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姜,我是……真心為你好!”
連城蒼白著臉,對著時姜說完這句后,便腳步有些踉蹌的離開。
時姜見他這般模樣,歪了歪腦袋,眼中閃過一疑的神來。
“大小姐?”
裘叔見時姜看著連城公子離開的馬車,久久的沒有靜,忍不住上前詢問道。
“沒什麼,回府吧!”
收回若有所思的眼神后,時姜對著一臉擔心看著自己的裘叔笑了笑,然后進了府。
“姜兒,這是怎麼回事?聽荷花說定安親王府出了事,可是真的?你還被定安王妃了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時父皺著眉頭,因為從回來的荷花口中得知定安親王府出了大事,只是,像這樣的丫鬟之流,卻是不知道況。
再加上兒被那定安王妃了去,肯定是跟兒扯上了什麼關系。
不管是那南康郡主,還是那定安王妃,都是不好惹的。
姜兒得罪那個,恐怕都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可兒出了定安親王府后,居然沒有直接回來,反而出了城。
這讓知道之前有人想對付兒的時父,心中更是焦急萬分。
萬一那幫歹人,在兒出城的時候對下手,那可如何是好?
同樣擔心的滿臉焦的,還有時夫人。
所以,看到時姜走進客廳,頓時夫妻倆一起沖了過來,仔細檢查時姜有沒有傷,然后擔心的詢問道。
“爹,娘,我們去書房說話吧!”
時姜拍了拍時夫人的手,示意自己沒事,然后朝客廳四周瞧了一眼后,微笑的說道。
時父頓時聽懂了兒的意思,也拍了拍時夫人,點頭說道。
“兒不是好好的,先去我書房吧!”
等到了時父時常所待的書房,時旺便守在了書房門外,留他們一家三口在里面說話。
“你說什麼?這件事還牽扯到了二皇子殿下?”
時父吃驚的看向時姜,他記得二皇子不是一向不參與這些宴會,專心待在城外的道觀里清修的麼?
“嗯,兒拉著二皇子的虎皮當了回旗子。還有上次想害兒的人,這次也出現了!只是,兒沒上他的當,相信他還會再出現的。”
“沒想到,還真的出現了,他好大的膽子?”
時夫人聽到兒這麼說,滿臉的驚訝之。
“是啊,到底是什麼人,給他們的勇氣?一計不,再生一計?若沒有依仗,我不信他們有這麼大的膽子。”
時姜點頭沉思,不知道為什麼,的腦海里,突然就閃過了連城那張俊蒼白的臉。
原上輩子在新婚當夜被滅門,然后慘死,可后續呢?
難不齊瀚有萬全的計策,在時家滅門后,他依舊能安然無恙的辦法?
時家所有人都死了,活下來的齊瀚,再怎麼樣,也會被認為是嫌疑人吧?
除非,時家上下出事后,有一個大人,能一手遮天的幫齊瀚把這件事給下來。
所以,到底是誰呢?
誰在京都里,有這麼大的能耐?
時姜在心中一個個排列,然后再進行排除。
這里面,肯定有什麼事,是不知道的存在。
缺了一個環,把這一切事給連起來。
時父和時母也是一頭霧水,不明白自家怎麼就這般平白無故的遭了這樣的事。
時姜瞧了父母一眼,見他們愁眉苦臉,頓時勸道。
“爹,娘,你們放心。這次我救了二皇子,二皇子也答應會幫我,你們就不用太過擔心了!”
“你一個孩子家,我們怎麼放心的下來?以后,你還是出府的好,多一事不如一事。”
時夫人想了想,對兒語重心長的說道。
時姜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其實不管出不出府,人家既然想對付自己,勢必會找機會害自己。
只是,若不答應下來,時夫人肯定心中難安,還不如明面上答應下來。
至于私底下,時姜自然自有計較。
“你說,他們一群人都住在城東的一宅子里?”
“是,那宅子應該是哪個貴人置的私宅,若要查清,恐怕還得要過幾日才行。”
猴子低頭回道,這群人異常的謹慎,是在城里繞了好幾個圈子,才回到那宅子里。
幸虧大小姐讓他們遠遠地跟著就好,不要近,不然,肯定被他們發覺了。
“沒事,你們管自己去查就是。至于那邊,給我來理吧!你們就不要盯梢了,免得節外生枝!”
時姜對著猴子笑了笑,揮手讓他下去。
既然知道了齊瀚所住的住址,那便一切都好辦了!
到了晚上,夜深人靜后,時姜閃進了空間里,找了一套黑黑出來,再找了防風帽和口罩,完的只出一雙眼睛來。
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的這副打扮,時姜表示很滿意,估計就算時父時母站在面前,都不一定能認出是誰。
按著猴子說的地址,時姜辨認方向后,便輕盈的朝那邊飛了過去。
“公子,主子來信。”
齊瀚正坐在書桌前寫東西,就見的侍從低著頭進來,手里捧著剛剛飛鴿傳書過來的字條。
聽到侍從的話,齊瀚微微皺眉,手拿過那卷字條,緩緩打開。
看完里面的字句后,想到今天的一鼻子灰,齊瀚不由拳頭,臉上閃過一抹怒氣。
原本他以為這次事,能十拿九穩。
卻沒想到,出師不利不說,那丫頭居然半點都沒正眼瞧過自己,難道,自己真的不如那連城公子好麼?
原本寫的東西,也寫不下去了。
齊瀚站起來,不耐的揮手讓侍從下去,然后想去桌子旁倒水喝,一心頭的火氣。
只是,手還沒到那茶壺,就只覺得脖子一痛,眼前一黑,整個人暈了過去。
等到齊瀚緩緩醒過來時,眼前漆黑一片,整個人被捆的像蟲一樣,里還塞著一咸菜味的布條。
“我問,你答,若是答案沒讓我滿意,相信我,你這張俊俏的臉上,就會留下永遠的痕跡。”
一道低了嗓音的聲,在齊瀚的耳邊響起。
與此同時,他能覺到,鋒利的利刃在他臉頰靠近。
即便沒有到,他都能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