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日的恢複,言蹊的已經好很多了,神也飽滿起來。
每天認真吃飯,努力看書複習,跟過去沒有什麽不同。
但顧卿寒卻心疼得厲害:“言蹊,今年不,還有明年的,以你的實力肯定能考上的。”
言蹊正在吃橘子,聞言詫異地看了顧卿寒一眼,不解:“我為何要明年考?”
顧卿寒也很驚訝:“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要考試了,可是你的手。”
言蹊揚了揚左手,笑得跟隻貓似的:“大寒,我還有左手啊,知道麽,我小時候可是左撇子。”
“左撇子?”
“是啊。”見顧卿寒不信,言蹊讓安安拿紙筆過來,握著筆在紙上寫了一行漂亮的小楷。
顧卿寒探眸去,就看到這樣一行字:“顧卿寒是大英雄,我很激他。”
顧卿寒忍了忍,到底沒忍住,角上翹:“我是你的大英雄?”
“對。”言蹊點頭,“是你救了我。”
當時的絕,言蹊現在想來,依然後怕。
“那你要怎麽謝我?”顧卿寒好整以暇。
言蹊遲疑,還真不知道怎麽謝,想了想開口:“等我日後學有所,給你治病。”
“你在詛咒我不好。”顧卿寒斜。
言蹊趕忙改口:“那等我右手好了,給你親手做頓大餐。”
“不行。”顧卿寒拒絕,“我現在就要。”
現在就要啊?言蹊還真有點被難住了,“那給你錢?”
“你看我像是缺錢的樣子麽?”顧卿寒不滿意。
那怎麽辦?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言蹊不知道怎麽謝。
“真笨。”顧卿寒忽然俯。
言蹊還沒反應過來,就覺上一燙,一個吻落了上來。
言蹊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著他。
“記住。”顧卿寒教,“以後激我的時候,就這樣,好了,現在到你了。”
言蹊黑線:“你不是親過了?”
“那怎麽能一樣?”顧卿寒蹙眉:“我這是在教你怎麽謝我,我教完了,你當然要親自來。”
“我不要。”言蹊可不想跟他親來親去的,太容易出問題了,“大寒,顧爺,你不是討厭我,不喜歡我你麽?”
顧卿寒沉默。
周遭的氣氛仿佛一瞬間靜默下去,言蹊不自覺竟有些張,心髒撲通撲通跳。
男人黑月一般的眸子,靜靜著,幽深而認真:“如果,我說如果,我喜歡你呢?”
言蹊心髒咯噔一下,立刻站起,懷疑地過去:“顧爺,你在開玩笑吧?”
顧卿寒定定著,許久,忽然一笑,但語氣卻冷了下來:“你說得對,我在開玩笑。”
言蹊長長鬆了口氣:“嚇死我了,顧爺,你別嚇我,我還準備跟你離婚呢?”
“離婚?”顧卿寒眸驟然一沉。
無形的迫撲麵而來,言蹊頂著力開口:“對,這段婚姻原本就是我強求來的,是我不好,我不該耽誤你,所以,我們分開吧。”
顧卿寒站起,冷冷地著,質問的口吻裏帶著一,他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惶恐:“這麽說,你不喜歡我了?”
言蹊點頭:“顧爺,你一直警告我,提醒我,讓我離你遠一點,所以,我已經放下對你的。”
顧卿寒深吸一口氣:“那你為何考研,不是為了配得上我麽?”
言蹊搖頭:“不是,我隻是單純地想提升自己。”
“那你之前為何給我做藥膳?”
言蹊:“那是我自己想吃,順便給你做一點。”
顧卿寒嘶著氣,聲線抖得厲害:“你之前還勾引我?在酒店鑽進我的被子,在珊瑚島……”
言蹊扶額,有一些是原主留下來的坑,還有一些是為了不崩人設弄的誤會。
如果說之前,為了掩飾份,不得不偽裝自己,但是現在,真的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一來,有夏家真假千金一事,還有親子鑒定,的份算是穩了,即便陸淮琛真的看到的臉,一時半會也懷疑不了的份;
二來,顧卿寒幾次幫,言蹊真的不想再利用他。
“顧爺,我以前確實喜歡你,但是經過這段日的相,我意識到我配不上你……”言蹊斟酌著話語,“像你這麽優秀的男人,值得更好的人。”
“好,你說得對!”顧卿寒冷冷地看著,語氣惡狠狠的,“你確實配不上我,等你考完試,我們立刻就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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