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
一輛低調的黑商務車停在一棟房子外,車門拉開,阮初初從車上下來,推了推墨鏡。
被阮振華雇來照看陳蘭芳的傭人聽到靜跑過來,剛要和里面的夫人說一聲,就已經被阮初初手下的人拉開了。
徑直進了大門。
此刻的陳蘭芳正坐在客廳里吃早餐。
姿勢模樣和正常人沒有一點區別。
看來,之前調查的一切已經基本可以確定了。
這陳蘭芳就是在裝!
虧把他們所有人都給騙了!
看到阮初初過來,陳蘭芳嚇了一跳!
手里的勺子都落進了碗里。
立馬變了臉,換瘋瘋癲癲的樣子,朝阮初初撲了過去!
“你還我兒子,阮初初,你把我兒子還給我!”
可還沒撲到,半路上就被保鏢給攔下了。
重新被摁回到椅子上。
阮初初坐在對面,用一種極其復雜的眼神看。
“陳蘭芳,你不用再裝了。”
陳蘭芳頓了下,眼神飄忽閃躲,里依舊在喃喃自語,“你害我兒子,你把我兒子還給我……”
“我已經知道你在裝瘋了,再繼續演戲也沒有什麼意義!”
阮初初不耐煩的開口,看著逐漸安靜下來的陳蘭芳,冷冷開口。
“于于理,我該你一聲舅媽,是一家人,另外,你也是個母親,我也是有兩個孩子的人,凜然也該你一聲舅。”
“我真的很不明白,為什麼你要來害我的孩子!”
本來沒有想要這麼快來找陳蘭芳。
可昨天一晚上,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與其一直忍著,還不如直接來找說個清楚!
想到那天邵凜然漲紅著臉倒在地上的樣子,陳蘭芳低下頭,臉有些愧。
“我……我不知道凜然的病還沒有好,我只想找回我的嘉遠,有人告訴我,是你把我兒子抓起來了!”
果然和猜測的一樣。
弄清楚陳蘭芳的目的,阮初初對的怨氣倒是淡了一些。
“阮嘉遠消失和我沒有關系,我理解你的心,但這件事,我不希發生第二次。”
這已經是的底線了!
話說完后,也沒去管陳蘭芳的表如何,直接帶著人離開。
離開老宅,回到邵家。
“媽咪,這麼早你去哪里了?”
二寶正坐在院子里玩,看到阮初初回來,立即欣喜的跑過去異口同聲。
阮初初一手抱了一個,將他們放在秋千上,自己則坐在中間。
“媽咪今天不忙呀,想好好陪陪你們。”
從n國回來之后就一直在忙碌,都沒有好好陪著他們,一想到就有些愧疚。
“好耶!”
二寶高興得不得了。
雖然邵凜然現在的還沒恢復到可以出去玩,但在家里有媽咪陪他就已經很滿足。
于是,邵景淮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阮初初帶著兩個孩子在看畫片,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白冉率先看到他,立馬開口,“景淮,你回來啦?”
“嗯。”
只淡漠的瞥了眼,邵景淮便去了阮初初旁邊,徒留白冉一人原地尷尬。
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有拿過那種眼神看!
都做了這麼多,為什麼他還是對阮初初那個人越來越好,對卻越來越厭煩?
肯定是阮初初那個賤人用了什麼下作的手段!
“爸爸!”
邵凜然看到旁人,立馬興的跳了起來。
阮初初抬頭,這才看到邵景淮已經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他上的白襯衫解開了兩顆扣子,平常梳得一不茍的碎發此時有些許凌,在俊秀儒雅當中平添了一份慵懶矜貴。
不得不說,他這副皮囊是見過的最優秀的。
有錢有勢長得還不錯,也難怪白冉要想方設法的和他在一起。
“看什麼?”
見人的眼神一眨不眨的落在自己臉上,邵景淮原本有些許疲乏的俊臉浮現出一興味。
語氣也帶著幾分調侃。
阮初初耳沒來由的有些發燙,挪開眼神喃喃,“搔首弄姿!”
邵景淮險些給氣笑了。
搔首弄姿?
“媽咪,那是什麼意思呀?”
邵凜然有些好奇,眨著大眼睛一臉茫然的問。
阮初初:“……”
這該怎麼解答?
“弟弟,哥哥知道,那個語就是說,爸爸對媽咪在表達喜歡呢,對不對?”
剛剛他可看到了,爸爸對媽咪笑呢。
阮初初更無語了。
“是啊,表達喜歡的意思,安安真聰明。”
邵景淮揚一笑,很是滿意大寶的解釋,結果卻換來了阮初初的一個白眼!
而站在樓梯口的白冉氣得都快吐了!
來邵家,是想破壞邵景淮和阮初初的,不是來看他們秀恩的!
真的是瘋了!
第二天。
阮初初還沒睡醒,手機就響了。
“喂?”
迷迷糊糊的,也沒看打電話來的人是誰。
“老大,錢偉安飛機落地后,國的兄弟一直盯著他,發現他回來之后就回了家,結果他一回家,看到家里沒人就哭了……”
屬下說得都尷尬。
實在不理解為什麼一個大男人看到家里沒人,會嚎啕大哭!
阮初初睡意漸漸消散。
這錢偉安看上去也不像是什麼那麼依賴家庭的人吧?
除非是……他覺得家里人遇到了危險?
心思突然一。
“他家在什麼地方?”
“在津市的中天街。”
中天街?
阮初初一愣,一個不太可能的想法突然冒了出來。
王媽的家也在中天街,整個津市這麼大,上萬條街道,怎麼可能那麼湊巧?
“幫我去查一下錢偉安的家庭關系。”
“是。”
掛斷電話,阮初初覺原本一團麻的事逐漸開始變得清晰。
果不其然!
到了下午,手下人的消息就傳過來了。
王媽和錢偉安,是母子關系。
錢偉安和白冉離不了干系,王媽又突然背叛……
想到之前言又止的模樣,已經足夠證明,有不得已的苦衷。
而這個苦衷,定是和白冉離不了干系!
另一邊,邵景淮也正拿著王媽和錢偉安的資料。
“邵總,這件事您看要怎麼解決?”助理小心翼翼的問。
邵景淮將資料扔進屜,俊臉籠罩著一層寒霜。
“白冉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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