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關，金石關，大山之中，何最多，當屬石頭，石頭千萬年不腐不爛，卻也極難，但群山之中，必有山魁，如大山之心，找到它，便如同為山魁，大山之中，你為心。」

「第五關，關，世間分，大山分明暗，間路好尋，間鬼難纏，找到這大山之中的鬼庭，表明份，贏得尊重。」

喬師傅看著我：「這五關你都過了，才能真的為龍頭，否則，就算你得到大興安嶺真龍的認可，也沒有辦法為真正的龍頭。」

居然有足足五關。

果然世上沒有任何事是容易的。

「師父，你一定都經歷過，能不能一下。」

喬師傅笑了：「我雖然都經歷過，但我也只能告訴一些而已，木靈關和關我知道***置，其他三種，我並不知道在哪。」

我滿臉疑：「為什麼？您不是都找到了嗎？」

「當年我通了兩關，是木靈關，關，至於其他三關，我並沒有找到他們。」

「這麼難？」

「當然難，不然你以為做龍頭會是那麼容易？」

「可你當年也是龍頭，名頭響亮。」

「不一樣的，如果我當年找到了水行關的源頭，也許我就可以讓天空下雨，救下我的兒子。」

喬師傅搖了搖頭：「那木靈關的大樹，是一顆落葉松，如果外行人見了，斷然看不出那落葉松的厲害，那松樹和周圍的落葉松並無二樣，沒有特別的地方，但它卻是存活了最幾千年的古樹，早已了。」

我有些吃驚，因為我知道，一般的落葉松，年齡也就在三五百歲就差不多要枯萎了，但那落葉松竟然活了幾千年，實在可怕。

「關比較好找，你為走山人，循著大山的蹤跡，找到那極之地，便能夠找到關了，關有一鬼王，實力滔天，比之前你在龍虎山見到的那些鬼王，還要厲害許多，但你為走山人，有真龍護佑，他不會為難你，不過這鬼王有個特點，他不會輕易接納任何人，你只有通過他的考驗，才能夠得到他的承認。」

「什麼考驗？」

「不知道，可能是任何考驗。」

喬師傅眼神中充滿了追憶：「當年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就在那鬼王宮中，當時他給我提出了一個條件，只要我滿足他，他就讓我擁有用整個大興安嶺鬼的權利。」

「什麼條件？」我充滿好奇。

「他讓我借給他十年壽。」

我滿臉愕然：「他要你十年壽做什麼？」

「不知道，並且這個約定，至今都沒有兌現。」

我眉頭皺著：「沒有兌現？」

「他要的十年壽並不是直接掠奪，而是要在我生命的最後十年，他取代我，以我的份度過那十年。」

「這……」

我看著喬師傅：「師父，那……」

喬師傅笑了：「大概還有些日子。」

喬師傅已經很大歲數了，誰都不知道他還能活多久，也許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

「沒有辦法讓他放棄這個約定嗎？」

「據我所知，他從未爽約。」

我心中沉重，這就是說，喬師傅隨時可能變另一個人。

人的壽命都是有數的，諸如我這種逆天改命的人之又。

主要是，逆天改命太過困難，其中牽扯太多，諸如我這樣，雖然逆天改命活了下來，卻要忍缺失一魂，並且隨時會有差來襲的風險。

面對很多魂魄類的法，我也會比其他人的承力要弱上很多。

有得必有失，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喬師傅道：「事不宜遲，今晚暫時休整，明天一早，你就上山。」

我點頭。

「吳常，你雖然了傷，但山門隨時會來，為龍頭，對你來說太重要了，這大興安嶺就是你的，日後就算是出馬立堂，這裡也是你最後的屏障。」

「師父。」

我看著喬師傅：「我會想辦法，讓你重新回到大興安嶺，做大興安嶺走山人。」

喬師傅一僵。

他眼眶微紅。

「恩。」

聲音很輕，但我知道，這件事一直就是他的心病，他一直都想回到這裡，為走山人的。

他妻子在這裡，兒子在這裡，他的一切都在這裡，他曾經擁有的好以及噩夢，都在這裡。

這裡不是我的，也是他的。

回到了莊園。

我將明天就去大興安嶺的事，告訴了眾人。

李達蹙眉：「這麼急？這裡既然是青丘一族的地方，應該很安全吧。」

「事不宜遲，是我的決定。」喬師傅說。

包小菲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我跟你一起去。」

我擺手：「我去做龍頭，你去做什麼?」

「做龍尾啊。」

「滾！」

包小菲跳了過來，笑著摟住我的胳膊：「吳常，咱倆都是兩一命了，你萬一出事怎麼辦？再說了，也沒人規定，不可以跟著去啊。」

「你能不能鬆手。」

喬師傅點頭：「可以跟著去，的確沒有說不讓人跟著。」

我苦笑一聲：「師父，你怕是不知道，就是個惹事啊。」

喬師傅笑了：「以前的包小菲，可能是惹事，但現在的包小菲，八不會是惹事，你要改變偏見啊。」

「……」

這喬師傅怎麼還替包小菲說話呢？

包小菲比了個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其實，包小菲的實力很強，這一路回來，包小菲可是急先鋒，我們衝出龍虎山，靠的就是，在你邊，我放心，就算是柳葉青出來，我也是一樣的話。」

話音剛落，我腦中就出現了柳葉青的聲音：「還真能給我做主呢。」

幽怨……

我打了個激靈，一把推開包小菲：「臭丫頭，再敢摟摟抱抱，我把你頭髮都拔了，讓你出家吃齋念佛，阿彌陀佛！」

包小菲噌的一下就跳了起來：「來呀，你拔呀！」

我……

我猛地給了一個腦蹦。

包小菲捂著腦袋就跳了出去。

「你……你卑鄙！」

「那你還無恥呢。」

「我無恥也沒有你卑鄙！」

「彼此彼此。」

旁邊，李達他們大笑了起來。

青丘鋒說：「包小菲的實力，的確是很強的，我能夠在上到那力量的迫。」

我吃驚的看著青丘鋒。

我不知道青丘鋒到底有多強，但顯然不是平庸之人，在青丘一族，也是有著超然地位的，就連他都說包小菲給了他迫，那就說明包小菲真的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