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蹊,即便我們決定了要離婚,但是現在還沒有離,依然是我的妻子。
早餐時,你憑什麼將趕出去?
你以為你是誰?
如果魏小姐不能注意自己的份,把握分寸,那就請你離開。”
在顧卿寒看來,他的妻子可以是任何人,但是言蹊卻是唯一的。
任何人都無法取代。
誰都不能欺負言蹊,哪怕是他自己。
魏靜嫻慌了,其實早上本沒做什麼,只是有些嫉妒言蹊,想要跟顧卿寒獨。
本沒錯什麼壞事,最多耍了一點小心思。
沒想到,這樣的小心思,都被顧卿寒察覺到了,還讓他發了這麼大的火。
魏靜嫻又急又怕,更多的是恨。
嫉恨這個言蹊夫人。
憑什麼能得到顧爺的喜,憑什麼?
不過是個傭人之而已。
魏靜嫻不知道夏家真假千金一事,只聽人談論,言蹊是傭人的兒。
魏靜嫻握了握拳,告訴自己要穩住,一定要穩住,不能惹顧爺生氣。
好不容易才得到接近顧爺的機會,取得今天這樣好的局面。
不能放棄。
想到這,魏靜嫻深吸一口氣,做出哀傷無措的模樣:“顧爺,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我沒想那麼多,更不了解言蹊小姐。
我真的以為,在樓下吃過飯了。我是在為著想,擔心干坐著,看我們吃東西無聊。”
顧卿寒沒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魏靜嫻,審視的話。
——陸淮琛過來的晚一些,他不適,緩了好一會才能正常走路。
先去顧卿寒的房間尋找,敲了敲門卻沒人應。
后來問了客房管家才知道,他們去了海邊。
陸淮琛又往海邊走。
他已經下定決心,告訴言蹊真相。
他不想在重蹈之前的覆轍,遇到事全部瞞著言蹊,導致他們之間的誤會越來越深,直至破裂。
如果當年,他可以兩分自卑,多兩分真誠,告訴言蹊真相,給言蹊足夠的信任,他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有時候想想,當年他怎麼那麼笨啊。
什麼話都憋在心里不說,什麼都瞞著言蹊。
真是蠢到家了!
到了海邊,約看到言蹊的影,陸淮琛一步一步朝走來。
終于看到了。
言蹊坐在躺椅上,目遙遠方,似乎在出神。
陸淮琛順著的目看過去,就看到前方不遠,相視而立的二人。
是顧卿寒和另外一個人。
顧卿寒在深地看著另外一個人。
而,言蹊在落寞的看著顧卿寒。
看到這一幕,陸淮琛膛里仿佛進去一只大手,在里面瘋狂地攪拌,攪得他五臟六腑生疼生疼。
顧卿寒……怎麼敢?
怎麼敢讓他的言蹊這樣傷心?
顧卿寒不是言蹊的丈夫嗎?雖然言蹊不是真正的程言蹊,但是名義上他們是夫妻。
顧卿寒怎麼能和別的人攪合在一起。
這樣三心二意的男人真的能給言蹊幸福嗎?
陸淮琛猶豫了。
如果他告訴言蹊真相,言蹊知道孩子并未活著。
沒有孩子,那言蹊和顧卿寒之間就再沒有障礙。
言蹊肯定會去找顧卿寒。
可是,顧卿寒會回頭嗎?
即便他回頭,以后會一心一意只言蹊一人嗎?
陸淮琛不信。
他不相信顧卿寒。
陸淮琛猶豫了,他到底要不要告訴言蹊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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