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凡看著妹妹眼裏的急切,眉頭鎖,一改以往的頹廢,開始認真地回想當時的況。
秦栩栩期待地盯著哥哥,張得都不敢說話。
半晌后,秦慕凡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微,言又止。
看他這樣,秦栩栩忍不住開口:「哥,但凡你覺得哪裏有不對勁的地方,就直接說出來,不要擔心是不是誤會。」
事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陷了死胡同。
唯一的突破口就在哥哥上,要是連哥哥沒能找到疑點,這件事將會繼續僵持。
如果溫雅兒姐妹倆率先出手,他們就會陷更不利的境地,到時候,哥哥坐牢就是早晚的事。
秦慕凡抬眸,對上妹妹著急的視線,到底還是說出了心裏的懷疑。
「那天晚上我生病了,有點冒,頭還有點暈,可能發了低燒。」
「我有一個同事看我臉很不對勁,給了我冒藥。」
「當時我沒多想,現在回憶起來,除了那個葯,我就再沒有吃過其他東西了。」
人聽到這話,神一冷,目陡然變得銳利。
「那就一定是冒藥的問題。」
說完這話,激地握住哥哥的手腕,「哥,你那個同事什麼名字?你還知道他的什麼況?」
「他賀析,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秦慕凡自責地垂眸,聲線沙啞又低沉,後悔當時沒有戒心就隨便吃了別人給的葯。
秦栩栩明白了他的心,輕輕拍了拍哥哥的肩膀,笑著說:「現在我們已經有突破口了,不是嗎?」
秦慕凡抬眸看向妹妹,眼底帶著濃重的擔心。
「小栩,要不還是……」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秦栩栩打斷了。
「哥,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但是你最好別說出來,不然我會生氣的。」
知道哥哥剛剛那副模樣,是想勸算了。
可他是的親哥哥,怎麼能算了!
秦慕凡看妹妹堅決的模樣,心底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溫雅兒姐妹倆狡詐毒,小栩才剛回來,就要跟們對上,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欺負。
秦栩栩看見哥哥擔心的眼神,上前一步,輕輕靠在哥哥的肩上。
「哥,我只有你一個家人了。」
男人子一僵,輕輕攬住了妹妹。
秦栩栩抬頭,對著哥哥展笑,「哥,你別擔心我,我不會有事的。」
「倒是你,在這裏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等著我找到證據救你出去。」
男人垂眸,對上關切的眼神,堅定地點了點頭。
「好,我等你。」
……
秦栩栩離開警察局后,立刻打車趕去酒店。
半個小時后,下車快步走進酒店大堂,向前臺詢問。
「你好,請問賀析在嗎?」
「你是誰?」
前臺蹙眉,疑地看向站在眼前的人。
秦栩栩聽到這話,立馬流出一抹難過的模樣,「賀析是我的表哥,前陣子他跟家裏大吵了一架,一氣之下和我們斷了聯繫。」
「前天我大姑出車禍進了重癥監護室,我們全家人都在聯繫他,卻沒有人能聯繫的上。」
「我打電話給我表哥最好的兄弟,才知道他在這裏上班,所以我趕找過來,就怕我表哥見不上我姑姑最後一面。」
前臺看著秦栩栩一副聲淚俱下的模樣,心裏已經相信了七八分。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來晚了一步,賀析已經離職了。」
「什麼?」
秦栩栩震驚地瞪大眼睛,在前臺疑的神下,難過的垂眸,「表哥竟然離職了,難道他真的見不到大姑最後一面了嗎?」
前臺心下容,忍不住開口說:「你別急,雖然賀析已經離職了,但是公司這邊登記過員工的現住址,你等等,我給你找一下他的。」
「小姑娘你人真好,謝謝你了。」
秦栩栩哽咽地應了一聲,還裝模作樣地低頭了眼角本就不存在的淚。
從前臺那裏要到了賀析的現住址,又打探出來賀析是本地人後,立刻去了賀析的租房,發現那裏早已人去樓空。
不敢耽擱,立馬又趕往賀析的老家,卻得知賀析的父母早已故去。
秦栩栩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怔怔地站在原地,俏臉上滿是急切的神。
馬上就要開庭了,賀析是唯一的證人,要是找不到他,哥哥怎麼辦?
放在側的手不住收,長長的指甲深深地嵌進掌心。
到底應該怎麼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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