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心,海底的針。
言蹊不想惹莫名其妙生氣的顧大爺,加快腳步,當即要溜。
卻不料,斜里突然出一只大手,猛地抓向。
言蹊瞳孔驀地瞪大,顧卿寒這個狗男人居然搞襲!
可不像原主那般格溫,雖然勵志做一條咸魚,但也是一條鋒利人的咸魚。
直接轉過,想要躲開顧卿寒,但言蹊高估了自己的。
本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利索,不僅沒躲開,反而左腳絆右腳,直接朝著顧卿寒撲去。
顧卿寒正要抓,完全沒想到會反撲,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倒在沙發上。
唔——言蹊把顧卿寒給壁咚了,呃,不對,是沙發咚。
餐廳門口的六嬸,震驚地張大,當場失聲。
天啊!
有生之年,言蹊第一次壁咚他人,非常不好意思,對著顧卿寒尷尬地笑了笑,想要起。
卻不沒想到,顧卿寒一把捉住的手腕,直接扯下來。
讓他們更近了!
直接呼吸相聞,眨下眼睛,眼睫都能打到對方。
這個距離,也太近了趴!
言蹊立刻閉,連呼吸都停了。
顧卿寒冷冷地瞪著言蹊,眼底霜雪堆積,滿是怒氣。
好你個程言蹊,居然跟他玩擒故縱。
他坐在沙發上,從6點一直坐到晚上10點,除去最初的生氣之外,偶爾,他也會想。也許是他誤會了程言蹊,不是在擒故縱,而是真的懂事聽話,不往他面前湊。
甚至有一瞬間,顧卿寒已經決定放棄等待,提步上樓。
結果,程言蹊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不僅出現,還往他上撲。
這個人,為了接近他,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顧卿寒眼底充,死死著言蹊,話語如冰刀霜劍:“程言蹊,快給收起你那些骯臟的心思,你以為憑借一點藥膳,就可以借機上位麼?
我告訴你,不可能!
你就這麼缺男人?想方設法地往我邊湊!”
男人看著的全是厭惡,仿佛是垃圾一般。
言蹊不了了,這男人是不是有病。
什麼時候有骯臟心思了,什麼時候憑借藥膳上位了?他腦子是不是有問題,真想踹他兩腳。
“顧大爺!”言蹊冷著聲線:“請你不要自,我沒有借機上位,那些藥膳也不是做給你吃的。還有現在,要不是你拉我,我本沒往你邊湊!”
“呵——”顧卿寒嗤笑,本不信言蹊的話,一個字都不信。
“不是給我做的?那我每天吃的是什麼?別告訴我你是做多了,放在那的。”
“那天的蝦球,是不是你撥到我盤子里的?”
言蹊:“……”
簡直是百口莫辯。
哼了一聲:“那又如何,難道做點藥膳,就一定是心思骯臟,想要往你邊湊麼?顧大爺,你能不能一點,我就不能是出于善良麼?”
顧卿寒角勾起,仿佛聽到了世間最大的笑話一般。
他嘲諷地看向言蹊:“既然不想我邊湊,那你現在在干什麼?你為何撲上來?”
言蹊:“……”
能說是因為摔倒了麼?
顧大爺肯定不會信的。
見言蹊不說話,顧卿寒眼底的嘲弄越來越深。
見此,言蹊簡直就要煩死了。
作為一條咸魚,解釋到這種地步已經到了極限。
言蹊真是懶得跟顧卿寒掰扯。
瞇了瞇漂亮的桃花眸,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過去。
顧卿寒只覺一,言蹊已經親了上來。
干什麼!
顧卿寒目驀地瞪大,難以置信地看向言蹊。
言蹊抬起頭,冷靜地看著他:“你說的對,我就是懷著骯臟的心思,我超級缺男人,我每天都在覬覦你,想方設法得到你的!
我不僅要占著顧爺夫人的名聲,還要得到實惠!”
說到這,言蹊輕蔑地上下打量著顧卿寒,語氣輕嘲,“顧大爺一直怕我接近,不會是不行,嗯……ying不起來吧!”
“程-言-蹊!”顧卿寒僵在當場,他還從沒見過如此大膽的人!
以前的程言蹊,雖然覬覦他,但卻是在暗地里,著他。即便是到他面前,也是低著頭,害又膽怯。
從來沒有過這般大膽無恥的舉,居然,居然——趁著顧卿寒發怔,言蹊掙開被他握的手腕,撐著沙發后背站起,立在顧卿寒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顧大爺,這下你滿意的吧!”
說完,轉上樓。
留下沙發上依舊在發呆的顧卿寒。
以及,餐廳門口已經石化的六嬸。
我的個老天爺,快來個人把眼睛給蒙上,耳朵堵上。
那是何等的虎狼之詞啊!
言蹊在樓下風無限,直接將了顧卿寒一軍,等回到房間,冷靜下來,立刻就后悔了。
沖是魔鬼,沖是魔鬼啊!
到底都干了些什麼?
捂著額頭躺在床上,言蹊恨不能穿越到半個小時之前,將在顧大爺上的自己也扯下來。
不是說好了勵志做一條咸魚的麼?怎麼就控制不住脾氣了呢?
居然還輕薄了顧大爺!
等顧大爺反應過來,肯定會殺了的。
現在沒權沒勢,一條小咸魚,哪里能抵擋得住。
不行不行,不能讓顧大爺殺,得想個辦法解釋過去。
思考了一會,言蹊心底有了主意。
出門尋找顧卿寒,發現他已經不在樓下了,只有六嬸一人,在樓下收拾。
看到,六嬸雙目晶亮,眼中皆是佩服,仿佛看到了英雄。
言蹊后退了一步,不解:“六嬸,你這麼看著我干什麼?”
六嬸朝豎起一大拇指:“夫人英勇!”
言蹊:“……”
告別了六嬸,言蹊壯士斷腕一般,走到顧卿寒的房間,抬手敲了敲。
“誰?”
“我。”
“滾!”
言蹊:“……”
顧大爺好兇啊,不過他越是兇,代表著越是生氣,言蹊越不能離開。
不盡快解除顧大爺的怒氣,等到他的怒氣越長越大,到最后,肯定威力驚人言蹊深吸一口氣:“顧大爺,我是來道歉的。對不起,我剛才——”
好恥,有點說不出口。
醞釀了一下,才繼續:“我不是懷疑您不——”
砰得一聲,門被打開。
顧卿寒目如殺人一般,直直向,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程言蹊,你到底要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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