主意卻比大人的還正,想讓主出來,只能先說服次子和金氏,然后再讓他們去說服那丫頭。
時老太爺:“昕姐兒這丫頭.......玉華是私心重了些,可一個做晚輩的,當眾給自家姑姑沒臉,確實有些目無尊長了。”
時老夫人默了默:“那丫頭子烈,上的菱角太多,不過好在聽金氏和正和的話,五郎和音姐兒也能制住,還不算太無法無天。”
時正茂夫婦的勸說工作還在進行中,武安侯府的管家就來了伯府。
“什麼?!武安侯府的人直接上門討要赤焰貂?”
時芙昕難以置信的看著過來告訴他們消息的時定旭。
時定旭皺著嘟嘟的胖臉:“武安侯向來霸道,咱們伯府又沒權沒勢的,他自然不用顧忌什麼。”
“要是來的武安侯還好一些,偏偏侯府只派了一個管家來,這就是明晃晃的打咱們伯府的臉呀。”
時芙昕回想到上次在賽華佗居,武安侯命人撞門而的場景,眉頭當即皺了起來:“我就不信了,他武安侯還能在京城為所為!”
時定旭苦哈哈道:“武安侯是不能對其他人為所為,可是他能對咱們家為所為,他一句話就能讓大伯父沒了兵部的差事。”
“咱們家,出了祖父有個伯爵,就大伯府的職最高了,他要丟了,日后想重返場,可就難了。等祖父百年之后,咱們家就徹底沒了依靠。”
時芙昕瞥了一眼時定旭,剛剛那些話不知是七叔還是七嬸教這家伙說的?
這是在變相出赤焰貂呀!
哎,真的沒想到武昌伯府居然沒落至此,連別人上門明搶東西都無力反抗,不僅無力反抗,還要主將赤焰貂出去。
時芙昕覺得有些糟心,回到時家后,沒添多助力,反而多了一大推掣肘,要不是除夕那天得了兩個田莊和六個鋪子,都要后悔回來認親了。
原以為武安侯上門直接要赤焰貂就已經夠離譜了,沒曾想,當天下午,慶國公的管家也來了,也是來討要赤焰貂的。
慶國公府的人更厲害,連個理由都沒說,管家倨傲的抬著下,只說了一句:聽說武昌伯府抓了只赤焰貂,國公爺有用,還請割。
.......就完了!
還沒完。
大年初四這一天,溫國公府的人也來湊熱鬧了。
溫國公府莊家,那可是當今皇上發妻的娘家,大皇子的舅家。
時定浩將打探到的消息告訴了時芙昕:“溫國公府大概率是為了大皇子討要赤焰貂的。”
便宜徒弟還中寒毒?
時芙昕有些自責了,這個師父當得太不盡責了,連徒弟中了寒毒都不知道。
要是知道,怎麼也得送他一瓶赤焰貂的呀!
對于自己人,還是很大方的。
先是武安侯,后是慶國公府,接著又來了溫國公府,對此,時府眾人一個個的都木了,就是魏家的時玉華也呆住了。
侯府肯定搶不過國公府,那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了笑話!
......
“姐,我也發現了,楚曜并沒有京城人說得那般不堪,他是第一個發現我們有赤焰貂的,可他也僅僅讓你給了他一盅,并沒有仗著份搶奪赤焰貂,不像武安侯和慶國公,簡直比強盜還強盜。”
“姐,你要把赤焰貂出去嗎?”
時芙昕:“你說呢?”
時定浩撓了撓后腦勺:“我不知道。”接著,瞪大了眼睛,看著時芙昕將蔡總督給他們的玉佩拿了出去。
“溫國公府送,還不如我自己給徒弟送去!九郎,去,提上赤焰貂,我們進皇城逛逛。”
“我這個師父當的呀......人家都是徒弟給師父送禮,到了我這里,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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