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湉繼續得瑟:“也沒見你關注我, 你是不是總是看我啊?”
“我看看你有沒有在微博上勾引野男人。”
游湉切了一聲:“我勾引了你也看不到。”
霍文肖想起什麼,冷下臉道:“只會跑到別人的評論區里噓寒問暖?”
游湉哪兒干過這種事?再說, 就算真的去別人微博評論區互, 他又怎麼知道的?
這人就是想詐。
還說的信誓旦旦的,太好笑了。
游湉剛要反駁,突然過電似地想到什麼, 馬上氣呼呼地推了他一下:“我跟源野互你也管?”
確實經常去給源野評論的……至于評論的那些“以后熬夜, 早點睡”“按時吃飯”之類的,不就是霍文肖看到的噓寒問暖麼?
霍文肖哼了一聲, 摟卻更了:“我看的不是你,你我只是順帶看見的。”
游湉看他臉上一幅“自作多”的表, 終于明白了,原來霍文肖真正監督的是源野。
源野微博是實名的,很好查……然后游湉又在源野微博評論區里給他留言互, 恰好的微博頭像就是的照片,所以這才被他抓到了。
果然是自作多來著。
游湉一想到源野,就覺得非常窒息,這家長的控制也太強了。
“小孩一般都不希大人侵自己的私人領域。”游湉嗔怪地看著他, 意思是他管的太多了。
有點替源野抱不平。
霍文肖皺眉:“我不盯著他, 他哪天了什麼不該的我都不知道。”
游湉也沒話了, 霍文肖擔心的這個, 確實也能理解。
源野這個年紀, 外加常混在夜店, 確實很容易到某些紅線。
這麼一想,覺霍文肖其實也累的。
把腦袋埋進他懷中蹭了蹭:“好吧, 我不該說你, 不過我還是覺得有時間你們得坐下來好好聊聊。”
這麼下去, 也并不能解決問題。
霍文肖抱著,下抵著的肩膀,滿懷心事地著的發尾,半響,才開口道:“把你的微博頭像換一下。”
“換什麼,我的自拍不好看麼?”
“丑,一會我給你找一張。”
游湉撇撇:“我發現你這個人,就是事兒多。”
馬上外賣到了。
游湉的不行,也不管他,坐在餐桌前就吃了起來。
霍文肖大概是看吃的太香了,竟然也主坐在旁,張了張。
意思很明顯。
但是作很搞笑。
游湉本想嘲笑他一番,但是因為太了,所以也沒逗他。
夾起一塊壽司,喂了他一口。
“怎麼樣?細菌好吃麼?”
霍文肖沒說話,半響,咽下去后,總結道:“很難吃,以后我來點。”
游湉心想好呀好呀,你早說,早說你來點我就按價格從高到低排序,專門買最貴的了。
霍文肖吃了一口就不吃的,去衛生間漱了個口,就躺在床上開始等。
“吃完記得收了,垃圾袋也捆好,味道大。”
雖然保姆明早會來,但是這種帶有油脂味道的垃圾放一夜,霍文肖還是接不了。
自從認識了游湉,每一天都有不同的事突破他的底線。
游湉終于吃飽喝足洗了個澡,舒舒服服地爬上了床。
“你出去檢查檢查?我的衛生做的可干凈了。”躺到他的懷里還不忘邀功,“桌子我都了耶。”
“我找朋友,不是找家政。”霍文肖是等不耐煩了,“把該收拾的收拾了就得了,其它的用不著你干。”
他翻了個,將在''下,低頭了的鎖骨。
游湉吃苦累沒落到好,當然不高興,一邊向外推他一邊說:“行,那既然作為你的朋友,你以后就得尊重我,再也不能出現陶然然那樣的事。”
霍文肖微微一愣,想到那晚游湉背對著他默默流淚的場景,當時只是覺得自己心煩,后來經過幾個連續失眠的夜晚后才明白,那晚的他,真實的覺其實是心碎。
想及此,他低下頭,把牢牢摟進懷中,聲音喑啞低沉的保證,“好,以后我都會尊重你。”
游湉突然覺得有點難,也沒說什麼,就安靜地躺在他的懷中。
“那次是我理的不好。”霍文肖安道:“你想去母校,我隨時可以帶你回去。”
游湉心里默默的想,其實他還是不懂,難過的,本不是沒有逛母校。
那種從滿心歡喜的期待,到心灰意冷的失,再到萬念俱灰的絕,那種被忽略,被無視,被踐踏的覺,他永遠都不會明白的。
不想再討論這個,于是換了個話題。
“剛剛那個針,是你定制的吧?那是個什麼圖案?”原諒不懂他的審,是真的沒有看出來。
霍文肖就很無語地了:“大學忙著輔修金融,專業課都沒上過?”
