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城是座歸屬燭元首的城鎮,整座城鎮如同被火燒過一般,漆黑陳舊散發著一重重的硫磺味道。
這是燭元首戰斗過的地方,被他親自燒過,對于這邊的神詭來說,就像天天都著元首的氣息。
那是無上的榮,能夠守在這里的詭司,必須是最得寵的詭將手下。
酒元子一行出現在天梯上,還沒開口說話,前面正走下天梯的神詭回頭,立馬對著蟒將嚷道:“蟒將!你來我們炎城干什麼。”
“你趕快離開,我們炎城不歡迎你!”
酒元子立馬看向了蟒將,“你的仇家?”
蟒將呵呵笑了一聲,“和他們的將有點過節,這是炎城的詭司,看來他們不太歡迎我們。”
酒元子跳下了地弟的肩膀,說道:“那就如你所愿,地弟,殺了他。”
“?”蟒將和蝕將一愣。
地弟瞬間消失,出現在了樓梯上的神詭前,一掌就按在他的臉上,直接就從天梯樓梯上重重帶到下面,狠狠地把他的頭砸進了地面。
后五條須直接扎進了對方的,紅白相間的靈煞涌出吞噬了整個神詭。
酒元子冷眼瞧著下方面驚駭的神詭,向蟒將抬手對下方說道:“你是怎麼回事,竟然敢這樣和蟒將說話,是不是想被屠城?”
“我們是奉了五位元首的命令而來,追捕一位地府混進神詭的神仙,你們的態度和行為,讓我很懷疑,那地府神仙就藏在你們當中。”
把在上個城鎮中說的事,又講了一次,這回直接就懷疑他們和地府神仙勾結了。
蝕將和蟒將雖然很震驚直接就手,但現在目都落在那地帝的黑詭上。
這紅白帶有靈氣和惡煞氣息的力量,之前在墮落王城中時,他并沒有使用出來。
為什麼當時不用,是覺得對付他們沒有必要,還是不愿意使用出來,怕在王城中殺了他倆?
兩位神詭的眼神中全是懷念和羨慕。
靈氣,那是以前他們的力量來源,現在卻只能使用黑暗可憎污濁的惡煞。
說話的神詭被地弟殺了,連名字和職位都不知道,他沒興趣知道,酒元子也一樣。
看向其它神詭,然后隨手指了一個別的詭都跪趴在地,他還能手撐地面只單膝跪地的神詭,“就你了,把全城的靈和惡煞都拿出來,現在要對地府進行總攻,要給敢死隊戰前員。”
“敢死隊?”那神詭抬頭看著,從那丑得不人樣的臉上,都看出了深深的疑和茫然。
蟒將和蝕將深吸了一口深淵極地里污濁的空氣言又止,敢死隊是什麼?
聽起來好像從字面意思來看,是敢去死,敢冒險的意思吧。
難道我們倆是要跟著去打地府?
就我們兩個去送死!
不對,地府的那層屏障是天道運轉,不能使用靈力的話,本就打不破也進不去。
靈力!
兩位頓時出了驚訝的神,蚖和地弟有靈力,能進地府里。
但為什麼不派更多的神詭過去,只讓我們倆過來?
蝕將有些疑,但突然想起一件事,跟著他倆來的只有自己而已,蟒將是主跟來的。
他看向了蟒將,發現對方也是反應過來了。
在外面詭將能夠和地府的薄曉妮打個不分上下,帶著鬼兵出來也就勢均力敵,每次打幾場就退回去不出。
但不代表,神詭進去地府里面后,就能大開殺戒。
里面布滿了靈氣,對于神詭來說,就是致命般的存在。
只有深淵極地這污濁的空氣,才適合神詭生存和發揮最大的實力。
進地府里就是投陷阱,非常的危險,你本不知道里面有什麼危險和后手。
“……”兩位都沉默了。
同時想到蜿元首之所以沒有派其它的神詭過去,只是讓蚖和地帝去攻打地府,這是讓他們表忠心啊!
