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種病,得治!
言蹊不知道顧卿寒是從哪里得出這麼個結論,無語了好一會。
正要解釋,忽然想到黃素珍學校開除的事。
顯而易見,黃素珍還沒有來得及跟顧卿寒告狀,言蹊琢磨著不如搶先一步解釋,省得黃素珍和夏凝添油加醋,抹黑。
雖然,的解釋顧卿寒未必接,還有可能生氣,但畢竟先機掌握在手中。
而且,現在顧卿寒正被,心看起來很好,是個不錯的時機。
于是,言蹊斟酌著開口:“顧爺?”
“我名字!”顧卿寒皺了皺眉,似乎不太高興的樣子。
“顧卿寒。”言蹊一字一頓地,很鄭重。
“我卿寒。”
“……”言蹊咬了下舌尖,臉都憋紅了。
這怎麼的出口!
憋半天,言蹊實在是不出口,“顧大爺,我還是您顧大爺吧。”
顧卿寒斂眉,似乎不太滿意,隨后想到言蹊以前的解釋,說顧大爺是親稱,便輕哼一聲,同意了。
“顧大爺,我有件事跟您說,您能不能不生我的氣?”
顧卿寒看著孩小心翼翼的樣子,挑了下眉,故意逗,“那要看是什麼事了?”
言蹊深吸一口氣,組織話語:“是關于夏凝的事。”
說完,立刻抬眸,仔細打量顧卿寒的神,見他只是微微蹙眉,并沒有生氣,言蹊才繼續,“我今天傷害了一點點夏凝的名譽。”
聽到這句,顧卿寒松開言蹊,坐在桌子對面的椅子上。
原本很的椅子瞬間空落落的,言蹊的心也跟著一空。
知道,顧卿寒這是不高興了。
言蹊心臟忍不住一提,愈加的張,慶幸是先跟顧卿寒解釋,若是等到黃素珍告狀,以顧卿寒對夏凝的在意,估著要弄死。
“顧大爺,您先別生氣,聽我說完。”言蹊擔心顧卿寒發火,趕忙道:“今天,我母親黃素珍到學校去了,說我家里的錢,還誣陷我打,學校開除我,我實在是沒辦法,才利用夏凝嚇退。”
說著,言蹊將錄音放給顧卿寒:“你聽,我不能被開除,但母親步步,簡直要毀了我,我實在是無奈。”
言蹊極力渲染自己的不得已,想在顧卿寒面前博得一點同分。
誰料顧卿寒聽完錄音,臉唰的一沉,眼底寒意驟起,周怒氣升騰,似是憤怒到極致。
言蹊暗道一聲糟糕。
沒想到都說的這麼委婉,不斷渲染自己的不得已,結果顧卿寒還是怒了。
言蹊撐著桌子,想要在顧卿寒發怒之前跑掉。
結果還未作,就被顧卿寒上前一把抱在懷里,大手還在頭頂了:“對不起,是我沒護好你,今天的事嚇到你了吧。”
咦?言蹊瞪大雙眼。
“傻瓜。”顧卿寒了的睫,“以后若是有人再欺負人,直接告訴我,我給你撐腰。皇家醫學院免試推薦名額一事,錯在我。一直以來這個名額就是霍醫生給你的,是我誤會,奪走名額給夏凝,傷害了你們兩個。
放心,這件事我會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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