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一看青竹的樣子就知道是這子了。
不過怎麼自己送上門來?
應該是發現了不對勁想逃,沒想到居然走錯路了吧。
“別怕,小人,這事我干多了,悉的很。”面對自己送貨上門的小娘子,男人一點都不客氣。
青竹的耳邊響起一道男人的聲音,聽不清楚,只覺得耳朵“嗡嗡嗡”的,也灼熱的很。
.
蘇邀月也沒有待在包廂里,青竹一走,就從窗戶里翻出去了。
三樓窗戶外面是連著的臺,蘇邀月聽到隔壁綽綽的聲音,再稍微推開窗子那麼一瞧,瞬間就明白了。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等一下或許會有陸枕過來捉。
“我爹整日說我不務正業,我給他開個書坊,看他還說不說了。”一道男聲從樓下門口響起。
蘇邀月順勢看過去,就看到蕭朔領著陸枕從馬車里出來,兩人有說有笑的往里走。
果然。
這劇真老套。
蘇邀月又從窗戶里翻回去,然后急匆匆的往下跑。
陸枕剛剛走上三樓,迎面就看到一只朝他飛撲過來的人。
蘇邀月一把拽住陸枕的手,笑得滿臉甜,“公子,這麼巧啊,我給公子準備了驚喜呢,公子與我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蕭朔看到衫整齊站在陸枕面前的蘇邀月,面微變了變。
“咦,”蘇邀月歪頭看向蕭朔,“公子的長生不老丹煉出來了嗎?”
蕭朔:……
“月兒,不得無禮。”陸枕道。
“哦。”蘇邀月癟了癟,“對了,我給公子看個驚喜。”
【保準是大驚喜!好激哦!】
蘇邀月把陸枕拉到包廂前,然后踮腳捂住陸枕的眼睛,再朝蕭朔笑得道:“勞煩公子替我開門。”
蕭朔略有些猶豫,在蘇邀月的催促下終于上前,推開了門。
屋,青竹正跟男人云雨。
蘇邀月松開自己覆在陸枕眼睛上的手,“公子,您看!”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呀!】
陸枕站在包廂門口沒有,作為一個始終保持著端莊姿態和溫和笑意的男人,現在的他臉絕對算不上好看。
畢竟那里面的人是他的大丫鬟。
陸枕轉頭,看向蕭朔。
蕭朔手了鼻子。
前些日子,他回到侯府,見到了他那位親妹妹。弱弱的,看著沒有什麼攻擊力。
蕭朔本沒有將放在心上,只是礙著王氏的面子帶出去玩了幾次。
正巧那幾日老侯爺回來,看到蕭朔又不務正業,登時怒從心中起,抓起藤條就打。
川見狀,擋在了蕭朔前。
孩子家家,上帶傷留疤必然是不好的。雖然老侯爺及時收手,但也到了幾鞭子。
從雪白的子上印出來,讓蕭朔心生愧疚。
蕭朔送來很多藥,什麼治傷消炎祛疤的,還買來很多小娘子喜歡的果子餞和時興的小玩意。
期間,兩人的也升溫不。
昨日,川突然支支吾吾起來。
蕭朔問什麼事,川見瞞不過,便將事說了。
原來是有一次出門,瞧見一子與男子在書坊糾纏,那子容貌酷似陸枕新抬的小通房。
川知道,陸枕跟蕭朔是好兄弟,因此,才如此為難,不知道應不應該說。
兄弟的事,就是蕭朔的事。
兄弟的帽子,蕭朔怎麼也要摘下來!
蕭朔早就覺得那小通房太妖,不是什麼好人家的姑娘。
“我妹妹說酷似,沒說就是你……”蕭朔坐在包廂解釋,“是我自己擅作主張了。”
“嗚嗚嗚……”蘇邀月趴在陸枕懷里哭得極其委屈。
【蠢貨!這狗男人又丑又矮看起來就是個窮x,我怎麼可能看得上他!像這樣明顯的栽贓陷害,如果不是機智,陸枕這樣的智商肯定看不出來。】
陸枕:……
“公子珠玉在前,那樣的男子,我怎麼可能看得上。”
【這可是真話,帶點腦子,狗男人!】
陸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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