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們相互對視了一眼,面陡然凝重了起來,這已經不是什麼小事了,必須要趕通報給首領。
就在兩人打算轉迅速離開的時候,窗戶忽然從裏頭推開,撞得他們頭暈眼花,不辨方向,而就是這時,一個影踩在窗沿直接跳了出來,手裏拿著匕首,直接衝到了其中一人的面前。
形猶如繞樹穿花,手中的匕首如游龍,迅速割開了那人的嚨,然後又一轉,將另外一人直接抵在了牆頭,冰冷的刀鋒著他的脖頸,而雲輕煙還沾滿鮮的手則是死死捂住了這人的。
窗戶里探出頭來,正是沐棲,對雲輕煙剛剛的行為震驚不已,「郡主……你這樣太冒險了!」
雲輕煙瞥了一眼沐棲,騰出一手將沐棲按了下去,「別出來。」
而剩餘那人,瞧見沐棲的容貌,頓時出了十分激的表,顯然已經認出了沐棲就是他們要找的北國公主。
他瞧雲輕煙正盯著屋子裏頭,子霎時一側,開了雲輕煙的手,然後掏出了腰間的佩劍,直接捅向了雲輕煙。
劍迅速刺來,就在雲輕煙腹部前一寸之時,雲輕煙一弓腰,手裏的匕首頓時捅進了那人的脖頸,然後再狠狠地了出來,鮮頓時飛濺而起,沾了雲輕煙一,將一素染得紅。
這人最終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瞪大眼珠子,死死盯著雲輕煙,最後無力地落倒在了地上。
雲輕煙將匕首上的鮮一甩,目里始終冰冷,冷笑了一聲,「還想反殺我,真是不要命了。」
「郡主,你上還有傷,這樣用武功,只會讓傷勢惡化。」沐棲瞧著雲輕煙背部逐漸暈染開的紅,神已有幾分凝重。
雲輕煙抹了抹臉上的鮮,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手遞給沐棲,「我們走吧,別耽誤時間了,他們遲早會發現守衛減的事。」
沐棲見雲輕煙這樣,言又止,想著也說不服雲輕煙,只能拉住的手,從屋子裏跳了出來。
兩個人沒有任何停留,繞過這件廂房,就打算先一邊躲過巡邏,然後逐步靠近大門,若是中途遇到人,就直接殺了。
就在兩個人越過眾多眼線,功抵達了大門的附近,可卻意外發現,門邊竟然沒有任何守衛,不管怎麼看都覺得十分的詭異,就像是一個刻意等人跳進去的陷阱。
躲在一邊大樹后的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便各自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顯然沐棲跟雲輕煙一樣,也覺得這個沒有守衛的大門,出的意味實在是太明顯了。
「他們肯定在蹲守我們,我們得尋其他的地方走。」雲輕煙看了一眼大門,然後低聲音說道。
沐棲贊同地點了點頭,指了指其他的地方,「我們翻牆出去,應該能避開守衛。」
雲輕煙沉思一會,立刻拉住了沐棲的手腕,帶著小心翼翼地從一邊溜了出去。
可沒等們走出幾步,一道冷襲來,帶著迫人的氣勢,雲輕煙幾乎想都沒想就將沐棲給推了出去,自己則是趕拿起匕首格擋。
刀刃之間相撞,只有尖銳的響聲,刺得人頭疼。
雲輕煙也不由地皺了皺眉,目裏帶上了幾分冷意,沒有想到,明明馬上就能逃出去了,卻會在功前被人截住了步伐。
就見到一個人踢刀迅速沖了過來,朝著雲輕煙就是揮砍了好幾刀,裏還怒罵,「就是你,帶走了公主?賤人!」
雲輕煙挑了挑眉,揮了揮被震得有些發麻的手,眼角餘掃了沐棲一眼,向做了個指示,隨即才看向了那個跟對打的人。
「好歹人家也是公主,你們這些手下就這麼想要了別人的命?」雲輕煙嗤笑一聲,十分嘲諷地盯著那人說道。
這人臉微變,隨後又一副冷然的樣子,「陛下要死,不得不死。」
雲輕煙聞言,嘖嘖兩聲,忽然提起匕首,不屑地道:「我可不會讓死,不好意思,註定要讓你們陛下失了。」
站在雲輕煙後的沐棲,小心翼翼地往後挪著步,看了一眼正在拖延時間的雲輕煙,隨後沒有任何猶豫,轉就朝著大門奔去。
雲輕煙見沐棲行事如此果斷,有些讚賞地挑了挑眉,說道:「我知道,你們故意設了陷阱,等著我們自投羅網,不過我猜,為了讓陷阱看起來更真,你們在大門這裏,並沒有留下多守衛吧?」
聞言,對面那人臉迅速一陣青一陣白,完全是一副被雲輕煙說中了的模樣。
「那麼點守衛,對付公主也夠了!不可能逃得掉!」那人看了一眼沖向大門的沐棲,然後又肯定地說道。
匕首在手裏一個轉,反握匕首,目忽然幽深,「那可不一定,算算時間,我派出去找來的救兵,也該到了!」
「你……什麼意思!?」那人一愣。
雲輕煙勾,沒有錯過這個機會,提氣頓時衝到了他的面前,匕首朝前狠狠一揮。
他躲閃不及,只能提著刀匆忙格擋,但是雲輕煙卻極為靈活,迅速轉了個彎,直接劃過刀刃,割傷了他的手臂。
「沒有什麼意思,就是告訴你們一聲,你們的計劃,從頭到尾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我既不會讓北國如願,也不會讓雲一言如願。」雲輕煙挑眉,迅速將匕首回,又退了子,跟這人拉開了距離。
這人臉一白,不敢置信地道:「不可能!」
雲輕煙一聳肩,「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實不就是如此嗎?」
沐棲一路暢通無阻地抵達了大門,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沖了出去,但果然,黑人們也在這個時候顯了形,雖然人數不多,但對沐棲來說,卻是一個困局。
臉慘白,難不真的逃不出去了嗎?那裏頭的雲輕煙要怎麼辦……
忽然,勁風掃來,劍如蛟龍,迅速取了這些黑人的命,倒了一片。
沐棲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走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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