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可能!他不會這麼做的!”
呂慧拼命地搖著頭,說什麼都不相信助理的話。
明明邵景龍告訴過的,不管發生什麼,他都不會不要和孩子的!
終究只是一個人,本就應付不了這些人,只能夠任憑他們把帶上了車,開向了醫院。
為了護著肚子里的孩子,呂慧在路上的時候只能裝作乖順,不敢輕舉妄。
等到了醫院大廳,眼看著就要被帶到婦產科去,呂慧已經急得后背滿是冷汗。
忽然捂著肚子靠在一邊:“我,我肚子疼!”
“快點走,別想著耍花樣!”
“我肚子真的好疼,我要去廁所!”
呂慧故意憋紅了一張臉,捂著肚子一臉的為難。
“就算你們要帶我去打胎,也不能不讓我去洗手間吧?”
醫院走廊上的人本來就不,助理怕呂慧嚷嚷開來,引來眾人圍觀,只能答應了。
親自把呂慧送到洗手間門口,自己又牢牢地守在門前,不錯過半點靜。
呂慧進了洗手間以后,看了一眼窗戶的位置,又估量了一下高度,最后還是放棄了從這里跳下去的念頭。
轉而注意到了一旁的清潔工制服,忽然眼睛一亮。
十多分鐘過去了,助理仍然沒有等到呂慧出來,這才意識到了不對勁。
連忙闖進了洗手間,卻發現里面本就是空無一人!
“還不趕去找!”
而這個時候的呂慧,已經換上了那套沉重的清潔工制服,正跌跌撞撞地行走在醫院走廊上。
剛離開那些人的視線,就嘗試著給邵景龍打電話過去,打了好幾個那邊都是關機狀態。
不知道的是,現在邵景龍在楊雪萍那里,因為心虛本就不敢看手機。
呂慧很清楚,別墅那里是不能回了。出來的時候,除了手機,其他的什麼都沒拿,更是無可去。
還是不相信那些人是邵景龍派來的,他們,肯定是楊雪萍的人!
邵景龍要是真的想打掉的孩子,那當初就不會把從醫院里帶回去了。
只有楊雪萍才會那麼恨!
可心里也清楚,自己要是被楊雪萍的人給發現了,肯定就保不住這個孩子了!
呂慧全部注意力都在手機上,本沒注意看路,直直的就和從醫生辦公室里出來的一個人撞上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趕時間!”
甚至都不敢抬頭看對方,只知道慌不擇路地逃跑。
“誒你……等等!”
被呂慧撞到的,不是別人,正是前來醫院做檢的邵景怡。
本來還想抱怨一句誰這麼沒素質,撞了人還想直接跑,在看清楚呂慧的臉后,瞬間驚呆了。
訂婚宴那天發生的荒唐事,當然記得一清二楚。
如今陡然瞧見呂慧,又注意到微微隆起的小腹,邵景怡一時之間都驚訝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天事發生得匆忙,本就不知道前因后果,還以為呂慧早就已經打掉了孩子。
畢竟,明知道邵景龍要和陸幺訂婚,還和邵景龍在一起,這已經是知三當三的行為了。
邵景怡也清楚,以親媽的格,是絕對不會容忍這個孩子留下來的。
只是,呂慧為何會出現在醫院里?
邵景怡的直覺告訴,這其中肯定有蹊蹺之。
連忙住呂慧:“等等,你是我哥的那個朋友?”
“邵小姐!”
呂慧這時候才認出來邵景怡,看見以后,立刻意識到這是個絕好的機會。
“我,我壞了龍的孩子,楊夫人不想要這個孩子,所以要抓我去打胎,邵小姐,您能不能幫幫我?”
這終究是一條小生命,邵景怡就算再不想管閑事,還是越不過心里的那道坎。
索剩下的檢查也不做了,直接帶著呂慧從電梯來到醫院地下停車庫,開車帶著離開了醫院。
……
邵景淮在郊外別墅安排好了那一切之后,也就不再去管白冉的如何。
而白冉,在看見那天的那個男人后,瞬間陷了過往不堪的回憶之中。
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的親生父親,白安志。
從記事開始,就沒有見過親媽,一直都和父親相依為命。
白安志并不是個有本事的男人,再加上帶著一個小孩,他們父兩個一直都過得磕磕絆絆。
直到八歲那年,白案志應聘上了阮家的司機,他們的日子才好過一點。
始終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阮初初的場景。
阮初初穿著一潔白的公主,站在阮穎邊,好奇又天真地打量著。
而那時穿著不合的t恤,袖子邊角還破了一個,和阮初初相比,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從那時候起,嫉妒就在心里扎了。
阮初初本就沒有意識到們之間的差距,還相當天真的開口問,要不要和當朋友。
“我把我最喜歡的娃娃送給你,你和我一起玩好不好?”
白冉那時心里嫉妒得發狂,臉上還要出懵懂無知的笑容,親親熱熱地和阮初初一起玩耍。
阮家知道他們父的況,再加上白冉和阮初初的關系確實不錯,阮穎便特許他們住在了阮家。
在那以后,阮穎給阮初初買服的時候,也會順便給白冉買上一份,有的時候可憐白冉小小年紀沒了親媽,也會給一些關。
漸漸地,白冉就覺得,也是阮家的一份子,和阮初初一樣,都是阮家的大小姐。
白冉始終堅信,要是能讓一直住在阮家,肯定不會變后來那副模樣。
可惜上天始終不會眷顧太久。
初二那年,親生了病,白安志無奈之下,只能辭去了司機的工作,帶著回了老家。
已經見識過阮家的富貴生活,又怎麼可能甘心一輩子待在鄉下?
拼命一樣學了兩年,最后終于考上了市重點。
那兩年,白冉一直都在關注著阮家的靜,知道,阮初初和自己一樣,也去了市重點。
幻想著在市重點和阮初初重逢,還能和以前一樣,和阮初初繼續做好朋友。
可現實再一次給了重重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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