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夜貓子起床了呀?看看這天,亮堂不?”
聽到屋子里的靜,時姜施施然的走進喬三睡覺的這間房間里,看著坐起來的喬三,慢條斯理的問道。
喬三了有些發干的,忍著上的疼,眼看了一下時姜的臉。
“是你把我給搬回家的?”
時姜掏了掏耳朵,翻了個白眼。
“不是我,難不你還以為你自己長翅膀自飛回來的?”
實際上,當然不是時姜搬的,只是把這小子丟進芥子空間里,然后回到家后,再把他從芥子空間里重新丟出來的而已。
不過,這事時姜肯定不會跟喬三說。
卻沒想到,喬三聽到時姜這般說之后,沉默了片刻,終究還是咬了咬牙,堅定的對說道。
“時姜,你也知道,我跟你親不過是一場錯誤。再加上,你從頭到尾應該也是恨我的,所以親后這些日子里,你都這麼折磨我。我也不怪你,但是,你也知道我喜歡的不是你,相信你喜歡的也不是我。要不,咱們冤家宜解不宜結,好好分手,不?如果你不愿意,我不能保證我會不會再次悄悄的逃跑。畢竟,強扭的瓜不甜。”
說到后面,喬三簡直是語重心長,一臉是為時姜好的模樣。
時姜聽了喬三的話,了下。
若不是原主的愿的話,按喬三說的這麼做,也未嘗不可。
可惜啊,原主的愿就是想要讓欺負的人付出代價。
除了時老大一家外,喬家,特別是喬三,當初若也像現在這樣好好的跟原提出分手的建議,原也不會那般枉死吧?
“不行。”
“為什麼呀?我都不喜歡你,你也不喜歡我。我剛才都說了,強扭的瓜不甜啊!你這麼做,有意義嗎?”
原本還以為時姜被自己說的喬三,顧不得渾的疼痛,忍不住從炕上跳下來,大聲的說道。
時姜抬起眼皮,朝他上下打量了幾眼。
“不為什麼,勞資高興就。至于瓜甜不甜,關我屁事。若是瓜膽敢不甜,打的他承認甜不就夠了!我一個人,干嘛要在乎瓜的?”
聽完時姜說的話,喬三差點氣的吐出來。
他憤怒的了拳頭,然后準備扭頭就走。
“哦,忘記跟你說了。今天,你得把這個家,里里外外都整理一遍,有污跡的地方,得全部干凈了。要是這些事,你要是不想去完的念頭,小心被懲罰喲!”
時姜說到這,還對喬三拋了一個飛眼。
然后,扭頭出去,繼續躺在搖椅里,凌晨為了抓人,可不得好好補補覺嘛!
喬三見時姜出去了,氣得一腳踢在旁邊的墻壁上,腳指頭上頓時傳來尖銳的疼痛,讓他忍不住抱著嘶哈嘶哈的齜牙咧。
發完狠,心里就想著,這母老虎,別以為昨天把他搬回來他就得激了!
要不是昨天因為的緣故,自己也不會滾下山坡。
所以,說到底,昨天肯定是母老虎心虛怕自己出事,才會把自己搬回家的。
至于母老虎說的打掃這老宅外的事,這就應該是人干的,他一個大男人才不會做呢!
畢竟,之前自己就那麼隨意的糊弄,也沒見母老虎給出什麼懲罰呀?
喬三對于時姜說的懲罰一事,當是會揍自己,所以,他盤算著,要不今天就回爹娘那邊躲躲再說。
只是,這個念頭剛起來,就見喬三如同渾筋了一般,整個人抖了起來。
喬三只覺得自己渾如同電了一般,頭發都快要全部豎起來了。
這麼被電了足足三分鐘的時間,慢長的讓喬三以為自己得被電死時,它才停了下來。
而此時,喬三渾外都已經全是冷汗。
他的腦袋卻無比的清醒,自己剛才無緣無故電了。
喬三嚇得左右四顧,見自己本沒有到跟電有關的東西,這才疑的松了口氣。
只是,他卻不敢再留在屋子里,剛剛出了房門,心里打算著先去他爹娘那邊再說。
這個念頭剛起,剛才那電的覺又來了。
……滋滋滋滋……滋滋滋……
等這次電擊結束,喬三渾已經如同落湯一般,整個人癱在地上,連一手指頭都難抬起來。
“嘖嘖,我不是說了麼,別妄想著不干活,有跑的想法,要不然,小心懲罰。看看,這懲罰不就來了麼!”
時姜扭過頭,看到癱在地上的喬三里忍不住的嘖出聲來,下的搖椅卻是很有節奏的搖晃著,顯示此刻的心很是不錯。
喬三的額頭上,耷拉著被打的頭發,剛才被幾番電擊,他的雙眼早就變的無神。
在聽到時姜的這番話后,眼神才慢慢開始聚焦。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喬三用力咽了一口口水,那電擊的疼痛反復還在上翻滾,他死死的盯著時姜。
“什麼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啊,這都聽不懂?”
時姜收回欣賞眼神,心頗好的回道。
“剛才我上的電擊,是不是你搞的鬼?”
喬三低聲怒吼道,他不敢大聲,生怕那電擊又落在自己上。
這徹骨的疼痛,讓他簡直想死。
“哦,電擊呀?很疼嗎?哎呦,可真可憐。不過,我剛才就警告過你了,不要想著懶,也別想著逃跑,我吩咐的事,你最好是乖乖的做完,要不然,懲罰就會來找你喲!噓……不要不乖呀!”
時姜把食指放在邊,對著喬三輕輕地搖了搖。
聽到時姜承認的話,在秋老虎的季節里,喬三只覺得渾寒冷刺骨。
剛才那樣的電擊,仿佛是從他里電出來的,本沒有借助外力。
可是,時姜是怎麼做到這樣懲罰他的?
莫非,時姜不是人?
除了這個念頭,喬三再也想不出其他的可能來。
一想到,自己娶的這個老婆不是人,喬三渾打了個寒。
“還不快去干活?喬三,我告訴你,不要奢想著像之前那樣子隨便的干活糊弄我,最好是按我說的,仔仔細細的去打掃干凈,不然那懲罰只會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