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鶴跟皇家醫學院打了個招呼。
說他要帶一個研究生,主要針對中醫、針灸專業的。
讓學校做好準備。
消息一出,學校頓時沸騰。
不單是學生沸騰,連老師都激了。
齊刷刷全部在校長辦公室:
“我們老師能不能參加考核?”
“校長,你問問陳老,帶幾個研究生?”
“我要求不多,旁聽就行。”
校長被這些不要臉的教授們吵得腦仁疼,揮手讓眾人安靜。
“你們先靜下來,聽我說。”
校長現在也是懵的不行,細節都不知道,“大家先等等,我明日就去拜訪陳老,詢問一下的考核過程,帶幾個研究生。
大家先回去,都先回去,等我的消息。”
學校這邊一群人打探消息,一些關係近的學生也都通過各種途徑得知此事。
報考中醫、針灸科的學生,一個個激不已。
其他專業的學生垂頭喪氣,“陳老偏心,為何隻收古代醫學的學生,我們也很他老人家的指導啊。”
“這就你不知道了吧。”有人解釋,“陳老以前是著名的心髒專家,外科手第一的存在。
不過他老人家近些年眼睛花了,手也不穩了,做不了外科手。
多數時間都是指導科。
而且,陳老一直想發揚中醫和針灸,肯定重點關注這方麵。”
南城這邊,也有不人得到消息。
陸淮琛剛到南城,就接到墨沫的電話,想要見他一麵。
墨沫曾經是蘇言蹊的傭。
蘇言蹊很憐惜這個世可憐,又聰慧自強的孩。
出錢資助讀書,還親自教導醫。
二人雖然沒有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實。
蘇言蹊假死之後,陸淮琛思念至深,就常常見墨沫,詢問蘇言蹊的事。
並且,繼續蘇言蹊對墨沫的資助。
墨沫一直是個懂事的姑娘,很有分寸,若不是有重要的事,絕不會主聯係他。
陸淮琛雖然想先理夏凝,帶還是出時間去見墨沫。
墨沫借著陸淮琛和蘇言蹊的關係,和皇家醫學院的一個小領導認識。
第一時間得知陳老要帶學生的消息。
這可是個天大的餡餅,絕好的機會。
隻要為陳鶴的學生,那就相當於是蘇大小姐的師妹。
那,就可以配得上陸淮琛了!
墨沫很喜歡陸淮琛,想要為陸淮琛的妻子。
如果蘇言蹊還活著,肯定不敢有這種妄想。
但是蘇言蹊已經死了,已經死了一年多,快兩年了。
人死了如燈滅,就是沒了,再也不會出現。
而活著的人,雖然緬懷死人,但終究還是要活著的。
墨沫不想永遠做一個傭,要站在和蘇言蹊比肩的位置,要代替蘇言蹊走進陸淮琛的心。
門口傳來敲門聲。
墨沫知道是陸淮琛來了,對著鏡子照了照,確認自己沒什麽不妥,才打開門。
“陸哥。”
看到陸淮琛的剎那,墨沫臉頰一紅。
好帥啊。
今天的陸淮琛看起來很不一樣,似乎是新換了發型,看起來特別清爽帥氣。
墨沫了解陸淮琛,知道他從不在意自己的外表,得即可,很換發型。
但是今天,陸淮琛居然換了發型。
難道是為了?
想到這,墨沫心髒撲通撲通跳,仿佛藏著一頭小鹿。
臉蛋紅得滴一般。
陸淮琛看到墨沫臉頰紅得特別厲害,問了句:“不舒服嗎?我安排你去醫院。”
他還以為墨沫是生病了,才著急想要見。
墨沫心頭一甜,沒想到陸淮琛竟然這般關心的。
肯定是因為這一年多的相,功進陸淮琛的心,讓他在意了。
“沒有,我沒事。”墨沫低著頭,聲音低得像蚊子。
見狀,陸淮琛按了按太,聲:“你不用拘謹,大方一點。忘記言蹊怎麽教你的了嗎?
孩子要自信,你已經不是曾經的小孤兒了。”
蘇言蹊一直把墨沫當作妹妹,陸淮琛也同樣把墨沫當妹妹,見如此怯懦,便忍不住教了兩句。
陸淮琛就是因為,自己以前太過懦弱,太過自卑,才會誤會言蹊,失去言蹊。
所以,陸淮琛特別見不得別人自卑。
“嗯。”墨沫心裏甜滋滋的,深地著陸淮琛:“我會長你期的樣子,不會讓你失的。”
“不是我。”
陸淮琛強調:“是蘇言蹊。”
墨沫垂了下頭,聽到陸淮琛總是提起蘇言蹊,心裏有些不舒服。
最開始,確實利用蘇言蹊,和陸淮琛拉進了關係。
但是,已經過去這麽久了。
墨沫覺得,即便沒有蘇言蹊,在陸淮琛心中也有很重要的位置。
他們應該忘記過去,擁抱新生活。
雖然心裏不舒服,但墨沫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說道:
“陸哥,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皇家醫學院那邊傳來消息,說陳鶴陳老要帶研究生。
我知道陸哥和陳老關係近,所以想讓你幫忙問一下,我有沒有機會?”
擔心陸淮琛多想,覺得貪心。
墨沫又給自己解釋了一句:“陸哥,我一直很仰慕蘇姐姐,想像蘇姐姐一樣,陳老是蘇姐姐的師父,我想靠蘇姐姐更近一些。”
從墨沫口中聽說陳鶴要帶研究生的消息,陸淮琛很是驚訝。
這個消息太突然了,他都不知道。
連忙問,墨沫是怎麽知道的,這個消息準不準?
墨沫點頭:“準確,皇家醫學院那邊也剛剛接到消息,還不清楚。”
陸淮琛腦子轉得快,很快就想清楚原因。
陳鶴帶研究生,肯定是為了蘇言蹊。
蘇言蹊現在借用程言蹊的份,考上皇家醫學院的研究生。
以蘇言蹊的水平,沒有導師能帶,隻能陳鶴親自帶。
想明白之後,陸淮琛看向墨沫:“墨沫,不用想了,你沒有機會。”
陳老現在不好,力不足,肯定帶不了那麽多學生,最多也就蘇言蹊一個。
而且,陳老要求極高,學生天賦特別高才會得到他青眼。
墨沫雖然有點小聰明,但是比蘇言蹊還是差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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