蝕將覺得自己應該是監視他倆,防止他們欺騙了元首。
而蟒將此時覺得好委屈,這種事本就不應該到自己。
一會就盡量不進地府好了,反正蜃元首也沒讓自己去,大不了到時候直接逃回星墜王城,有蜃元首護著的話,蜿元首也不可能找自己的麻煩。
他倆心里想著這件事,對酒元子在那胡說八道欺騙神詭的事,也沒有關心了。
酒元子心安理得的忽悠著神詭們,這里本來就是黑詭的老家,四舍五一下,地弟是黑詭最強,那就意味著所有的東西都是地弟的。
地弟的不就是自己的,這個理論完全沒問題,就算問地弟,他也會說沒錯。
已經向燭元首的神詭解釋過,敢死隊是什麼意思,就是去地府送死的神詭。
元首們覺得這麼大的犧牲,要提前安排好后事,所以讓所有的城鎮把惡煞和靈拿出來,讓他們心甘愿的去死。
誰去?
不就是站在他們眼前的四位詭呀。
有名神詭驚訝之后斗膽問道:“五位元首,怎麼只派出四位?”
酒元子目深邃地看著他,緩緩地說道:“你沒說錯,確實了一位,了你們燭元首的詭將。”
“……因為,害怕了。”
這些燭元首勢力下的神詭,他們全部目瞪口呆地愣在了原地。
暴躁的燭元首竟然沒有派出詭將參加敢死隊,怎麼可能,元首不可能做這種事。
他絕對會派出兩個,甚至更多,我們燭元首座下的詭將,絕對不會貪生怕死!
這時,酒元子輕嘆了一聲,“你們啊,不敢去名為突破地府絕殺不歸戰役計劃,也不愿像其它城鎮那樣拿出靈和惡煞。”
“真是太自私自利了,如果盤古知道的話……”
話還沒說完,那些神詭就氣急敗壞地嚷道:“我們給!怎麼可能不給!”
“我愿意參加突破地府絕殺不歸戰役,第一個讓我死都行,燭元首座下的神詭才不是弱者!”
“對!我也去。”
“還有我,我們全城都愿意去!”
為了把燭元首的臉面挽回,神詭紛紛要求去參加這名字聽起來好長的敢死隊。
甚至只要是對戰役有用,現在讓他們死都行。
蝕將和蟒將看著酒元子的背影,覺到太可怕了。
如果現在同意的話,這滿城的神詭自我了斷的都有不。
這個蚖,非常惡劣,極端的壞。
兩位詭將決定在酒元子開口讓神詭們死的時候,出來阻止。
雖然自家的元首和燭元首是競爭的關系,但他們怎麼能看著這個蚖,把神詭玩弄在掌之中。
然后他們就聽到酒元子聲音輕挑,帶著質疑地說道:“就你們,也配?”
“給我廢話,把東西都拿過來,我們還趕時間呢。”
“你們這是在和我玩拖延時間,好轉移掉靈和惡煞,想讓我們空手而歸的把戲嗎?”
“只有詭將才有資格加突破地府絕殺不歸戰役計劃,為底等神詭,就要有點自知之明。”
“燭元首的神詭,個個都是這麼狡猾的家伙嗎?呵呵。”
“……”不止蟒將和蝕將整個無語了,那些神詭也全說不出話來,一腔熱和激憤全讓潑了冰水。
酒元子指著他們說道:“立即、馬上、給我滾去把東西拿過來,不然我就你們看不到地府被打下來那天。”
“現在我就把你們算在戰損里面,一個個真是太狂妄了,我要把你們全部記下來,做為燭元首的罪證報上去,讓四位元首一起掃了燭元首。”手一翻就拿出筆和小本子,開始在上面寫寫畫畫起來。
兩位詭將不止站得高,長得也高,居高臨下地看著在寫什麼。
然后就發現只是在紙上畫,本就沒寫下半個他們的文字。
在嚇唬人呢。
但燭元首的神詭們又不知道這件事,他們的詭司剛回來,天梯才走了一半就被殺了。
現在如果不照辦,燭元首被四位元首聯手為難怎麼辦!
他們立馬爬起來,趕快去庫房里搬東西。
酒元子覺得真是心累,希下個城鎮的神詭好說話一點。
等等,得把那個戰役計劃的名字記清,省下這個城鎮說錯了。
回頭看了地弟一眼。
地弟手又把摟到了肩膀上坐著,然后說道:“其實不用這樣麻煩,全部殺掉,東西就全是你的了。”
“呵呵,那怎麼行呢,神詭那可是還有好多好多用呢。”酒元子笑道,全然不顧后面臉難看,也因為外觀太恐怖分辨不出來的兩位詭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