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不著,想念溫的手指和上淡淡的香。
偌大的一個家,沒了明霜,忽然顯得那麼空空。
明霜去了京州,這一天極為忙碌,見客戶,講解產品,帶著陳鶴軒和盧思佳晚上又赴了個飯局。
晚上沒有回自己在京州的房產,為了方便第二天繼續開會,和陳鶴軒盧思佳一起下榻酒店。
明霜洗了澡,敷了個面,舒舒服服坐在床上,才忽然想起什麼。
掏出手機,江槐只在傍晚給發了一個短信,問吃飯了沒有,說他吃了。因為明霜他好好吃飯,不要再瘦了。
隨后,知道忙,竟然真的沒有再打擾。
這麼乖?
一揚,正準備給他打個電話,手機一震。
這麼多年,江槐的微信頭像一直沒變,一直用到明霜高中給他的那張。直到明霜前幾天他換了,換了一只潔白的垂耳兔,蓬蓬乎乎的,紅寶石一樣的眼睛,自己用的是一胡蘿卜。
江小兔,盯著這個備注,一揚。
他問:現在有空嗎?
可以勻一點點時間給他嗎?
江槐知道明霜格,以他的格,也絕對做不出來短信電話轟炸這樣的事,甚至——只是小心翼翼地,給發了一條短信。
明霜一彎,索直接打了個視頻電話過去,電話立馬被接起。
江槐穿著居家服,漂亮的臉在視頻那邊浮現出,干干凈凈的,他穿著黑短袖,質地很,領口有些大。明霜和他親過后,眼下總覺得他服哪里都沒好好穿,磨了磨牙,很惡意地問,“江槐,你一個人在家,穿給誰看呢?”
他就是很有心計,從年時代開始,在外穿裹得嚴嚴實實,怎麼在面前就這樣?甚至還能看到他鎖骨上那個淺淺的牙印,留的。
“……”
“能守夫道一點嗎?”
看到電話那邊的背景,“還跑去了我房間。”
“江槐,你來我這干什麼?”明霜自然知道他的想法,卻就是忍不住想欺負他,故意問道。
“我睡不著。”他微抿,看向明霜。
他失明之后,這段日子,幾乎每天都是和明霜一起睡的,尤其在海島那親無間的幾天,他已經開始習慣了,擁著,接吻,親,再愉悅地睡。
又開始咬自己了,明霜盯著他的下。
“不行。”說。
“誰知道你會不會干點什麼?”故意說,“江槐,你這麼不老實的男的。”
“一天都離不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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