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放心吧!那人不過是三腳貓的功夫,奴婢一招就把人給放倒了!”
田思敲暈那烏賀后,便轉頭加快腳步回到時姜的邊。
等回到屋子里,時姜把聞香支出去后,田思就對時姜回道。
時姜想了想當初烏賀在那破廟中的手,好像確實不咋滴。
不過,還是忍不住頭疼皺眉。
“打暈了這一次,下次可怎麼辦?哎,自己當初就不應該一時心救他們仨的。”
對方既然知道自己在都城,再加上這一次自己和慧娘出門,可還帶著仆婦丫鬟呢!
就算自己不出門,難道還不讓仆婦丫鬟出門不?
不讓聞香和田思出門這倒還有可能,可慧娘旁的仆婦呢?
總不能把慧娘和旁的仆婦,也關在府里,不讓出去吧?
只要對方派人守著西市周圍各路口,想要找出所住的地址,不過是早晚的事。
時姜了自己的鼻梁,思來想去,還是自己去跟那烏賀見上一面再說。
畢竟,當初可是拿命威脅他們的,沒想到這烏賀和他的主子居然這般不怕死。
既然他們違背承諾在前,就別怪心狠手辣了!
“你明天去查看一下西市各路口,看有沒有人在那邊蹲點。若是有,跟上,查出那人是誰,住在哪里。”
說完,時姜磨了磨后槽牙。
到時,定要他們主仆仨好看。
烏賀回到自己屋子里,正拿著蛋在按眼睛,然后就覺得鼻子一,一個噴嚏就打了出來。
“咦,我也沒風寒啊,不會是有人想我了吧?”
他了鼻子,有些費解的說道。
“滾蛋,就你這模樣,能有姑娘會想你才怪。”
李會白了他一眼,把手中的信寫好,然后塞到信鴿的腳上,放了出去。
在主子昨天出宮后,便立馬就寫了信,飛鴿傳書給荊州那邊,讓他們嚴加盤查陌生來人進出荊州城。
并且,還讓在荊州的部下,做出一副溫錦小姐還活著的假象出來。
李會本就聰慧,稍稍一思索,便知道,這是主子的拖延之法。
只是,這法子雖能拖延一段時間,可是陛下若親自下旨,讓溫錦小姐進京面圣的話,那可如何是好?
所以,關于溫錦小姐,一定要理的好,絕對不能讓陛下派去的人,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田思很快就查出了烏賀所在的地址,回來稟報后,時姜頓時擰眉。
“你意思,他進了永定侯府?”
“是,小姐。這永定侯府如今并不是永定侯在住,因為永定侯溫衡早年為守荊州城而亡,皇帝便封了他永定侯,世襲罔替。只是,溫侯并不曾有兒子,只有一,且弱多病。而如今在那永定侯府里居住的,是永定侯的養子,現駐守荊州城的大將軍褚子月。這褚子月原本是溫侯為自己的兒找的婿,溫侯死后,便是他一直在照顧溫家小姐。只是,關于那位溫家小姐,尚還差不到任何消息,永定侯府里,好像沒人提起那位溫家小姐過。”
因為時間太短,田思能查到的只有這些。
不過,這些消息,對時姜來說已經足夠了。
想必之前那主仆仨人的主,便是那褚子月褚大將軍了!
既然知道褚子月是誰就好,反正又不是去跟那褚子月攀親戚的。
當天晚上,時姜便換了一套便于行的,然后就獨自出了門。
不過,出門前,為了以防萬一,留了田思易了容然后在自己房間里待著。
只要不面對面的仔細查看,相信就算是慧娘親自來,也未必能認出待在房間里的不是時姜本人。
時姜飛上屋頂后,回想了一下田思說的那永定侯府的位置,細細辨認了一下方向,便直接消失在夜幕之中。
褚子月剛理完事務,坐在書房的椅子上,手按了按自己有些發脹的太。
正想喊烏賀去泡杯茶進來,就覺到后背一涼,褚子月緩緩睜開眼,子卻一也不敢。
他的第六告訴自己,最好是不要隨便的彈。
果然,只見一把著寒的劍隨著握著它的主人走之間,從褚子月的后移到了面前。
當褚子月看到時姜的面孔出現在眼前時,微微失神了一下。
時姜見狀,歪了歪腦袋,瞇了瞇眼后,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認識我?不對,你認識跟我長的很像的人?所以,這是你讓你手下找我的原因?”
“是。”
褚子月沒想到對方這般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他找的原因。
“噗嗤,那你不會再告訴我,我像你的意中人吧?”
時姜聽到褚子月的話,哼笑了一聲后,漫不經心的胡懟了一句。
卻沒想到,褚子月聽到這話,角地抿了起來,看上去仿佛在生氣一般。
“不是吧?我胡說八道的,居然說中了?”
“你跟我的未婚妻溫錦長的很像,不,應該說,一模一樣。若不是聽烏賀說遇見你時,你與你母親一起逛街,可能我會誤會你跟溫錦是雙胞胎姐妹。”
褚子月沉聲說道。
“雙胞胎?”
時姜聽到這話,頓時微微挑眉,回想自己這子的世。
原本以為自己是那竇家的兒,現在又出了一個跟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孩子,莫非,真的如同這褚子月說的,跟他那未婚妻是雙胞胎姐妹?
歷經這麼多個世界,還從未見過跟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另外一個人呢!
之前也不是沒有姐妹兄弟過,但是跟長的完全不一樣。
所以,時姜原本對褚子月的殺意,稍稍消減了一些,對他那未婚妻,倒是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來。
“你那未婚妻在荊州?”
想到之前田思查到的消息,時姜忍不住心里嘀咕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去一趟荊州,和那溫家小姐見上一面,看看們到底是不是真的如同褚子月所說,長的一模一樣!
褚子月聽到時姜的問話,眼皮微垂。
“是,如今埋在荊州。”
……埋?
“死了?”
時姜原本波瀾不驚的臉上,出一抹訝異的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