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干就干,酒元子用靈力氣泡裹住泉水,拖著它們回到了天廚房。
廚師長和打下手的都沒了,廚房這里空的,只有那口巨大的鍋在原地。
新來煮湯的廚師長都沒有,這里可真是食荒漠,自己要是沒回來,鯤是不是就得活活死?
還好這里是海底,不然鍋邊都是老鼠和蒼蠅跑來跑去的了。
酒元子舉著那巨大的泉水泡泡過來,正要扔進鍋里,就看到里面鉆出幾只海蟑螂,在的面前麻利地跑掉了。
“……”愣住了。
“啊!蟑螂。”公羊嫣瞬間尖起來。
這口鍋臟掉了,它不再純潔了!
酒元子看著它不知道要怎麼清理,真討厭。
出一只手在鍋里了,又攪了攪海水,就當自己用水洗過鍋了。
然后把泉水扔進了鍋中,白的洗鯤水看起來像就熬煮過魚的濃湯,扔點香菜進去點綴一下,就會顯得特別好看了。
如果再切幾片花瓣形狀的胡蘿卜進去,就更加的秀可餐。
撿起掉在地上的大湯勺,酒元子裝模作樣地攪了攪湯,覺是好像差了點什麼。
對了,鍋不熱。
低頭發現這口大鍋下面是個坑,里面有巖漿在緩慢滾,是個小小的海底火山口。
上面有層靈力擋住了熱度,不知道是不是鯤回來后發現魚全跑了,鍋卻在灶上干燒,就把火給蓋住了。
酒元子用靈力擊破了那層靈力,熱量瞬間就出現,總算是可以開始給洗鯤水消毒了。
里哼著不知那個短視頻里刷到的洗腦歌,然后有模有樣的攪湯,裝得很像這麼回事。
這時,一條魚游了過來,頭上頂著個大海螺,“廚師長,這是我找的海螺,是我獻給海王的食材。”
“扔進去吧。”酒元子一看,就指示它把海螺扔了進去。
然后對這條看不懂是什麼魚的家伙說道:“你等等,現在我封你為后廚主管,這里有份名單,你去浪前軍把這幾種食材找來。”
那條馬鮫魚愣怔地看著,這麼突然的自己就是后廚主管了?
酒元子說道:“湯熬好之后,先給你喝一碗,這是當后廚主管的福利,不要告訴其它的魚。這件事,就連海王鯤都不知道。”
馬鮫魚激極了,立馬說道:“廚師長,我保證完任務。剛才海王鯤通知我們,說新的廚師長來了,讓我們把食材都運過來。”
“很好,廚房我說了算,食材的事你來管。如果有不聽話的魚,你就告訴我,我把它們放進鍋里煮了。”酒元子拿湯勺敲了敲鍋邊,許諾著好和權力。
“你是什麼魚?”
馬鮫魚趕快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廚師長,我是馬鮫魚。”
酒元子點點頭,用靈力劃掉了石板上沒必要的食材,把石板放在了海沙上著,方便馬鮫魚來看容。
“小馬,你去吩咐其它魚,把這些東西都給我找來,海王鯤要喝加了這些的湯。”
現在有魚來幫忙找食材,酒元子又把海鮮加上去了,甚至把那一百名俊男的眼淚也算上。
自己沒這個本事,說不定其它的魚有辦法呢?
“早點把這些食材找回來,你也能早點喝到湯,肯定會變了不起的海妖。”酒元子也不知道喝了湯會怎麼樣,正好拿它來做試驗,看看鯤的洗澡水有沒有毒。
馬鮫魚盯著那足有三米左右高的石板,仔細看著上面的字,道場里從來沒有語言不通這種事,特別的心。
然后它說道:“廚師長,馬鮫俊男的眼淚,我有。”
“哈?”酒元子愣住了,“你哪來的?”
馬鮫魚說道:“我就是馬鮫魚男,前天我的至,被一魚鉤釣走了。”
“我心如刀絞,哭出了三顆的眼淚,反正沒有用,正好可以獻給海王鯤。”
酒元子有一肚子的話想吐槽,先問了重點,“為什麼只有三顆?失去了至,不得最哭三分鐘嗎?”
以對的理解,傷心三分鐘已經很了不起了,那得流出多眼淚啊。
畢竟看劇的時候,每次為痛哭的劇,就算次數多,持續的時間都不會太長,最多幾分鐘。
馬鮫魚后廚主管理所當然地說道:“因為我馬上又遇到了新的至,就哭不出來了。”
“……”酒元子覺得的事好棘手,來得如此快的嗎?
好復雜,理解不了,這應該是正常現象吧。
但這不是重點,酒元子長長的手到了石板上,指了指俊男那兩個字。
馬鮫魚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委屈地說:“廚師長,我們馬鮫魚外形都長得一樣,只有花紋不同。”
“就像和廚師長的同品種水母,也會像你這樣好看。”
酒元子明白了,魚的骨架外殼都長得一模一樣,所以一個俊,個個俊。
就像地弟和自己一樣,雖然兩人本不同,但都是最漂亮的存在。
不過自己比地弟要好看大半的。
便拿出個小瓶子,到了馬鮫魚的面前,“你把眼淚放進去,然后再去把剩下的眼淚都找來。”
馬鮫魚從里吐出了三粒像珍珠一樣的眼淚,落在了小瓶子里,然后立馬保證道:“廚師長,我現在就去找其它的食材。”
“去吧,味的湯就等著你了。”酒元子大聲鼓勵道。
小馬去干活了,酒元子看著瓶子里的眼淚,和之前紅的不同,這些滿好看的。
想到了其它食材,也不是不能實現了,又沒說要整個煮進去。
謝氣泡魚的指點,這是看我在迷失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特意給我指點迷津。
真是條好魚,就是不知道其它人都在干什麼,怎麼也沒個玩家來找鯤的麻煩。
不會大家都沉迷在吃海鮮的快樂之中,不愿意完試煉任務了吧?
酒元子在這個道場里又閑又無聊,覺太過和平又無所事事。
除了和公羊嫣之外,其它不管是詭還是神仙,包括進的修士,已經打得不可開,死傷慘重。
“轟!”
一如小島般的黑礁石神詭倒在了海床上,上的各種甲,讓海水的浮力都不足于浮起他,倒下之后揚起了無數的海沙。
一團團黑如墨的鮮涌出來,在海水中仿佛升起了無數黑煙。
地弟破水而來,帶出無數的氣泡,落在了這神詭的尸上。
他后須鋒利的尖端在海水中,飄著殺死神詭時沾上的黑,如墨輕染。
四周海域中橫七豎八躺著不神詭的尸,海水已經被黑染得混濁一片。
地弟上的傷口,也在飛快地恢復,他盯著剩下的神詭,長長的舌頭出,在海水中嘗著一切信息。
神詭們也沒有因為戰斗過于慘烈就退逃跑,一個個眼中冒著黑氣,掩蓋了平時的紅,拼命攻過來。
就算地弟知識那麼貧乏,也看得出來他們的狀態不對勁。
這些神詭散發出來的詭氣,此時極為純粹,仿佛這群神詭已經變黑詭了。
但地弟不管這麼多,黑詭和神詭對他來說都沒什麼區別,全都丑,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