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琛早就知道顧卿寒帶走了顧夫人,并且重新進行接骨手。
得知此事時,他還長長松了口氣,覺得不虧欠了。
如今親眼看到,瘦得骨瘦如柴的言蹊,才意識到之前的行為對的傷害有多大。
言蹊不知道陸淮琛為何會來,也懶得探究,現在不適,連帶著心也不好,直接開口:“陸總來的不巧,顧爺不在家,陸總有事去公司等吧。”
陸淮琛目在言蹊右臂上停留片刻,忽然開口:“顧夫人的傷應該沒有大礙了吧。”
“沒事,骨折罷了。”
“既如此。”陸淮琛語氣忽然凌厲起來,冰寒迫人,“那就請顧爺、顧夫人放人吧!我的耐心有限,之前是我做的不對,顧爺發怒也是理所當然。
但是如今,顧夫人已經無事,顧爺再繼續囚我的母親,是不是過分了?”
什麼意思?言蹊還沒聽懂,門外就傳來顧卿寒嘲諷的聲線:“陸總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囚您的母親呢,是因為你的母親不好,我特意請了杰克教授,給換腎。
陸總應該激我才對!”
說著,顧卿寒大步流星地走到言蹊邊,呈保護姿勢,將護住。
他似乎趕路很急,語氣有些,應該是一接到消息,就急急趕回。
“顧爺!”陸淮琛抑著怒火,“我的家事,不需要你手!”
“好,說得真好!”顧卿寒拍手,回眸,直直著陸淮琛,“陸總也知道家事不需要外人手,那你,為何手我的家事,還傷害我的夫人!”
顧卿寒徹底失,怒火滔天:“陸淮琛,你該慶幸我不喜歡遷怒無辜,否則你現在已經領回令母的尸!”
“顧卿寒!”陸淮琛也怒了,“你不要太過分!這件事我確實有錯,所以才一再忍讓,你以為我真的對你沒辦法麼?”
他手指向言蹊:“不過是不小心折斷一條手臂罷了,顧卿寒難道是想要我母親的命麼?
北城顧爺,未免也太小人了吧!”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顧卿寒瞳孔猩紅,“陸淮琛,你現在知道疼了,你可知我當時有多……”
察覺到旁邊言蹊的目,顧卿寒下口的劇烈燃燒的緒,轉了語氣:“陸總說得好,不過就是一條手臂罷了,既如此,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陸總也請自斷右臂吧!”
“好!”陸淮琛冷聲,“我可以折斷右臂,但你必須即刻放人,若我母親傷了一頭發,天涯海角,我跟你不死不休。”
“呵——”顧卿寒冷笑,“陸淮琛你在做什麼春秋大夢,在你傷害我的妻子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跟你不死不休!”
言蹊驟然抬眸,難以置信地看向顧卿寒。
他竟然真的為了,跟陸淮琛對上了!
陸淮琛神沉,出右臂:“顧爺打吧,請顧爺消氣,千萬不要傷害我的母親,更不要嚇到。”
聞言,顧卿寒轉向言蹊:“你去,你的仇,自己報。”
言蹊點頭,不過,轉向陸淮琛:“我不要你的右臂,我要你的左臂。”
話音落下,陸淮琛臉驟然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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