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找的人?”
白冉掛斷電話,現在氣得連基本的偽裝都懶得給楊雪萍了。
楊雪萍冷哼一聲,“什麼我找的人,這不是你拜托我找的嗎,我可不知道你要我找人干什麼。”
“你……”
白冉氣結,眼神毒辣得不得在楊雪萍臉上刺幾個。
再反應遲鈍,也聽得出來楊雪萍這是察覺到不妙,想要把自己從這件事里擇出來的打算了。
“伯母。”白冉深深吸了口氣,努力維持鎮定,“在邵景淮眼里,我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要是錢偉安真的把事全部抖出來,對我們都不是好事。”
“誰和你是一條線上?邵景淮他再不喜歡我,他能把我從邵家趕出去不?你可不要胡攀扯。”
白冉已經快被楊雪萍這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給氣瘋了。
要是事真的吧敗,邵景淮顧及邵爭業的面子肯定不會對楊雪萍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可呢?
邵景淮肯定會厭棄。
為什麼做了這麼多,最后罪的只有一個?
不行。
就算要死,也要拉著楊雪萍一起。
楊雪萍一臉冷漠,才不是傻子,和白冉各取所需,要為了白冉搖現在的地位,除非是瘋子。
“伯母,剛剛是我太急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白冉又親的挽著的胳膊,“我也是太著急了。”
“哼,這還差不多,你怕什麼,不就是個阮初初麼?”楊雪萍一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樣子。
白冉皮笑不笑:“是啊,不過伯母,我想起上次你和我說的話了,你不是想讓我在公司幫襯邵景龍嘛,我想到了一個好法子。”
楊雪萍果然來興趣了。
“什麼法子?”
比起錢偉安的事,更加關心的兒子能不能在宸宇站穩腳跟。
“邵景怡不是和劉氏的公子在往嘛,劉氏在津氏也是有臉面的,我聽說他們劉家過段時間有個大項目要做,在招商投資,要是讓邵景龍和劉浩合作,你還怕邵景龍以后不能在宸宇站穩腳跟麼?”
“劉浩?”
楊雪萍皺眉。
是給邵景怡介紹的劉浩,怎麼可能不了解這個男人。
劉家的確是名門族,但是劉浩這個人是實打實的紈绔子弟,不然也不會介紹給邵景怡了。
讓邵景龍和劉浩合作……
看出楊雪萍擔心什麼,白冉微微一笑:“伯母你在擔心什麼啊,劉浩再不靠譜,也有劉家在背后撐腰啊,景龍爺出了事,伯父也不會不管啊,最重要的是,我在公司和景龍爺接了一陣,我覺得他很有做生意的天賦,你也應該給他一點機會,你覺得呢?”
楊雪萍被吹得飄飄然。
就說嘛,兒子出類拔萃,只是了一個機會。
等和楊雪萍分開,白冉馬上和邵景龍聯系上了。
看著面前穿著蕾長的沒人,邵景龍眼睛都快在上黏住了。
真不知道邵景淮那個男人是不是有問題,這麼個大人在邊都能無于衷。
“景龍爺。”
白冉的了長發。
“我景龍就行了個,這麼生疏干什麼,怎麼今天約我出來,是有什麼事麼?”
邵景龍諂的問道,“要是有能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只管說。”
白冉忍著作嘔的沖,笑得格外嫵。
“沒什麼,就是覺得景龍爺一表人才的,就這樣在宸宇做一個掛名的中層管理,又沒有實權,實在是太委屈您這個人才了。”
“哦?”
邵景龍戲謔一笑,“冉冉你今日怎麼了?平常可是對我答不理的。”
“哪有答不理,還不是在公司怕別人說閑話,別人說我就算了,萬一傳景龍爺的緋聞,那就不好了。”
人兒一臉憂心的樣子,看得邵景龍心神一。
看來白冉對邵景淮也不是那麼死心塌地嘛。
他就說,他哪里比邵景淮那個男人差了。
看邵景龍已經飄飄然,白冉馬上趁熱打鐵:“依我看,景龍爺你還需要一個契機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呢,我聽說劉氏的公子最近在做一個項目……”
……
阮初初趕到海邊廢棄工廠的時候,綁匪已經全部跑掉了,只剩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王媽一個人。
“媽!”
錢偉安飛奔過去,將王媽眼睛上的黑布和里的布條解開。
還好,虛驚一場。
阮初初松了口氣。
“人已經給你找到,我要的東西呢?”
阮初初說道。
錢偉安從懷里取出一疊文件遞給:“我說道的也會做到,這一次多謝你了。”
他現在什麼都不想要了,邊的家人已經不多,他只想讓他媽媽安晚年。
坐在車里,阮初初看著手里的東西,繃的臉稍稍緩和。
回到家里。
邵景淮已經哄阮安安和邵凜然睡著了。
“明天有個商務晚宴,你和我一起出席。”
邵景淮關上房門,避免吵到睡的二寶。
“哦。”
阮初初冷冰冰的回,態度和離開之前截然不同。
這個人,又怎麼了?
“嗯?”
邵景淮挑眉。
阮初初白了他一眼:“還有事?”
氣啊。
本來不太生氣了,可現在看到錢偉安提供的那些資料,還是忍不住來火,要不是邵景淮他識人不清,白冉也不會繼續在面前蹦跶,凜然也不會生氣。
以前從來不承認人翻舊賬的習慣,可現在!
沒錯,就是翻舊賬。
“沒事,不過——”
“沒事我就要睡覺了嗎,,拜拜。”
不等邵景淮說話,“啪”的一聲,房門被關上了,作無比干脆。
“……”邵景淮一臉茫然的了險些被撞到的鼻子。
所以,現在到底是什麼況?
這個人,例假來了?這麼大火氣?
阮初初靠著門,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邵景淮離開的聲音,這才走到床邊坐下,心有些復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一會兒才睡著。
夢里,又夢到邵景淮為了白冉將劈頭蓋臉訓斥的畫面,于是第二天起來,阮初初的心更不好了。
直到晚上晚宴開始,阮初初的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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