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拐角, 柳老爺子看不到的地方,柳煙轉頭看一眼男人,聶攰挑眉,兩個人沒說話, 但他似乎一眼看懂的意思, 默不作聲地走到前面, 半蹲下。柳煙輕輕一笑, 靠上前,摟住他的脖頸。
“你怎麼知道我想這樣?”
聶攰:“猜的。”
他背著站起。
柳煙勾他脖子,道:“不愧是我聶帥。”
聶攰輕笑一聲, 上了二樓,正對著樓梯就是柳煙的房間,房門半掩, 來到門外, 柳煙手推門,聶攰便背著進去,屋里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味, 正對門就是一組沙發,茶幾, 還有純的地毯,沙發有個貴妃座位, 往后就是U型的臺,這房子一開始買過來的時候, 設計師給出的風格就是很奢華的歐式風, 柳煙就不那些, 哪怕房子格局很適合, 還是選了現代簡約風。
把門關上后, 聶攰把柳煙放在沙發上,低聲道:“洗澡麼?”
柳煙又勾住他脖頸。
聶攰不得已彎腰,手撐在沙發上,“嗯?”
柳煙仰頭堵住他薄。
聶攰沉默幾秒,輕啟薄進攻。
柳煙每次都是先,但最后總被吻得了脖頸,往后一寸,聶攰就往前一寸,直到把完全抵在椅背上,擔心腰部懸空,他大手攬住的腰,把的腰帶起來。
溫又霸道地深。
柳煙眼尾泛紅,略有收。
聶攰扣著的腰又把人給扯了回來,他咬住的瓣。
柳煙下意識地手推他的肩膀。
聶攰眉梢挑了下,抬眼。
柳煙紅潤,笑著撇開了眼,聶攰看幾秒,隨后偏頭,吻上的脖頸。
接吻這行為是會上癮的。
不過柳煙還沒恢復,聶攰點到即止,抬手攏了下的領口,“洗澡吧?嗯?”柳煙勾他脖頸,“那你在這兒等我,不許走。”
聶攰點頭。
他攬著的腰把從沙發上帶起來,說道:“如果有不適,記得喊我。”
柳煙笑睨他一眼,隨后往帽間走去,聶攰沒有跟上,坐在沙發上,拿起桌面上的財報文件等隨意翻看。
柳煙一個晚上沒洗澡,確實有點不爽利。拿著睡進了浴室,水也不敢開太熱,洗個澡,然后順便洗頭,只是低頭時覺不太舒服,可能是因為頭還有點疼的緣故,匆匆洗完,拿著巾包著頭便赤腳踩出了浴室。
走到小客廳,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聶攰抬眼掃來,看到一的水汽,“過來。”
柳煙笑了,走過去,一的水汽可不是說說而已,脖子上的吻痕都沾著水珠,長每走一步水珠便滾落,聶攰眼眸深了幾分,直到來到跟前,他瞇眼看,柳煙笑著直接坐到他的上。
聶攰一頓,他往后靠,讓坐得舒服一些,隨后拿過巾,罩在頭上,幫拭頭發。
嗓音低沉:“有吹風筒嗎?”
柳煙:“有。”
聶攰:“嗯。”
他繼續給著頭發,柳煙艷麗的臉偶爾從巾里出來,盈盈帶笑,睫沾水,眉眼水潤,無時無刻都在勾引人。聶攰跟對視,手上作不停,等得差不多了。
他直起子,堵住,狠狠地咬了一下。
隨后低聲道:“頭發得吹干。”
意思讓柳煙下來,柳煙眨眼,故意反問:“然后呢?”
聶攰扶著的腰,“吹風筒呢?”
柳煙:“在浴室啊。”
“我去拿。”
柳煙哦了一聲,然后還是不,聶攰瞇眼看,能覺得出的故意,他沉默幾秒,隨后直接抱住,站起。他本來就高,柳煙愣了下,趕抱著他的脖頸,笑著道:“滾蛋。”
聶攰兩手托著,“嗯,誰混蛋?”
柳煙笑道:“你啊。”
趴在他的肩膀上,眼前就是他的脖頸,他脖頸修長,鎖骨上的傷痕若現,冬天穿服的時候藏得深,夏天都是圓領的,傷痕了一半出來,即又不好惹。
進了浴室,聶攰取下上面掛著的吹風筒,隨后又走出去,他偏頭跟柳煙說:“我也是一晚沒怎麼收拾,你剛洗完澡,要不下來?”
