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小兒子,應該是被他那個老婆吹了耳邊風,每次都是在面前哎哎的應了,可轉就仿佛沒有這一回事。
他這樣的表現,可把時老太太氣的夠嗆。
對時母就越發的不喜,可不喜又沒跟時父時母住在一起,也就過年過節的時候,時父才會帶著妻子來看一下。
所以,就算時老太太再生氣,時父時母也當做看不見。
時母也想的開,反正也就這麼幾天忍著這個婆婆,不管婆婆怎麼說,全當耳旁風,刮過就算。
時老太太又不是傻子,哪里會不知道小兒子和小兒媳婦心里頭想的。
這讓對時母更加的恨毒,連帶著對小兒子也沒了骨親的念頭。
現在聽到老大媳婦問的話,時老太太下意識的就想著最好小兒子一家都死在外頭了。
這樣一來,小兒子家所有的東西,那都是自己大孫子的了。
不過,總歸是自己生的,當著大兒媳婦和孫媳婦的面這般說,面上也不彩,所以,時老太太很是氣呼呼的白了金彩一眼。
“,我之前可是把屋子里都翻過了,本沒翻到小叔家的存單。你說,會不會是小叔帶著時姜那丫頭跑了?”
時柳想著這幾天在時姜家里一無所獲,忍不住對時老太太抱怨道。
時老太太頓了頓,然后很是堅定的搖頭。
“不可能,你小叔難不是神仙,知道這天氣會變這副鬼樣子?我看,八是帶著他那婆娘還有那丫頭片子去哪玩了。我就知道,那人就是個掃把星,要害死你小叔的。那些錢,他們不可能隨帶著,肯定是藏在家中的哪里。”
聽到時老太太這話,薛慧君下意識的撇了撇。
這個死老太婆,重男輕的很。
之前因為對完全沒有利益關系,所以,這死老太婆對小叔一家不好,還苛待時柳的那個堂妹時姜,都裝作看不見。
畢竟,這死老太婆從時姜家拉來的東西,全是給時柳的。
而和時柳是夫妻,他的自然也就是自己的,還不得這死老太婆多從時柳小叔家多拉點東西回來呢!
可現在,又冷又,寒迫的況下,這死老太婆居然把的被子是讓時柳多裹一層。
自己沒辦法,只能隨便找了一件不怎麼厚的攤子先將就用著。
這還不是最讓生氣的,時柳這小叔家,仿佛跟沒人住一樣,廚房間里的東西只有一點點,幸虧跟時柳第一天跑到這里來時,帶了不小吃。
當然,跟時柳可沒想過給時柳的小叔一家子吃。
只是饞,忍不住慫恿著時柳給買的。
什麼爪,,蛋,還有牛干,薯片之類的東西。
薯片雖然不頂,可那牛干,一片啃了咀嚼后下肚,卻是能填一下肚皮的。
卻不料,這死老太婆是把這些好吃的,先著時柳吃,等他吃飽了,才給剩下的人分,那麼一包的牛干,最多就分到被掰下來的一小條牛。
任憑在里反復咀嚼了老半天,可東西就這麼點,哪里扛得住肚子啊?
可現在,時柳包括的公公婆婆還有時老太太,都不想著辦法去搜集吃的資,倒是惦記著時姜家的存單。
就這天氣,就算翻出了存單,難不時柳還能去銀行取錢不?
也不看看,現在外面的大雪都已經在二樓的高度了。
他們一群人得謝小叔家買的這套房子雖然也在二樓,可是樓下有個儲室,那高度差不多也有一層樓的樣子。
現在他們所在的二樓,其實朝外面瞧去,已經跟之前最底下的儲室一樣了,推開門,就能直接走到雪地里去了。
所以,現在他們不要想辦法去找食,更要想辦法,以后該怎麼辦?
畢竟,不過三個星期的時間,這大雪就堆積到了二樓。
要是再繼續下下去,會不會會沒過二樓三樓,甚至四樓?
一想到這個可能,薛慧君就忍不住心寒。
“時柳,我看咱們還得往樓層高的地方去找找房子看。小叔家這邊雖然好,可樓層太低了。”
薛慧君說完,擔憂的朝窗戶外的大雪瞧去。
時柳雖然貪,可不代表他傻。
聽到老婆說的話,再沿著老婆的視線看到窗戶外的大雪,自然是明白擔憂一些什麼。
“可在這城里,咱們就認識小叔一家。旁人家,咱們去的話,能讓咱們進去?”
金彩雖然沒什麼文化,可不代表沒眼。
在時家,小叔一家就是最底層的那群人,所以跑到小叔子家里來住著,金彩半點力都沒有。
可讓去其他城里人的家里強住,有些心理發慌。
“呸,管它呢!也不看看現在什麼狀況了,這雪再下,估計咱們都得埋在里面了。不管怎麼樣,咱們先去試試看,總比待在家里好吧?”
時柳發狠的啐了一口唾沫,那唾沫還沒落到地上就凝結冰了。
兒媳婦的話金彩不聽,兒子的話卻不得不聽。
跟金彩同樣想法的還有時老太太,孫子的話自然是要聽的。
時老大倒是無所謂,而且他也贊兒媳婦的觀點,小弟家里已經啥也搜不出來了,還不如到外面去,看看能不能渾水魚。
只是,想法是好的,實施起來卻很是困難。
時老太太和金彩他們剛把凍的結實的大門勉強的給打開來,一陣寒風襲來,時老太太直接哎喲哎喲的躲回屋里頭,死活不肯出門了。
除了時老太太,金彩也是一樣,只覺得那迎面而來的風,讓差點直接凍僵了。
“要不,讓你和你媽待家里,咱們三個出去看看。要是不行,咱們還能回來。”
時老大直接出口拍板說道,時老太太對大兒子這番話很是贊同,連連點頭。
薛慧君聽了,朝時柳和公公瞧了一眼,見他們居然半點都沒想到,也是個的,讓也回屋子待著,他們兩個大男人出去就行了。
越想,薛慧君心中就越憤恨。
只是,爹娘都不在邊,在時家就是個外姓人,要是現在吵吵起來,還不知道時柳和他爸會怎麼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