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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後,夫人她鹹魚了》第268章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夏家。

葉秋安得知言蹊去參加考試,心焦灼不安,在屋子裏來回走

趙姨不了:“小姐,你要是擔心小小姐,就去顧家看看。”

葉秋安臉慘白:“言蹊肯定不願意見我,都是我害得傷了手臂……”

說到這,葉秋安越發頹然。

那孩子怎麽就那麽倔強呢?手臂都傷了,還非要去參加考試,就非要跟夏凝比麽?

如果這樣一直攀比下去,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夏凝比起點高,比,即便沒有夏家,也還有顧爺和陸總相助,這是言蹊無論怎麽努力都追不上的。

想到這,葉秋安既是擔心,又是氣苦,抱著趙姨的胳膊:“言蹊那丫頭,怎麽就不懂我的心呢?我真的是為了好啊,我撮合和凝凝的關係,不單單是為了讓自己心裏好些,更是為了

顧爺對凝凝那般看重,因為凝凝才同意和言蹊結婚,若是凝凝真的厭棄了言蹊,顧爺肯定會翻臉的。”

“不行。”葉秋安站起,“我得去勸勸言蹊,不能讓和凝凝鬧翻。我可以生凝凝的氣,但是不行。”

葉秋安對夏凝有養育之恩,凝凝那孩子是個善良孝順的,無論怎樣,凝凝都不會怪

但是言蹊不行,和凝凝比起來,言蹊樣樣不如,無論是學識、才藝、商還是人際關係,言蹊都比不過。如今凝凝對有愧,才會忍讓。

若言蹊得理不饒人,凝凝早晚有不耐煩的一天,等到那時,言蹊就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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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秋安急急忙忙去顧家見言蹊。

言蹊正在收拾東西,看到葉秋安有些意外,是過來道歉的麽?因為之前的不信任?

言蹊有些遲疑,不知道要怎麽麵對葉秋安。

如果是自己,肯定會怨恨,恨不相信自己。

這世間最殘酷的傷害,莫過於至親的不信任。%&(&

可是,不是真正的程言蹊,葉秋安也不是的親生母親,有什麽立場怪呢?

還沒想到怎麽麵對葉秋安,袖子就被扯住了。

葉秋安一臉焦急:“言蹊,你別怪夏凝,那天的事不是夏凝做的,你誤會了。”

言蹊一僵,沒想到葉秋安不是來道歉的,居然是為了夏凝而來。

可真是個好母親!

“是麽?不是夏凝做的,那是誰?”言蹊反問。

葉秋安歎氣:“是陸淮琛,陸淮琛喜歡夏凝,所以出手對付你。”

言蹊定定看著:“你怎麽知道,不是夏凝要求陸淮琛做的?”

葉秋安搖頭:“言蹊,我知道你怨怪夏凝,但是夏凝是我養大的,不是那種心狠手辣之人。而且……”

說到這,葉秋安歎息一聲,環顧四周,“言蹊,你看見了嗎?你之所以有今天的一切,能夠嫁給顧爺,都是夏凝的功勞。”

言蹊覺得好笑:“這麽說,我還要了?”

“不不不。”葉秋安否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如果夏凝想要對付你,想要阻止你考試,直接讓顧爺囚你便是,沒必要讓陸淮琛打斷你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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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微怔:“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說夏凝是無辜的,是純潔的白蓮花,一切都是別人的錯。

是黃素珍的錯,是調換了孩子;

是顧卿寒的錯,是他為了夏凝娶我;

是陸淮琛的錯,是他為了討好夏凝傷害我。

反正錯都是別人的,夏凝一點錯都沒有。”

言蹊間的哽咽,直直向葉秋安:“那請你告訴我,我何錯之有?

我什麽都沒有做過,為什麽傷的都是我?”-

眼前的孩麵蒼白羸弱,右手包著石膏,脆弱得仿佛一張紙,手一就能破。

葉秋安心疼得窒息,眼淚驀地滾下。

用力搖頭:“你沒錯,你一點錯都沒有,錯的是我,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對不起言蹊,對不起。”

葉秋安哭得痛不生,但言蹊卻毫不為所,而是冷冷地看著:“既然你說夏凝沒錯,是無辜的,那好,我相信你,我不怪。”

葉秋安剛要鬆口氣,接著就聽說:“我怪陸淮琛總沒有錯吧,是他找人打斷了我的手臂,讓醫生故意接歪我的手臂。請問葉總,你要怎麽幫我報仇?”

葉秋安徹底怔住,呆著言蹊,半天說不出話。

見此,言蹊失地撇過臉,聲線控製不住地抖:“你從未想過幫我報仇對嗎?你所謂地為我好,就是讓我退,讓我忍,讓我原諒夏凝。

這樣一來,夏凝就不會疚,就不會難過,陸淮琛也不會為了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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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法子啊。”

若不是言蹊右手不方便,真想鼓掌:“不愧是葉總,聰慧過人!”

一聲聲一句句嘲諷,讓葉秋安臉慘白,抖如秋風中的落葉。

許久,才找回理智,艱難開口:“言蹊,我知道你怪我,但是有些話我還是要說。

以卵擊石是這世上最愚蠢的事

你從小生活在程家,接不到上流社會的規則,你本不知道陸總的勢力有多麽強大,我不是不想幫你報仇,而是本幫不了,不僅幫不了,還會把夏家給折進去。”

言蹊低著頭坐在沙發上不說話。

葉秋安以為聽進去了,繼續苦口婆心:“言蹊,我知道你委屈了,但是這個社會的規則如此,強者想要欺負你,易如反掌,但是弱者想要報仇,卻難如登天。

你以為,我不心疼你嗎?不恨陸淮琛嗎?

可是我沒辦法。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勸你不要去惹他,這樣才不會到傷害。”

葉秋安說了很多,但言蹊一直低著頭一言不發。

葉秋安蹙眉,了一聲:“言蹊?你聽我說的話了嗎?”

言蹊指尖,抬頭,認真地向葉秋安:“葉總,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葉秋安點頭:“你說。”

“如果,陸淮琛砍斷夏凝的手臂,你也會不聞不問,卑躬屈膝,不敢惹陸淮琛嗎?”

葉秋安臉陡然一變。

見狀,言蹊自嘲一笑:“葉秋安,你說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也就騙騙我罷了,你騙不了別人,更騙不了你自己!

你信不信,若是陸淮琛砍斷了夏凝的手臂,你能衝上去跟他拚命!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父母能放過傷害自己孩子的兇手,哪怕打不過,頭破碎骨,也要拚個你死我活!”

言蹊深吸一口氣,“說到底,還是我不如夏凝!我傷,你權衡利弊,而夏凝傷,你會不顧一切!

我不想跟比,缺失的20多年的時,是事實,是真切橫在我們之間的鴻,我理解你,也尊重你。

所以,也請葉總不要在我麵前裝出一副慈母模樣,不要總是一副慈母之心地勸我退讓忍。

你不覺得違心,我還覺得惡心呢。

我們就做個陌生人吧,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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