柳煙偏頭親了親他脖頸,“還好吧,還是很香的。”
聶攰挑眉:“哪兒香?”
柳煙輕笑:“你猜?”
聶攰也輕笑了聲,隨后回到沙發,打開吹風筒站在沙發后面,給吹頭發,柳煙閑不住,拿起財務報表翻看,一邊看還一邊計算,喃喃地道:“要是能再進一筆資金就好了。”
聶攰垂眸:“有困難?”
柳煙說道:“也不算,因為SUV的研發需要資金,所以下半年得跟銀/行借錢。”
聶攰嗯了一聲,他給不了什麼建議。
頭發吹好了,柳煙這邊已經忙起來了,要理的文件很多,白天給外資企業發的那封郵件對方也回了。
直接回了一個NO。
毫無商量的理由,柳煙知道,他們這些外資企業,都以為找中國企業合作是給中國企業面子,從一開始價格就得很低,偏偏還有很多公司搶著要,沒辦法,制造公司需要生存。
而柳煙當然也不能因為對方一個NO,就不再繼續,再次編輯了一封英文郵件發回去給對方,然后讓郭敏去查一查,他們的采購總監這周的行程,得去找對方面談。
聶攰放好吹風筒,看人在忙,便沒出聲打擾,他拿過貴妃椅上的空調被,搭在柳煙的膝蓋上。
低聲道:“我去洗澡。”
柳煙嗯了一聲。
下一秒,喊道:“老公...”
這一聲老公讓聶攰愣了下,他回了,見到人含笑的眼眸,聶攰眼眸深了幾分,俯堵住的,低聲道:“別太晚了。”
柳煙指尖著他的耳朵,“你洗完澡過來。”
聶攰:“好。”
*
隨后聶攰去次臥洗澡,還是原來那個房間,陳姨本來是打算給準備睡的,后來發現家里沒有適合聶攰穿的睡,他人太高了,就算是柳俊彬都比他矮半個頭,所以還是安排了浴袍。
洗完澡,聶攰隨意干頭發,接著拿著手機出門。
正巧陳姨扶著柳老爺子上來,迎面上,聶攰一頓,看著柳老爺子的神。柳老爺子看到聶攰出現在這里,前方就是自家孫的房門,他深呼吸一口氣,笑道:“聶攰還不睡?”
聶攰:“嗯,想去看看柳煙,讓文件別看太晚。”
柳老爺子是知道孫的格的。
“辛苦你了聶攰,還得盯著。”
聶攰淡淡地道:“沒事,老爺子,我送你上樓吧。”
他走過去,從陳姨手里接過柳老爺子的手臂,柳老爺子一愣,隨即也就不客氣了,道:“老了,腳不利索,這上下樓力不從心,但我又偏偏喜歡走樓梯...”
“老爺子有些時候沒必要逞強。”聶攰知道柳家有電梯。
柳老爺子說道:“總覺得坐電梯冷冰冰的,爬爬樓梯還舒服一些。”
聶攰點點頭,也就不再勸。
他是男人,手臂自然比陳姨有力,扶著柳老爺子也不用費太大的勁,柳老爺子更滿意這位未來的孫婿了。
沒別的,就因為這男人的沉穩跟。
看著柳老爺子睡下,聶攰才離開,輕巧地關上門,隨后他下樓,擰開柳煙的房門。屋里散發著淡淡的香味,而柳煙還在沙發上看著報表,甚至回了書房拿了筆記本,正放在上按著。
估計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個病人。
聶攰關了房門,走過去,接著坐在柳煙的側,他長疊,手在浴袍口袋里,眼眸看著。
柳煙敲鍵盤敲得飛快,但很快就覺到側一道目,挑眉,轉頭看去。
聶攰面無表地看著。
柳煙眨了下眼,笑了下,繼續看回筆記本。
可是男人看著的目依舊還在。
柳煙敲了幾下鍵盤后,突地推開筆記本,往他懷里趴了去,“你能不能別這麼盯著我?”
聶攰手摟著的肩膀,垂眸道:“不能。”
柳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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