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從樓上下來,剛好看到這一幕。
心中一驚,而後驚喜,難道是顧卿寒已經換了樣本?
不是說夏德龍換了地方做親子鑒定麽,顧卿寒到底是怎麽換的樣本?
現在不是詢問的時候,言蹊想著過一會,再詳細詢問顧卿寒。
夏凝被夏德龍眼中的冷厲和憤怒給驚住了,不明所以。
怎麽會這樣?
夏德龍沒有理會,直接將手上的親子鑒定報告給葉秋安看。
葉秋安急急忙忙接過來,看到結果那頁,幾個明顯的大字映眼簾:確認親生。
葉秋安子一晃,忍不住後退一步。
夏凝也看到了那幾個字,難以置信地搖頭:“不可能的,怎麽會是這樣?”
“不對!”目一厲,猛地轉向言蹊,惡狠狠地看著:“是你調換了樣本對不對?一定是你!”
“夠了!”夏德龍不耐煩地打斷的話,“你到底要鬧到什麽時候?如果你不相信這個結果,那我們立刻就去做親子鑒定。”
夏凝不說話,但是目依然惡狠狠的,想著怎麽翻盤。
夏德龍浸yin商場多年,哪裏不曉得夏凝的心思,他實在是不耐,直接吩咐:“來人,把夏凝和黃素珍給我趕出去,以後不許們踏夏家。”
葉秋安舍不得夏凝,握住夏德龍手腕:“德龍……”
夏德龍了葉秋安的手,示意別說話。
多年夫妻,早有一份默契在,葉秋安心中雖然舍不得夏凝,卻按照夏德龍的意思,沒有開口阻攔。
夏凝和黃素珍離開後,大廳隻剩下他們三個人。
夏德龍愧疚地看向言蹊:“言蹊,是我們做父母的對不起你,小的時候沒有看好你,長大後又懷疑你。”
葉秋安也很抱歉:“言蹊,對不起。”
危機解除,言蹊現在沒什麽心跟他們說話,隨意點點頭,看到顧卿寒回來,立刻迎上去,想要道謝。
就見顧卿寒一臉的焦急:“言蹊,你怎麽樣?沒事吧。”
言蹊一怔,隨後笑道:“我沒事啊。”
顧卿寒看看言蹊,又看看夏德龍和葉秋安,眉心微蹙。
夏德龍一臉抱歉:“讓顧爺看笑話了,言蹊確實是我們的兒,我們不該聽信黃素珍的謊話,懷疑言蹊。”
聞言,顧卿寒的眉心擰得越發了,拉著言蹊到樓上房間,“言蹊,到底是怎麽回事?親子鑒定結果沒出來嗎?”
“出來了,顯示確認親生。”言蹊很激顧卿寒,“真是要謝謝你,及時換下樣本。”
顧卿寒沉默,半晌拿出荷包遞給言蹊,一字一頓:“我沒有替換,做親子鑒定的頭發就是你的頭發。”
言蹊神微頓,還扯了下角,“顧爺,你是在開玩笑嗎?”
顧卿寒看著言蹊,目幽深:“言蹊,做親子鑒定的樣本是你和夏德龍的頭發,不是程言蹊和夏德龍。”
言蹊仿佛被夢魘住一般,神發怔,反應過來之後,立刻甩開顧卿寒:“不可能!”
雙哆嗦著,臉蒼白如紙。
顧卿寒沒有說話,隻是安靜地著。
言蹊再也不了了,轉|/下樓,拉著葉秋安和夏德龍就要往外走。
兩人都被言蹊的反應弄愣了,十分不解:“要去哪?”
“做親子鑒定,立刻馬上,我們親自過去,驗證。”言蹊脊背繃得極,仿佛拉滿的弓。
夏德龍和葉秋安麵麵相覷。
“言蹊,已經做過了,不會出錯的。”葉秋安小心翼翼地開口。
“不行,必須再做一遍!”言蹊語氣堅定。
葉秋安不知所措。
夏德龍安地拍了拍葉秋安的手背,歎息:“是我們對不起,隨了吧。”
一行人去了親子鑒定中心。
言蹊和葉秋安、夏德龍分別做了親子鑒定,結果很快出來。
言蹊|/抖著手接過報告,看向最下麵的結果:確認親生。
和葉秋安確認親生,和夏德龍也是確認親生。
言蹊簡直難以置信,整個人瀕臨崩潰。
這是什麽,這算什麽?
怎麽會和葉秋安夏德龍有緣關係,不是蘇家的孩子嗎?
是蘇家的孩子啊!
言蹊死死咬著下,眼眶通紅。
葉秋安有點被的樣子給嚇住了,想要的手,卻被言蹊猛地甩開,怒吼:“別我!”
即刻轉,飛奔離開。
回到家,將程言蹊的日記翻出來,一頁一頁,一字一字地看,從頭到尾,不放過任何地方。
看到最後一頁時,言蹊忽然覺得不對,尾頁和封麵頁的厚度不一樣,要更厚一點。
似是想到了什麽,言蹊立刻用刀劃開尾頁,果然在裏麵發現一張紙。
是程言蹊的親筆信。
“給親的言蹊——
你好,蘇言蹊,我們又見麵了。
你應該是不記得了,其實我們早就見過的,十二歲那年,你來北城參加夏令營,我們相遇,後麵做了一年筆友。
我的名字也是來源於你,我以前程苦,後來改言蹊,原諒我實在是太喜歡這個名字了。
你知道麽,我好羨慕你,好喜歡你啊,我多麽|/變你的樣子。
那天在別墅,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認出你來了。你不知道,當時見到你的樣子,我有多心疼。
蘇言蹊,蘇大小姐應該是驕傲明高高在上的啊,怎麽會把自己搞這個樣子。
其實那會我早就不想活了,我們長的這麽像,可以把我的份借給你。
如果世間隻能活一個一模一樣的人,我希是你。
別難哦,我這麽做也不是為了你,我希自己活你的樣子,不過很可惜,我辦不到,我太累太累了,堅持不下去了。
但是你可以變我。
其實,我一直在關注你的消息,知道你後麵遇到了很多困難,父母雙亡,家族企業麵臨破產,你還那麽小,就要撐起一切。
雖然諸多磨難,但不愧是你,永遠堅強勇敢的蘇言蹊,你撐起這一切了,優秀得閃閃發。
你可能不知道,當你撐起蘇家,過得越來越好,越來越閃耀時,我的心有多激。你就是我的支撐,是鼓勵我走下去的力。
我也想要像你一樣。
你和陸總的事,我不知道,隻知道你難產亡。得知這個消息時,我真的好難過好難過,你如此好,如此堅韌,如此勇敢,用盡世間一切好的詞匯都描繪不了你。
這麽好的人,怎麽會這麽早就去了呢?
後來,我在別墅看到昏迷不醒的你,那時我才知道,你和陸總並不像表麵那麽好。
你的師姐告訴我,你們在被人追殺,需要我幫忙。
那會我就了心思,你可以替我活著。
既可以擺追殺,重獲新生,又可以替我活出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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