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最開始沒反應過來,過了一會才緩過來。
頓時不知道手腳往哪里放。
閉著眼睛,想要起。
不料旁邊有椅子有桌子,地方窄,言蹊掙扎了半天才起來。
站起后,背對著顧卿寒,很是頭疼:“你服穿多一點啊。”
以前襯衫西裝裹得嚴實。
現在倒好,到了馬代忽然放飛自我了。
整天裹著浴巾到晃悠。
顧卿寒也有點尷尬,去臥室裹了一件浴袍。
想到剛才發生的事,顧卿寒臉頰有些發燒,低聲呵斥團隊那些員:“你們出的好主意,丟死人了!”
“不丟人不丟人!”團隊中一個員趕忙開口,“剛剛的互非常好。”
這還好?
顧卿寒皺眉。
員解釋:“這突破的心理界限,有句話是怎麼說來著,‘yin道是通往人心的道路’。
這話聽起來俗,但是卻很有道理。
顧爺,你是男人,不懂人。
人因為天生在力上弱于雄,所以自我保護意識很強,與異的距離也很強。
所以,你要突破夫人的心里界限。
讓習慣跟你親接。”
顧卿寒有些明白,點了下頭,問道:“那我接下來怎麼做?”
跟團隊中的員聊了幾句,顧卿寒才從臥室出來。
他很聰明,擅長舉一反三,聽了一會,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顧卿寒只是沒有追求過人,而且對言蹊太過在意,所以才患得患失。
如今,一驚開竅,頓時恍然大悟。
餐廳里。
言蹊正在看自己的腳,剛剛跌倒時磕到了,有些發青,正想著要不要涂點紅花油。
一只礪的大手,就覆上了腳腕。
是顧卿寒!
晃神的功夫,顧卿寒已經將打橫抱起,以一種不容人拒絕的強勢,將抱到臥室,放到床邊。
然后拿出紅花油。
先倒在掌心預熱,接著按腳腕傷的地方。
言蹊有點疼,悶哼一聲。
但是顧卿寒手上作卻不停,反而加重了力道:“忍著點,把淤青開就好了。”
言蹊低頭:“謝謝你。”
顧卿寒抬眸:“一句謝謝就行了?”
言蹊皺眉:“你想要怎樣?”
顧卿寒開口:“我想要親你。”
“顧卿寒!”言蹊生氣了。
顧卿寒適時松開的腳,笑道:“開玩笑的,逗逗你。”
言蹊瞇著眸,仔細打量了顧卿寒幾眼。
覺得他不像是說笑的,而且他最近很奇怪。
“好了。”顧卿寒用紙巾了手,開口:“去吃飯吧。”
這頓早餐,言蹊藏著心事,有點食不下咽。
抬眸看了顧卿寒好幾眼。
顧卿寒看到言蹊的視線,輕嘆口氣,一邊給言蹊盛粥,一邊道:“你不會是想要說,讓我別對你好吧。
或者說,讓我別喜歡你,別追求你,你是不會跟我在一起的?”
言蹊垂下眼簾。
還真想這麼說來著的。
顧卿寒將盛好的粥,放到言蹊跟前,然后認真開口:“蘇言蹊。
我確實是喜歡你,但并沒有喜歡到非你不可的地步。
我心里想對你好,自然而然地就對你好了,這是我愿意的。
但是我不確定,我會一直喜歡你。
也許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喜歡別人。
所以,你不用總提醒我。”
有道理,言蹊點點頭。
覺得顧卿寒說得很有道理,自己總提醒人家,未免有些自作多了。
還是順其自然吧。
說不定過不了多久,顧卿寒就不喜歡了。
想到這,言蹊心放松。
但是,耳機那邊的團隊員,卻有些不明白了。
明明剛才商量好的,要趁熱打鐵,近言蹊夫人。
顧爺怎麼又退了?
顧卿寒走到窗邊,低聲回答:“你們不是說突破言蹊的心理界限麼?我正在突破,但是言蹊防備心太重了,我要降低的心防。”
原來如此!
眾人恍然大悟,顧爺真是太厲害了。
明明之前還是個小白,這麼一會的功夫,就高手了。
不愧是顧爺,學什麼都快。
經過兩三天養傷,顧卿寒臉上的青紫已經消的差不多了,只有眼周圍還有一點,戴上墨鏡本看不出來。
“不錯,恢復得很好。”
言蹊打量著顧卿寒,笑道:“戴上墨鏡,遮掩一點,就能出門了。”
說起來顧卿寒也是可憐。
出來度假,結果卻在屋子里憋了兩三天。
他是顧爺,份高,很多人都認識他,若是被人看見他臉上有傷,肯定會傳謠言。
所以,顧卿寒一直老老實實呆在房間。
“晚上海灘涼爽,我們去走走。”顧卿寒對言蹊說道。
“好啊。”言蹊點頭。
“那就晚上九點,海灘見。”
“嗯。”言蹊點點頭,轉回房間。
言蹊走后,顧卿寒立刻著手安排。
他要送言蹊一場盛大的煙火魔。
魔配合著煙花,他要給言蹊一場麗盛大的表演。
這幾日,顧卿寒一直在練習,連晚上睡覺時都不忘著練習魔。
煙火那邊也請了專業的團隊,計算好時間,準點盛放。
總策劃的劉宇全程安排這件事,忙得腳不沾地。
正跟顧卿寒確定幾個時間點。
“9點顧爺開始變魔,9點5分,顧爺右手指向天際,紅煙花綻放;
9點10分,顧爺雙手合十,金煙花綻放;
9點15分,無人機開始灑花瓣雨;
……”
一共30個時間點,確到分秒,劉宇照著念都覺得累。
但是顧爺,卻要把這些時間點全部記在心中,還要一邊掐算時間,一邊變魔。
想一想都覺得累得慌。
這一定是真!
換做是他,肯定不愿意為友做這麼麻煩的事。
最多也是為放一場煙花。
劉宇再次嘆,顧爺是真言蹊夫人啊!
言蹊吃完晚飯后,在房間里面看了一會書。
八點半左右才往出走,拐去顧卿寒的房間,準備跟他一起過去。
卻得知,顧卿寒不在房間,而是去了海邊。
言蹊蹙了下眉,很意外顧卿寒沒等。
不過,沒想那麼多,直接朝著海灘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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