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草的烹飪并不難,酒元子很淡定地拿出個很大的塑料收納箱,擺在了小舟上,開始做起菜來。
水母也是有須當手用,要是變條魚,這作起來還有點問題。
向海草大臉意示了一下,就扯了半箱海草,倒了點醬油和鹽,還有糖和醋等調料,也不管這些調料都飄在了海水中,看樣子是打算做道涼菜。
隨便在海水里拌了幾下,酒元子用須抓起海草嘗起味道來,“嗯……這個味道好微妙,我再嘗嘗。”
邊吃邊嘀咕著,很快就吃掉了大半箱的海草,這才算是嘗出味來,“有點不夠香,加點芝麻吧。”
兩大袋芝麻被拆開撒在了海水中,完全沒有落收納箱里,但完全不影響酒元子的烹飪。
繼續嘗起來,“啊!放太多有點咸了,再加點海草中和一下。”
“呀,這次海草又加多了,再加點醬油吧。”
“嗯,不夠甜,我再嘗嘗看。”
海草像面條一樣被酒元子大口大口吃掉,在明的中化為一團團能量,這讓的水母形漸漸大了起來。
在水母頭上的公羊嫣一看,頓時也喊道:“酒姐,海草里放點海星,可以提味。”
酒元子一想確實不能吃獨食,小羊變大海星也不錯呀。
把頭上的海星取了下來,扔進了收納箱中,公羊嫣立馬吐出胃包住海草吃了起來,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吃素的。
看到吃飯的樣子,簡直就倒胃口,酒元子把推到了角落里。
然后一水母一海星,就開始在海草的面前瘋狂吃海草。
“料多了,大臉快加點海草!”
“海草被你加多了,真是的!我得再加點調料。”
“不好,調料又加的太多了,大臉子快把海草拿過來。”
“這回肯定好了,我再嘗嘗。嗯……放點十三香就可以了。”
“啊!瓶蓋掉了,全倒進去了。”
“大臉,快加海草。”
海草大臉非常單純,它一直在等待著海草做出來的味,為什麼要把自己做菜,那是因為它想帶著去參加海王鯤的宴會。
海王鯤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舉辦宴會,如果帶了好吃的東西過去,就能得到可以變強的獎賞。
為了能像一樣強大,大家都使勁想弄好吃的,好討的開心。
海草大臉好好看著酒元子,這樣的做菜手段,它從來沒有見過。
大家只會選中最好吃的地方,然后就這麼帶過去了,加調料什麼的作從來不會。
看起來好像很像回事,應該可以做出點什麼來。
好吃就讓多做些擺著,然后再殺掉。如果不好吃,那就馬上殺掉。
它耐心地等待著,看著眼前的水母變得越來越大,很快小舟都裝不下了。
“酒姐,我吃不下了。”公羊嫣現在已經有臉盆這麼大了,打了個飽嗝無助地說道。
酒元子抬起自己的須,一開始只有手指,現在已經有手臂了。
卷起一捆海草,繼續往里塞,還嘟嘟囔囔地說:“只差最后一道調料,就大功告了。”
海草大臉已經等得有點麻了,聽到這話立馬打起了神。
但酒元子卻朝這個老實草臉說道:“現在只差最后一件關鍵配料,就麻煩你去找來了。”
“藥的藥引,菜的菜引,一道菜好不好吃,看的就是菜引好不好。”
吃了海草大臉幾百公斤的原料,現在還想欺騙對方,完全就是沒有把對方當智慧生來看。
海草大臉問道:“你做菜為什麼讓我去找材料?”
它還沒蠢那樣,雖然是草,但也是妖怪了。
酒元子一臉意外地看著它,反問道:“海草不是你提供的嗎?那菜引你不提供誰提供,再說又不是我想做菜,這也是你單方面想吃,我純粹只是幫忙做一下。”
“怎麼我倒了調料還不夠,現在還得我去找菜引?我怎麼找,來的時候難道我就知道你要擋著我,讓我拿海草做菜嗎?”
噼里啪啦就噴了海草大臉一頓,然后似笑非笑地說道:“我去找也行,那我走?”
“等等,你要什麼菜引,我去幫你找。”海草大臉屈服了,因為聽起來好像確實有點道理。
又不知道會被自己擋下來,準備不全也是正常,而且放去找菜引,肯定會趁機逃走。
酒元子點頭應道:“好的,麻煩你找一塊貝殼,上面要有三缺口,一是魚咬出來,一自己摔的,最后一是被麗的用來剝魚鱗時磨破產生。”
“它必須是雙,12個小時為五彩斑斕的黑,另外12個小時是五彩斑斕的白。”
“放在耳邊時,能聽到里面有聲音,在喊著咕呱咕呱。”
認真地瞎編著,這樣的東西絕對不會存在。
海草大臉出了震驚的表,半晌才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擁有這樣的貝殼!”
“胡說!”酒元子比它還要驚駭,口而出后,立馬又接上,“你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絕世配菜,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一個近兩米的貝殼,乘著海草被送了過來,外觀和酒元子說的一模一樣。
真有三道缺口,而且說巧不巧,它正從五彩斑斕的黑,變了五彩斑斕的白。
至于那個咕呱聲,酒元子不打算去聽了,沒有意義,這絕對是煉獄長的謀。
這群小心眼,故意針對自己。
拿出個塑料碗,打算沒有公德心地污染一下道場這片海,用須抓起一團海草,隨手扔進了碗里舉著說道:“吃吧,好了。”
海草大臉問道:“菜引你還沒用。”
“我用了,我看到它的時候,就已經用別人學不會的法取走了它的華,加到了海草中,不信你嘗嘗。”酒元子連演都不想演了,直接隨口打發道。
不知道為什麼,海草大臉有種這水母是在隨便打發自己的覺。
它張開,把海草連著塑料碗扔了進去,然后所有的海草全部得筆直,好像利箭一般直,三秒后便全部枯萎了。
酒元子抓了抓頭,把公羊嫣海星重新戴在了頭。
“哇,酒姐你在海草里面加了什麼,它怎麼一下就死了!”公羊嫣興地問道。
酒元子抬起頭,水母須在海水中輕輕搖晃,語氣憂郁好像在回味似地說道:“是百草枯,我把幾百瓶百草枯濃一滴,加進了海草中讓它吃了。”
公羊嫣心有余悸地說道:“剛才拖延時間,就是酒姐在濃百草枯嗎?真是太厲害了。”
在箱子里吃了半天海草,不會吞了點百草枯了吧,那東西一點點都不能沾,必死!
“不過海草也能用百草枯,這我倒是沒想到。”公羊嫣自言自語地說道。
酒元子呵呵一笑,“只要不被海水沖散,應該就可以,實在不行我就悄悄用惡煞。”
說完這話,便悄悄左右看了看,就怕壹號聽見了馬上跳出來,把他寧總讓自己簽的不許在道場用惡煞的保證書拿出來。
見壹號沒出現,松了口氣。
然后用神識在枯萎的海草林中,翻出了一條散發著濃郁靈氣的綠海草。
這才是那海草大臉的本源,整片海草林只是一株海草長出來的,而不是無數的海草組。
這得來全不費工夫,酒元子覺得應該是壹號送來的寶箱。
舉起海草,恩道:“謝謝大自然的饋贈,我就不客氣了。”
那條海草被不客氣地吞噬掉。
“轟!”悶響在海底響起,酒元子的水母頭長到了五米多大,把偽哥小舟直接在了海床上。
“……”酒元子抬起如同大的須,一陣無語,這進化方向似乎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