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沁出跡,整個人狼狽的趴在地上,大口息著。
從沒想到,溫思也會有這麼落魄的一天。
溫晴瞧著溫思這副卑微的模樣,腦海里浮現出當初的自己。
那個時候的,滿眼都是厲應寒,也因此了溫思的陷害與折磨。
但是如今細想來,這一切真的值嗎?
為了一個男人,把自己搭進去,值得嗎?
無奈搖了搖頭,輕嘆一聲,為此刻的溫思,也為過去的自己。
厲應寒轉,目深邃,看著溫晴,面上的神十分複雜。
是後悔,更是愧疚,還有……
他想對說什麼,但是那道歉的話語,本抵不上曾經過傷害的千萬分之一。
他還有什麼資格,跟說那三個字?
站在他對面的溫晴,淡然回視男人的目,紅輕抿,不置一詞。
看到厲應寒眼裏的悔恨,但對而言,這些悔恨,太遲了。
早就已經不他。
現在的,只想治好小北的病,帶著卿姨跟父親,過好以後的生活。
厲應寒朝走來,人察覺到他的靠近,轉就往父親邊走去。
男人止步,看著對他的視而不見,心間生疼。
「爸,你怎麼樣了?」
溫守仁朝兒眨了眨眼,示意自己沒事。
溫晴點點頭,而後看向卿姨,「我請醫生過來看看吧。」
不然還是不放心。
「好。」
卿姨頷首,手放在溫守仁的背上,給他順了順氣,安說道:「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而溫守仁緩緩閉上眼,也不知在想什麼。
這一刻,客廳里趨漸安靜,沒有人再說話,只有溫思低聲啜泣的聲音傳來。
任由臉上的眼淚肆意橫流,怨懟的目注視著不遠站在的溫晴。
四年後的溫晴,真的變了很多。
是低估了這人的手段,如今蓉姨跑了,許安琪死了,厲應寒得知真相,不會再理,邊再也沒有人幫。
溫晴覺到溫思怨恨的視線一直注視著自己,但不在意,轉過去對著溫思勾淺笑。
恨吧,又何嘗不恨溫思呢。
不過這次,不會心。
要讓溫思付出應有的代價,為自己,也為無辜死去的母親。
溫思不是死在牢裏,就是把牢底坐穿!
……
同一時間,機場附近的警察局。
小北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的警察叔叔。
警察看到男孩這副可的模樣,說話的語氣不自覺和幾分。
「小朋友,你是從哪裏來的?」
小北搖頭,努沒說話。
他是從國來的,但是這個跟他找爸爸又沒什麼關係。
警察想著可能是孩子小,記不得回去的路,於是耐著子又問一句:「那你知道家住在哪裏嗎?」
小北對著眼前的警察叔叔眨了眨眼睛,依舊不說話。
警察心裏想了一下,這麼小的孩子記不清楚家在哪裏,也有可原。
他了小北的腦袋,又聲問道:「那總該記得爸爸媽媽的聯繫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