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因為我姐回來了,我爸媽讓我回國陪陪。二是因為,婚姻心理學這樣的課題,在國外冇得研究的。”
周言萬般無奈地表示,在人家西方國度,婚姻的重心永遠在本我上。
像葉染這樣,明明不,明明不快樂,還要堅守下去的心境,在國外就是調查一千個樣本也找不到一例。
一聽這話,葉染好不容易平複了幾分的心,差點又點炸了。
“周言,首先,是要堅守著不離婚的人不是我,建議你去解剖一下顧墨遲。”
“剖析。”
周言糾正。
葉染咬咬牙:“非解剖不足平恨,我這樣解釋,你滿意了吧。”
周言點點頭:“要不是因為我手把著方向盤不敢鬆,我肯定拿筆記下來。”
“其次,”葉染白了他一眼,“我回答你之前的那個問題。我跟顧墨遲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我承認並不都是他的問題。”
葉染心中苦笑,這些閒著冇事研究人家心理的,真是吃飽了撐的便吧。
誰的問題又能怎樣?這又不是什麼考覈績效,什麼提高績。
你我本無緣,全靠死撐。
撐著撐著,哪裡還能撐不出問題呢?
歸到底,先了的那個,註定了先輸唄。
“我以為我能把自己最好的一切都給他,卻忘了問問人家想不想要了。”
葉染燦然一笑,這一刻才覺得窗外的萬家燈火稍微有點了。
周言的側臉從玻璃裡映出來。
他開車的樣子很專心,很專注,其實一點都不像新手。
“小染姐,有句話,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周言長出一口氣,“比起溫綺,我反而覺得你更像我姐。”
“信啊。”
葉染嗬嗬一聲,“怎麼不信?這話又不是你第一個說的。”
“哦?”
周言詫異轉頭,“還有誰。”
“你爸啊。”
葉染攤了下肩膀,“他也說,覺得我更像他兒。”
周言撲哧一聲笑了,溫的眼睛裡忽閃忽現一種莫名的愫:“要不這樣吧,你就把顧墨遲讓給我姐吧。我們給你當家人。”
葉染想了想:“真的?我可是會實實在在地心的。”
“真的。”
周言斂去臉上的笑意,他看著葉染的眼神裡,或有幾分真實到藏不住的意。
車子開到了香鬱水岸,葉染告彆周言,起推門。
“小染姐!”
轉往玄關走的一瞬間,葉染聽到後男人突然住。
“你還有事?”問。
周言搖搖頭:“冇什麼,就是想勸勸你。你家養的貓的事兒,我深表憾。但以我相對專業的心理學技能來判斷,我也覺得不太可能是我姐做的。你先彆生氣,我冇有包庇的意思。我也就纔剛剛認識一個來月,遠遠談不上瞭解。不過,一個人的眼睛裡如果充滿了那麼多驕傲和不屑,即使平時表現得再溫順無害……我也依然能夠看得出來。我姐以前過很多苦,或許……就像我爸說的,的很多行為和立場未必一定都那麼明磊落。但不是傻瓜哦。”
葉染:“!!!”
“你的意思是,溫綺就是要做,也不會親手做。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