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的葉秋安和丈夫夏德龍,看到程母黃素珍被人堵著拖下來,很是意外。
“發生什麽事了?”葉秋安趕忙詢問顧卿寒的助理冷山。
冷山讓保鏢把黃素珍拖出去,才停下來解釋,說出黃素珍做的那些事。
聽完後,葉秋安簡直大吃一驚:“誣陷程言蹊竊,還打傷自己,誣賴程言蹊打?”
“是的。”冷山點頭,“黃素珍借此學校開除言蹊夫人,為了防止以後在做出類似的事,顧爺讓人看著。”。
“真是太惡毒了。”葉秋安半天沒緩過來,“虎毒尚且不食子,連畜生都不如。”
“此人品卑劣,所以,顧爺不許出現在凝小姐跟前,免得日後也背叛凝小姐。”說到這,冷山頓了下,語氣抱歉:“夏總、葉總,請原諒顧爺的冒昧,繞過你們理夏家的傭人。”
“哎?”夏德龍擺手,“說這話太生疏了,顧爺也是為了夏凝好。”
冷山走後,葉秋安和夏德龍談論此事,不住地驚歎:“太可怕了,這還是人嗎?本不配為人母。我雖然討厭程言蹊那丫頭,惱怒毀了凝凝的免試機會,但也從沒想過用這種齷蹉的手段害,黃素珍倒真是下得了狠手,那可是的親生兒!
現在怎麽變這樣了!”
葉秋安邊說邊搖頭,和黃素珍認識幾十年了,年輕時候看著人還不錯,怎麽現在這麽惡毒?
夏德龍覺得這件事不合乎理邏輯,便問了句:“程言蹊是黃素珍親生的嗎?不會是抱養的吧。”
“是親生的。”葉秋安肯定,“不然哪裏有喂凝凝?”
說起喂這件事,葉秋安心裏一陣不舒服,早知道黃素珍品如此之差,就不該讓當夏凝的娘,真是後悔。
其實,此事早有端倪的,黃素珍一直對程言蹊不好。
程言蹊才幾歲的時候,黃素珍就開始待,故意不讓吃飽飯,讓幹活,給夏凝為奴為婢,甚至下狠手打……葉秋安撞見過好幾次。
不過,因為夏凝是益方,葉秋安就沒管,反正黃素珍待的是自己親生兒,跟有什麽關係。
——
富山一品,言蹊坐在客廳看書,有些看不下去,心不在焉的。
也不知道顧卿寒會怎麽理,會不會被夏凝和黃素珍糊弄過去?
有點擔心吶。
傳聞霸總在別的方麵明強幹,可遇到立刻就頭昏腦脹智商下降了。
言蹊很擔心顧卿寒會被夏凝忽悠過去,怒氣衝衝回來跟吼。
言蹊倒不是怕他,隻是覺得煩,懶得爭吵。
不知過了多久,言蹊看了兩三頁書,顧卿寒就回來了。
言蹊立刻用書擋住臉,悄悄出一雙眼睛觀察他,想看看顧大爺心如何。
是憤怒還是放鬆?
可惜,言蹊將他上下左右,前前後後,仔仔細細觀察個遍,都沒看出特別來。
似乎跟往日沒什麽不同,依然是冷峻薄涼,帥氣無比顧大爺一枚。
歎息了垂下眸子,放棄觀察。
就在低頭的一剎,顧卿寒角上翹,無奈又好笑地搖頭,這丫頭真是他到骨子裏,才離開幾個小時罷了,視線就黏在他上,片刻也不願意離開,還不敢大大方方地看,像隻膽怯的小貓。
嘖,真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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