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十九的眼淚一下子奔流而下,娘沒有娘家了,至還有夫家,現在年紀小,已經被表姐拖累得差點連家都快沒有了。
“娘,表姐每一次來家里面,都是跟著我進進出出,現在家里的人,都怪我引狼室,說我引著見到那一人。我明明記得,每一次和我在一起的時間多,我都不知道幾時認識那人的。
娘,這樣娘家的侄,你還有敢和繼續來往?要是心里面有你這個姑姑,有我這個表妹,這事上面就不應該瞞著我們不說。”
符十九的娘一下子沉默下來,最明白侄的選擇,著符十九面上的憤怒神,低垂眉眼道:“十九,你表姐很難,要來家里,我也不能拒絕不見面吧?”“娘,你要和見面,以后不要再扯上我了。是可憐是難,但是十六姐姐也沒有容易過,而且十六姐姐一直友善的對待。沒有心,是白眼兒狼,誰對好,就會咬誰。”
符十九的娘神跟著變了變,在心里面嘆息一聲。
符十九表姐私下里傳信給符十九的娘,終究沒有出去見侄,言明家里面因為的事,已經鬧翻了,這個時候實在不方便去見了娘家侄。
符十九聽說娘接了表姐送來書信,一直陪在娘的邊,哪怕去學堂讀書,都悄悄和祖母待了一番:“祖母,天氣涼,我娘這些日子不方便出門,您要看好。”
符十九的祖母想著兒媳婦娘家侄做的事,對著兒媳婦也沒有什麼好臉,直接吩咐符十九娘跟著的邊。
黑著臉對符十九娘說:“你娘家侄搶了十六的親事,十九被你娘家侄害得姐妹失和,你要是還要認你娘家侄,你就出了我們符家的門。”
符十九娘不敢出聲了,只能低垂眉眼跟在婆婆的邊,在娘家侄再一次派人送口信來的時候,對來人說:“你和說,我們不見面了。”
符十九表姐接到消息的時候,在人前還佯裝出一張笑臉,私下里當著自家男人又哭泣起來,在男人勸下,低聲說:“我派人給姑姑傳了兩回消息,都不敢來見我。”
男人聽的話,眼里閃過一抹暗:“我家和符家早說清楚了,以前送的禮當賠禮,以后兩家還是正常來往。”
符十九表姐滿眼崇拜神著男人:“爺,你是我見過最有擔當的男人。”
男人滿眼得意的神,他和符十六相兩次的時候,符十六待他可沒有這般的全心全意,而且他不喜歡符十六的明干練,他喜歡現在的娘子,畢竟是他千辛萬苦追到手的人。
下雪的日子,陶青碧坐在火爐邊,對來店鋪的應紅糖笑著說:“這樣的天氣,伯母怎麼舍得放你出門?”
應紅糖雙手捧著茶水杯子,對陶青碧笑著說:“我娘是舍不得放我出門的,但是醫館里事多,我這不是從醫館出來到你這里歇一歇嗎?”
天氣冷了,醫館里的病人也多了起來,陶青碧突然想起應家老爺子在的時候,和應紅糖在應家老宅跑來跑去的景。
低聲問:“你們家老宅總不能一直空在哪里吧?你大伯家對老宅有什麼想法?”
應紅糖沉默了一下,也跟著低聲說:“小祖宗在的時候,大祖母已經病重了,小祖宗沒有后,前不久我們家接到消息,大祖母也沒有了。
大伯父一家和小叔沒有回來,老宅自然還是空著吧。我們家不像別人家,老宅一定要由長房繼承,我們家老宅只是一住宅,只是小祖宗住久了,便了真正的老宅。”
“我祖母認識你伯祖母,一定會傷心的。”
“長房傳信過來,說不用驚太多的人。而且伯祖母也不會回汾州城了,在都城近安葬了。”
陶青碧著應紅糖低聲說:“我可以告訴我祖母嗎?”
應紅糖點了點頭:“家里長輩都對我們說了這個不好的消息,自然也不會反對我們對外說出去。”
陶青碧很快好奇起來:“紅糖,你去醫館幫忙,紅花姐姐留在家里面幫忙?”
“我姐姐去和十六姐姐說話去了,十六姐姐前不久相看了一門親事,聽說快要定下親事了。”
應紅糖湊近陶青碧耳朵邊說了幾句話,陶青碧瞪大眼睛:“紅糖,十六姐姐這門親事要了,以后和前一家人是不是常有機會遇見?我想一想那場面,我都替十九姐姐的表姐覺得好尷尬啊。”
“噗,要尷尬難堪?就不會當狐貍了。我娘說,那樣的人厚臉皮,不會覺得難堪,反而會得意洋洋,恨不得一天八九次的出現在十六姐姐的面前。
現在大家要擔心十六姐姐臉皮薄,應付不了不要臉的人。十六姐姐不會尷尬的,又沒有做對不起人的事。”
應紅糖坐一會起走的時候,笑著說:“妞妞啊,你要是不守店鋪,我會拖著你一塊來醫館后院幫忙的。”
陶青碧連忙搖手:“我謝謝你常想著我,我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就不去拖你后了。你走路的時候,走到沒有清理過雪的地方,記得踩著別人的腳印走。”
應紅糖往前走了,陶青碧站在店鋪門口了一會,然后轉進了店鋪里面,陶惟琮從后面轉出來,滿臉笑容道:“妞妞,我做好一張炕桌了。”
陶青碧跟著歡喜起來:“三哥,你把炕桌搬出來吧,有客人來的時候,也許會相中你做的炕桌。”
陶惟琮歡歡喜喜去搬炕桌出來,陶青碧接過炕桌四了,笑著說:“三哥,你打磨得仔細,我著很是。”
“打過清油又打磨了一遍,我覺得不用再上清油了。”
陶青碧認同陶惟琮的決定:“三哥,我覺得你的炕桌做得大氣,你還準備做什麼?”
“喜桶啊,你不是說庫房里的桶不多了,大哥和二哥這些日子要忙活外面的事,我現在有空,就忙活多做幾對喜桶出來吧。”
“三哥,你做三對桶后,繼續做炕桌吧,店鋪里面也沒有幾張炕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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