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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夫人她咸魚了》第119章 開心自在又悠閑

 驕,生活一下子就好起來了。

 顧卿寒走后,言蹊騰騰騰下樓,點了一大桌子好吃的,一頓。

 看得傭安安都愣住了,不明白怎麼還吃得下東西,難道言蹊夫人不傷心麼?

 察覺到安安的視線,言蹊,有些不好意思,低聲問:“我的吃相很魯嗎?”

 “不不不。”安安搖頭,然后驚嘆地看向言蹊,“言蹊夫人吃飯的樣子優雅極了,特別好看。”

 “那你為何這麼看著我?”

 言蹊不理解。

 安安皺眉:“我就是不理解,顧爺走了,您怎麼一點傷心的樣子都沒有,還吃這麼多東西。”

 聞言,言蹊一怔,眸轉了轉,發覺自己確實表現太異常。

 原主可是非常喜歡顧卿寒的,這樣崩人設很容易被人懷疑。

 遲疑片刻,言蹊低眸,嘲諷一笑:“我不傷心,一點都不傷心,他走就走,是服不好看麼?還是食不好吃?有這麼多好吃好玩的東西,我為何要傷心?

 我不傷心!”

 話說得鏗鏘有力,然而一低頭,一行清淚卻流了下來。

 似乎怕被人看見,言蹊趕忙轉,等到再抬頭時,已經是平靜微笑著。

 雖然掩飾的很好,但安安還是看見藏在平靜外表下的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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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神了然,不敢再言蹊的傷心事,轉出了餐廳。

 剛出去就在客廳到六嬸。

 “怎麼不在里面照顧言蹊夫人?”六嬸皺眉。

 安安嘆氣:“我想把空間留給言蹊夫人一個人。”

 “夫人怎麼了?”六嬸擔心。

 “言蹊夫人現在很不好。”想到方才言蹊強歡笑的模樣,安安心里就酸酸的,語氣也哽咽起來,“言蹊夫人明明很難過,卻騙自己不難過,用微笑和暴飲暴食掩飾心底的絕

 我想,夫人大概是不想讓人看出的脆弱吧。”

 六嬸沉默,許久嘆息一聲,待眾人,讓大家都照顧點言蹊,若是言蹊夫人有什麼吩咐,一定要立刻執行,不可拖延。

 安安剛一離開餐廳,言蹊立刻掰下來一地吃了起來。

 真香啊!

 還是大廚做的菜好吃,每一道都味得不得了。

 吃完飯,言蹊又讓安安推出去遛彎,順著顧家到閑逛,偶爾興致來了還會站起來撲個蝶。

 整個顧家都回輕松愉悅的笑聲。

 玩累了,就躺在葡萄架下面的躺椅上,看書學習,安安則是站在旁邊,一顆一顆把葡萄喂里。

 安安似乎特別憐惜言蹊,對心得不得了。葡萄都是剝了皮喂到口中,還拿著小扇子給輕輕地扇,偶爾傭人說話聲音大了些,打擾到言蹊,安安立刻將食指放到邊,噓一聲,示意小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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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飯廚房準備得特別盛,都是好吃復雜的菜式,大廚使出了全部的本事,就為了哄言蹊高興,讓吃得開心。

 六嬸還組織一伙傭人,給言蹊表演節目。

 唱歌啦、相聲啦,還有小品,其中一個雙簧演得特別搞笑,笑得言蹊眼淚都出來了。

 這簡直就是神仙樣的生活,太好,太舒適了!

 言蹊靠在沙發上,恨不得顧卿寒一輩子都不回來。

 中間,六嬸溜到廚房,接通顧卿寒的電話。

 “顧爺。”

 “嗯。”顧卿寒翻開一頁合同,問道:“程言蹊如何?”

 六嬸遲疑,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

 顧卿寒蹙眉,氣勢驟然冷厲下來,沉聲:“實話實說!”

 六嬸趕忙道:“回顧爺,言蹊夫人表面看起來很好,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經常笑,但是——”

 “但是什麼?”顧卿寒不耐煩。

 “但是,夫人笑著笑著就會流淚,而且時常發呆,似乎是有意讓自己忙起來,減思念您的時間。”

 顧卿寒著手機,久久無言。

 此時此刻,顧卿寒一顆心似乎是在泡在冰水里,起起伏伏,冰得他心抖,整個人都不舒服。

 唉,那丫頭就是,明明喜歡他喜歡的不得了,偏偏說出那樣一番話,說日后不會再喜歡他,不會在主出現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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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還不到一天,就把自己弄得這般凄凄慘慘。

 顧卿寒真是不知道怎麼說

 思考良久,到底是心了,讓六嬸轉告言蹊:“你告訴,好好想想自己錯在哪了,寫一封萬字認錯書給我。還有明日凝凝出院,讓去接人,這幾日好好照顧凝凝。

 若是照顧的好了,我就原諒。”

 ……

 言蹊正看小品看得樂呵,六嬸就來傳達顧卿寒的旨意。

 聽完六嬸的轉達,言蹊無語至極。

 這個顧卿寒是神經病吧,誰稀罕他的原諒,永遠不回來才好呢。

 滾一邊去吧!

 言蹊擺擺手:“不接。”

 六嬸苦口婆心地勸:“夫人,您不能在和顧爺置氣了,萬一顧爺真的永遠不回來怎麼辦?傷心難的還是您自己。您就服個,接凝小姐回來,好好照顧凝小姐,給彼此一個臺階。”

 “六嬸。”言蹊垂著眸子,忽然問:“您覺得我錯了嗎?”

 六嬸被問得一愣,本不知道顧卿寒和言蹊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又如何斷對錯?

 “六嬸不知道,那我告訴你。”言蹊徐徐道來,“顧爺以為我故意過敏,故意扭傷腳,就是為了陷害夏凝,為了離間他和夏凝。”

 “這——”六嬸看了眼言蹊還未消腫的臉,直覺不太可能。

 哪有人會不顧及自己的命害人的?

 但是顧爺不會無的放矢,隨便誣陷他人。

 一時間,六嬸陷了遲疑,不敢說誰對誰錯。

 言蹊低眸,撥著手上的珠鏈,低聲道:“我做什麼都是錯,無論我怎麼做,顧爺都嫌棄我,既如此,我為何還要去做?如果我去接夏凝,他不會說一聲我的好,只會挑我的病,說我不盡心,準備不周到。

 反正,只要他想,肯定能挑出病。

 反正多做多錯,那我為何要做呢?我怎麼做他都不滿意,我又何必自討苦吃?”

 說完,言蹊站起,撐著安安的手臂,慢慢往電梯走:“明天我不會去接夏凝,要來就自己來,這里是顧爺的家,是顧爺的心肝,自然可以想來就來。

 但我,絕不會為了顧卿寒勉強自己!

 說什麼原諒我?可笑,我需要他的原諒麼?他最好永遠都不原諒我,永遠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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