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莫名其妙!
這男人怎麼像是來大姨媽一般!
言蹊覺得,顧卿寒是見過的,最難搞的男人。
喜歡他不行;
按照他的想法跟他疏離、相敬如賓,他也不樂意。
這男人到底想怎麼樣?
真是太難討好了!
言蹊不想管他了,咋咋滴吧。
直接收拾東西,跟夏凝一起去南城。
去的路上,夏凝心不好,一直低頭看手機。
終于忍不住看向言蹊:“程言蹊,你的醫到底行不行?不行別撐,先問問老教授,別到了地方又弄不明白。”
言蹊按了下眉心,有些煩躁:“你現在急也沒用,總要看到病人,才能跟老教授通。”
夏凝也知道是這個道理,言蹊說得沒錯,但就是放松不了,沒辦法相信言蹊:“肯定是你醫不,沒把蘇老爺子治好,不然,這次蘇老爺子生病,陸總怎麼沒找我?肯定是不信任你的醫!”
聞言,言蹊心臟驀地一跳,腦中閃過一狐疑。
之前一直惦記著爺爺的病,沒顧得上想陸淮琛,這會聽夏凝說,言蹊終于覺出不對來。
是啊,這次爺爺生病,陸淮琛為何沒有找夏凝?
言蹊對自己的針灸很自信,而且上次爺爺的病也不嚴重,施針一次后有很大好轉,即便是陸淮琛不懂醫,照顧爺爺的醫療團隊也應該知道。
既然能夠確認的針灸讓爺爺好轉,這次爺爺生病,陸淮琛不可能不找他們?
難道,陸淮琛是故意的,故意不理會爺爺,想讓爺爺變植人?
意識到這種可能,言蹊臉泛白。
竟然忘了這種可能。
時最易變卻故人心,曾經那個溫潤澄澈的年,可以因為自己的,放棄和孩子。那現在就有很大的可能,為了權勢和錢財,放棄曾經看重他支持他的爺爺。
想到這,言蹊死死抓著扶手,按住激烈涌的緒。
剛到陸家莊園,管家周伯就迎了上來,滿眼的歡喜:“夏凝小姐,陶李小姐,快進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我派車去接你們。”
夏凝溫一笑:“哪里用麻煩您老人家,我們自己來就好。我在電視上看到蘇爺爺生病的消息,心里擔心,便趕過來看看,希能幫上忙。”
“夏凝小姐真是好心腸。”周伯概,“不過,陸爺這會不在,兩位小姐稍候,我這就聯系他。”
接到周伯電話時,陸淮琛正在開會,當著一群西裝革履的英面前,接通電話。
也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什麼,一向鎮定冷淡,泰山崩于前而不變的男人,第一次失了態。
連會議都不顧了,直接扔下一屋子的人匆忙離開。
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怎麼辦,最后只能求助向歐默。
歐默也懵著呢,讓眾人等一會,他出去看看。
然,就這麼一會的功夫,陸淮琛已經驅車離開。
歐默難以置信,抓住書詢問:“陸總有沒有說去哪?”
書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有,總裁拿著鑰匙,直奔車庫,腳步很快,似乎是有急事。”
到底出了什麼事啊?
歐默想不通,只能讓會議室的眾人先散去,一切都陸淮琛回來再說。
陸淮琛著車鑰匙的手一直在抖,摁了幾次才啟車輛。
他敢肯定,夏凝一定跟蘇言蹊有不開的干系!
所謂的蘇老爺子生病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局,一個為了引出蘇言蹊的局。
他故意沒有聯系夏凝,而是在電視上播放,聯系所有公開蘇老爺子病重的消息,就是為了引出蘇言蹊。
如果夏凝跟蘇言蹊有關,得知爺爺病重,肯定會主找上門。
陸淮琛深吸一口氣,下心口的絞痛。
這世上,會天運通和360針的,不止蘇言蹊,但是既會天運通和360針,又如此關心蘇老爺子的,唯有蘇言蹊!
原來,沒死,真的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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