意思是說沒想象力,不像個藝生。
游湉倒也順著他:“還真讓你說對了,我就是沒怎麼上過課,但無耐我天資聰慧,門門考試都是A,你說氣不氣人?”
霍文肖也像是想到什麼,低下頭問:“我是沒見過你的大作,倒是哪天搬來幾幅讓我見見世面?”
游湉就踹了一腳,最討厭他明知顧問,哪有什麼作品?畢業設計要不要?
于是小聲嘟囔一,“當然跟您前友比不了。”
那時,游湉從蔣湛口中知道霍文肖的前任就是周曉晚的時候,當場還吃了一驚。
周曉晚當然聽說過。
雖然不像夜大那樣特別出圈,但前幾年,在華人圈還是小有名氣的。
一是本人貌,二是作品靈,游湉為藝生,自然也是有所耳聞。
只是這兩年好像就沒怎麼聽過的消息了。
游湉知道,在霍文肖面前,最忌諱的就是提前任。
雖然勉強混上了位,但其實,還是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是什麼地位的。
就像蔣湛說的,霍文肖也只是還沒饞夠的子,他早晚有一天會膩,也早晚會把踹了,然后跟門當戶對的人結婚。
當然也沒幻想過自己能夠嫁給他,最大的愿,就是能在釣著霍文肖的這段時間搞倒李瀟瀟就知足了。
但是周曉晚畢竟是和霍文肖差點訂婚的人,想必在霍文肖的心中,比游湉的地位高了不是一點半點。
所以游湉每次蹦迪踩到“周曉晚”這個雷點的時候,都會趕認慫,一聲不吭……
霍文肖半響,才在的頭頂輕輕開口:“你不一定就比差。”
游湉沒說話,就聽他繼續說:“畫的也不好,我除了在小時候,對的一些作品產生過很驚艷的想法外,其它時候就再也沒有過了。”
“你倆小時侯就認識了啊?”游湉真還醋的。
青梅竹馬相多年,結果而不得,變了心中永恒的朱砂痣。這副本好難打。
“跟你差不多大。”霍文肖拍了拍的頭,故意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真的看不出來針的圖案?”
“看不出。”游湉還是醋。
霍文肖湊過來在的臉頰親了親,“糾結過去的事沒有意義,不要想了。”
“快說圖案吧。”游湉哪能不想?越醋越煩。
霍文肖就挑了挑角:“那是一個小宇宙。”
游湉愣了一下。
一開始只是覺得那些星星的,這麼一說,腦子里一下子就有了畫面了。
可不就是一個小宇宙麼?
游湉只能說,確實還驚艷的。
“至于為什麼用星星,因為在我小時候,總是聽到一句話。”
“什麼?”
游湉仰著頭聽他講。兩個人幾乎著,連呼吸都混在了一起。
暖暖的。雖然沒有做什麼事,但已經有了一種不分彼此的覺。
“有星星的夜晚,一般都會做好夢。”
霍文肖一說完,游湉就覺鼻子酸了一下。
他還記得在醫院做噩夢的那一次。
“?”
“有一點。”游湉發現,其實霍文肖這個人,只要他愿意,也可以對人非常好。
“你對你前友也這樣麼?”
“哪樣?”
“就這樣,我覺得你送我針這個就浪漫的,你以前也經常對這麼浪漫嗎?”
霍文肖沒想到游湉會這麼說,他想了想,不太理解的問:“你覺得這就是浪漫?”
游湉很認真地點頭:“還行,畢竟你以前對我很兇,而我又沒談過,這是第一次。”
想了想,又補上一句:“其實孩子真的很好滿足的。”
霍文肖把的頭按在肩膀上:“我對別人沒這樣過,包括周曉晚。很聽話,不像你,你前幾天真的把我氣夠嗆。這也是我第一次哄人,買禮是為了讓你開心。”
游湉聽了,是真的開心到了,但還是不能全信。
畢竟男人的騙人的鬼。
沒再說什麼,霍文肖也沒再說什麼,此刻的氛圍很奇妙,兩個人就這樣安靜的抱著,什麼事也沒有做。
很快,游湉就閉上了眼睛。
臨進夢鄉前,模模糊糊地覺霍文肖在親吻的發,然后聽到他似乎小聲說了一句什麼,很輕很輕,呢喃似的,飄進了的耳朵。
“以后也不會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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