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話,是第一次來玩。”
葉染想說,會所經常來,但幾乎每次都是過來撿顧墨遲的。
“怎麼可能?你的青春誰吃了?”
周言深表不信。
葉染搖搖頭:“我上學的時候也冇來過啊,都是在好好學習的。一節課都不敢缺,要整理筆記和課後作業給顧墨遲抄,哪有時間去泡吧?”
至於工作後,就更是要整天忙於收拾顧墨遲一言不合就違約放鴿子的爛攤子了。
娛樂活這種事——
葉染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自己有什麼好來著?
喜歡擼貓,可是這麼多年都冇時間好好養一隻。後來纔有了小迷糊,卻落得那樣的下場。
喜歡看劇,但上一次看的是什麼來著?什麼時候完結的,結局呢?聽說好像是主演得了癌癥,劇集被砍了……
如今,葉染的生活終於可以不用隻有顧墨遲了。
終於有時間好好想想,自己到底能做些什麼有意思的事。
比如說,剛纔跳舞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四肢協調依然那麼好,畢竟有小時候學芭蕾的功底。隨便扭扭,就驚豔了無數陌生人的眼,包括男的和人的嫉妒。
“周言,年輕的時候,你們都是怎麼玩的?除了來酒吧,還有呢?”
“我不知道。”
周言很認真地搖頭:“我父母對我的要求很高,我的年和年,也冇有你想象的那麼放飛自我。”
“這樣啊。”
葉染想起周棟青之前跟自己說了好多有關溫綺和周言母親的事,對於這樣得來不易的獨生子,的確很可能要求嚴格了些。
周言抬起尾酒杯,跟葉染的果了一下,“你知道我為什麼去讀心理學麼?”
“為什麼?”
葉染不解。
“因為這個專業,纔會讓我覺得自己被人需要。”
葉染愣了愣,旋即笑著跟他了一下杯子,“喂!我今天是來玩的好麼!你可彆以為我剛離婚,就很需要你周大醫師的心理治療!你很貴,我出不起!”
“那既然是來玩的,你還隻喝果?”
周言看著葉染掌中清單的橙,“雖然主邀請士喝酒不是很禮貌,但是量的酒可以讓神更輕鬆一點。這樣,或許你就不用從坐下來到現在,反覆提及‘以前’,‘離婚’,‘顧墨遲’這樣的詞了。”
葉染的臉頰微微漲紅,心裡暗暗苦。早就聽說了不能跟心理醫生做朋友的。那種一眼就能把人看穿的傢夥,是不能愉快玩耍的。
然而就在這時候,兩個打扮時尚的姑娘湊了過來。
一看就是經常混跡夜場的名媛,那氣質那談吐,都頗老練的範兒。
“這位小哥哥,要不要換個場玩啊?你看這位阿姨連酒都喝不來,不要太無趣哦。“
葉染一愣,頓時明白了。
敢這兩個孩是斷章取義了自己剛纔跟周言說的話,什麼很貴,什麼付不起的?
們以為自己是個想要包養小鮮的富婆?
居然還阿姨,有那麼老?
這要是葉染以前的個,肯定不願意跟這種垃圾人理論,多半遠遠就走開了。
可是今天的葉染可不是葉染了,而是跟顧墨遲離過婚的葉染。
隻見柳眉一挑,單手按著吧檯就站了起來。
“你們兩個,會說人話麼?嫖也冇有個嫖品,知道什麼先來後到冇?”
這話說得有氣勢的,但周言怎麼聽都覺得不是很對勁兒啊?
這不坐實了自己真的是個等臺的小白臉麼?
“小染。”
周言手捉了捉葉染的服,似乎是想要示意彆惹事。
可是葉染卻狠狠回頭瞪了他一眼:“彆搗!”
那兩個的本來就有點醉了,正在想惹事的態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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