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到醫生糊涂了,他之前以為這位穿著黑西裝的男人才是病人的家屬。
沒有想到這又突然冒出來了一個氣質、長相完全不輸的黑男人的青年。
“沒事了,就是腦震和外傷。住院觀察一段時間,消炎幾天就可以了。”
聽完這話,江言總算是放心了,松開了醫生的袖子,又恢復了一派儒雅的氣質。
“多謝醫生。”
“不用謝,對了,這病人的住院手續還需要辦理一下。兩位,不知道……你們誰,誰和我來一下?”
醫生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兩人,這兩位看起來都不太好惹的樣子。
到底誰是病人的家屬呢?
在他看來兩人對那姑娘的關心程度都差不多。
“我來吧!/高峰。”
兩道聲音異口同聲的響起,傅覺深皺著眉頭不悅的看了一眼江言,忍不住出聲諷刺道:“江就不怕被江家發現?”
不等高峰手,江言一把搶過了住院單。
在家屬那一欄寫下了——未婚夫,三個字,刺痛了傅覺深的眼睛,心里一沉。
江言微微抬眸,睨了一眼面難看的某人,冷笑一聲,“這就不勞傅總擔心了,畢竟您已經是晚晚的前夫,以后的路都由我來陪著走過。”
他故意咬著“前夫”兩個字加重了語氣,連一旁的吃瓜群眾都能到兩個人之間的硝煙氣息。
醫生在心里恍然大悟,原來這穿黑西裝的是病人的前夫。
江言作迅速的簽下了自己的簽名,字猶如他這人一般,瀟灑氣派,猶如驚鴻。
高峰見自家總裁吃癟,氣不打一來,對江言自然沒有好臉。
“江,今天要不是我們總裁救下了夫人,此刻只怕早就被人抓住了。”
聞言,江言愣了一秒,轉過,面上帶上了一虛偽的笑容,“原來是我誤會傅總了,是你救了晚晚。改日,我定然大禮相謝!”
他一口一個晚晚得這般親切,而夏妤晚昏迷前也下意識的著江的名字,這個認識讓傅覺深心里一陣煩躁和沉郁。
不想再繼續留在這里看著江言這張令人討厭的面容,他冷冷的轉過了,丟下了一句,“不用了”。
大步離開。
見狀,高峰哀嘆了一息,連忙跟上。
江言那家伙令人討厭的聲音卻還在背后響起,“這怎麼行,傅總不要我也是要送的,這是我替晚晚該做的。”
樓梯口,那抹準備下樓的黑影微微一,放在西裝兜里的大手握拳,面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他憑什麼代替夏妤晚?
沒有再繼續理會江言,傅覺深離開了,走廊上只留下了一臉平靜的男人。
那雙瀲滟的桃花眼中見的帶了一認真。
像是走在無邊的黑暗里似的,四周的風吹著單薄的,好冷。
四肢百骸都像是被拆開重組了一般,剛想一下肩膀都發現自己沒有力氣。
耳邊約約傳來一陣嘈雜的談話聲音。
“付爺爺,晚晚沒事吧。”
“丫頭命,死不了。”
“那就好。”
“我去給換個vip病房,你守著吧,待會江就過來換你了。”
“嗯。”
夏妤挖的腦袋一陣鉆心的疼,像是有一萬只小蜂在里面飛舞一樣,“嗡嗡嗡”的聲音不絕于耳。
知道,邊的人是方曉曉,很想張口一聲。
可悲慘的發現自己連張口的力氣都沒有,眼前一黑,再度的沉睡了過去。
方曉曉在醫院守到了差不多下午五點的時候江言來了,他臉上的疲憊顯而易見,溫潤如玉的臉上帶著一抹激的笑容。
“方小姐,謝謝你幫我照顧晚晚了。我忙完了,現在自己來就行了。”
任誰被這麼一個大帥哥看著都會臉紅吧,晚晚真是幸福,同時在心里為自己的哥哥嘆了一口氣。
比長相家世好像都比不過江,論人指數,好像還是江要更高階一些。
就連這個妹妹都覺得自家大哥在江面前顯得有些遜。
算了,還是支持江夏cp吧。
“沒,沒事,這都是我該做的。我是晚晚的閨,那……江您忙著,我去看看我哥怎麼樣了。”
“嗯,好。”
方曉曉離開后,江言褪下了全的武裝,一屁坐在了床榻旁。
他剛才跑了一趟警察局,準備調出今天的道路監控錄像看一下,可警察局的人說傅覺深剛才已經去過一趟了。
了解了一下今天下午發生的事后江景凌到現在都還在心有余悸。
一個孩子,被十幾個歹徒圍堵,在那樣的危險況下真不知道是如何逃出來的。
都是他沒有保護好晚晚才會讓傷。
江言想到這,自責的抓起了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在的手背上落下一記輕吻。
“晚晚,快點醒過來。這樣的你,我一點也不習慣。”
“我允許你我江土豆了,只要你高興,怎麼都行。”
昏迷中的人慘白著一張致的容,原本鮮艷的瓣也變得蒼白干涸起來,像是失去了水分的玫瑰花瓣一樣人心疼。
他首在夏妤晚的掌心,大手握,恨不得將抱在懷中。
瓣微,他的耳邊傳來了一記細弱的聲音,“水……水……了,外公……”
江言一愣,雙眸中迸發出一狂喜的芒。
“晚晚?你……你醒了嗎?”
“水……”
“好好好,我去給你倒水。”
他連忙松開了夏妤晚的手,走到一旁的茶幾上去倒水。
然而江言提起茶壺才發現,水壺竟然是空的。
病房里只有自來水,但是生水怎麼能給晚晚喝?
“shit!”
暗罵了一句臟后,江言提著水壺連走帶跑的出了病房去找水。
病房中頓時只剩下夏妤晚一個人,實在是忍不了這干涸的覺了,幽幽地睜開了眼睛。
目,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白熾燈發出刺眼的芒,這讓剛從黑暗里走出來的極為不適應。
這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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