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給師姐霍南松打完電話,就把所有人到客廳。
看到手中拿著的手機,安安震驚:“夫人,你!”
不是被顧爺沒收了嗎,怎麼還在夫人手中。
言蹊對彎一笑:“看到了吧,我違背了顧爺的命令,他很快就會過來,未免你們被遷怒,現在你們全部去最里面的臥室,聽到任何聲音都不要出來。”
“可是?”安安神擔憂。
“沒有可是。”言蹊已經豁出去,不管不顧了,在打電話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會面臨著什麼,無懼無畏。
“快去吧。”言蹊催促一遍,“擔心也沒有用,你們幫不了我。”
傭人們沉默,定定看了言蹊一眼,就挪著沉重的步伐,往最里面的臥室走去。
現在客廳里,只剩下言蹊一個人了。
抱著玩熊,背對著大門,安安靜靜地等待著顧卿寒的到來。
言蹊知道,這次,顧卿寒絕不會放過!
以前,只是被誤會,攛掇夏凝不讓他們去慶祝生日,顧卿寒就怒不可遏,要掐脖子,這次,可是徹底毀了夏凝的前途。
若是殺人不犯法,顧卿寒肯定會弄死。
不過,沒事,已經做好了迎接暴風雨的準備。
為了給接下來的風暴做足準備,言蹊還拆了一袋薯片,給自己補充能量,一邊吃一邊等。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門口砰的一聲,有人進來了。
沖天一聲巨響,哪怕言蹊已經準備好接下來要面對什麼,仍舊下意識低頭,將拳頭抵在邊。
顧卿寒會怎麼做?會打麼?會不會把打死?
還可能會甩耳……
言蹊閉著眼,遲遲不敢回頭。
顧卿寒心口憋著一團氣,在膛里面橫沖直撞,周縈繞著森然的冷意,還未靠近,言蹊就已經覺得冷了,下意識抱了抱肩膀。
顧卿寒面冷凝,進屋后,直接朝著言蹊的方向而來,剛要開口訓斥。
就見抱了抱肩膀,小兔子一樣了脖子,嚇得團一團。
心底憐惜驟起,怒意瞬間去了一半。
仔細打量了片刻,顧卿寒就控制不住的斂眉,很是生言蹊的氣,怎麼穿這麼,不知道自己很差嗎?
這麼大的人了,一點都不知道照顧自己,就知道糟踐。
顧卿寒怒氣沖沖的將外套下,兜頭朝蓋去。
言蹊雖然已經準備好凜然赴死,但是當顧卿寒怒氣沖沖的出現時,還是忍不住害怕。畢竟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弱子,哪里對抗得了顧卿寒這般強壯的男子。
控制不住地一團,想著顧卿寒要怎麼對?是掐脖子,還是扯胳膊?
還沒想好,就見一塊影從天而降,將籠罩其。
不好!言蹊大驚,顧卿寒要憋死!
就在驚慌失措時,發現不是要悶死,而是給披了件外套。
“嗯?”饒是言蹊絕頂聰慧,此時此刻也搞不懂顧卿寒的心思了。
他到底要干什麼?
言蹊不解地回頭,難以置信地向顧卿寒。
孩小臉煞白,加上瘦弱,裹著男人寬大的服,就像是穿大人的小孩子,更像一只驚慌的小兔子。
顧卿寒滿腹的憤怒,在面對這樣一張臉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其實,也不能全怪!
這丫頭從小就沒人疼,小小年紀就傭人似的伺候夏凝,親媽不管,對夏凝比好千百倍,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怎麼可能會不嫉妒?
只是一個缺的孩子而已!
顧卿寒下意識地維護言蹊,在心里給找了八百個理由。
他覺得,言蹊一定是嫉妒了,因為缺而嫉妒。
畢竟,從一開始,這個名額他是想給的。
雖然口中說不要,但心里肯定開心極了,開心他關心,并把這個名額當作他在意的證明。
然而,最終,這個名額卻到了夏凝手中。
任是誰也接不了這個落差,尤其是程言蹊這種缺缺到極致的人。
從小的母親被夏凝奪走,現在長大了,連深的丈夫,也被夏凝奪走……
所以,一下子就發了。
想到這,顧卿寒無可奈何地長嘆口氣,開始頭痛。
問題最難管教了!
言蹊這丫頭簡直滿的壞病,小心思多、嫉妒心強、偏激、不自量力、叛逆、恩將仇報……不勝枚舉。
“吃飯了嗎?”顧卿寒忽然的詢問,給言蹊問懵了。
這不是憤怒地喊打喊殺局麼?怎麼變溫馨家庭局了?
言蹊不能理解,顧卿寒到底是以一種什麼心態問出這句話的,還吃飯了嗎?他不是過來給夏凝做主,找算賬的嗎?
“就吃這個?”見言蹊不說話,顧卿寒目掃過去,就看到沙發邊上已經拆開的薯片,眉心頓時一蹙:“垃圾食品吃……”
說到這,他忽然意識到自己語氣太重,似乎問題不能跟逆著來,最好要順的心思。
顧卿寒便微微放聲線:“我知道你兒時過很多苦,程嬸從不給你買零食,你很向往薯片,但是這種東西不能多吃。”
言蹊好想撓頭,他到底在說什麼啊?傻了嗎?
見言蹊一臉的迷茫無辜,顧卿寒心房發脹,又放低了標準:“如果實在想吃的話,讓我廚師給你做,用空氣炸鍋,這樣油一點。”
言蹊已經全然懵了,不明白事的發展為何是這樣一個走向?
安靜又迷茫地坐在那,不知作何反應。
看到冷靜乖巧的言蹊,顧卿寒長長松了口氣,坐在沙發對面,一副有正事要談的模樣。
言蹊心道,正題來了。
趕忙也準備好。
結果,下一秒就聽到男人磁冷靜,又微微帶著居高臨下的聲音:“程言蹊,我允許你靠近我。”
言蹊一時沒理解,顧卿寒在說什麼玩意?
“高興得傻了?”顧卿寒輕笑,微微轉了下眸,一副不忍直視言蹊高興得傻了的模樣,過了會,才淡淡抬眸,“你不是很喜歡我,千方百計地想要靠近我麼?
這次,我給你機會,只要你乖乖的,懂事一點,將那個免試名額要回來。
我會給你作為妻子的尊重,以及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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