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 陳嶼舟去廚房收拾。
明芙雙手背在后,跟個小尾一樣墜在他后面。
Lotus墜在明芙后。
問陳嶼舟:“你不去上班嗎?”
陳嶼舟把碗筷放進洗碗機里:“你都不去,我去什麼去。”
明芙指控他:“你怎麼還曠工啊。”
“下午去,上午在家陪你。”陳嶼舟瞥一眼, 毫不留的穿:“行了別裝了, 角的笑都該不住了。”
被他這麼一說, 明芙瞬間繃直角:“我才沒想笑。”
陳嶼舟嗤一聲,“律師撒謊應該有違職業道德吧。”
明芙手去擰他腰,道:“我沒撒謊。”
陳嶼舟由著掐完,把一盤洗好的水果遞給:“出去自個玩會兒, 你在這兒我沒心收拾。”
明芙接過盤子抱著,從里面挑了個殷紅的櫻桃遞到他邊:“張。”
語氣跟陳嶼舟昨天哄吃藥的時候相差無幾。
陳嶼舟低頭把櫻桃含進里,眼睛落在明芙臉上, 舌尖故意了下的手指。
“這櫻桃——”他微瞇起眼, 視線在明芙上掃了一圈, 似是在回味著什麼:“沒你。”
明芙的注意力都放在手指上, 沒怎麼在意他的話。
麻的電流從指尖散開。
猛地把手回來,腦海里蹦出上次陳嶼舟給洗頭發, 讓喂他小番茄的畫面。
“你怎麼老是喜歡親我手。”
“你這話說的有點歧義。”
明芙琢磨一下自己剛才那句話,沒明白哪里不對:“什麼歧義?”
陳嶼舟眼皮微微往下耷著看,角掛著輕佻的笑:“你哪兒我不喜歡親。”
“轟”的一聲。
明芙覺得好似有什麼東西在耳邊炸開。
這段時間以來沒被陳嶼舟欺負, 被迫懂得許多讓于啟齒的事。
剛剛被忽略掉的那句話重新在耳邊起。
明芙反應過來他指櫻桃沒的意思。
哪怕過了整整一天,熱的依舊清晰。
登時覺得廚房這片空間狹小到不行, 呼吸都仄。
一道人影覆過來, 下被咬一下。
陳嶼舟含混的笑聲響起:“回神了小呆子。”
明芙眨眨眼, 往后撤開, 張開又合上, 最終什麼都沒說。
轉快步走出廚房。
陳嶼舟看著跟丟了魂似的背影,“嘖”一聲。
有點難辦。
小姑娘好像被他嚇到了。
-
陳嶼舟收拾好廚房出去的時候,明芙正和Lotus并排坐在地毯上。
茶幾上杵著個平板,鏗鏘有力的聲音通過揚聲擴散。
一人一狗聚會神的盯著屏幕看。
陳嶼舟走過去拍拍Lotus:“看得懂嗎你。”
Lotus不滿被打擾,偏著腦袋躲開。
和明芙躲他的時候一模一樣。
陳嶼舟揚揚眉骨,傾湊過去:“看什麼呢,這麼迷。”
剛一低頭看向屏幕。
一枚炮彈直直的了出來。
隨后“轟”的一聲炸的稀爛。
畫面切到男主角,在連天的炮火聲中他嘶吼著下命令:“不要停,都給老子往死里打!”
明芙適時開口:“建\軍大業。”
陳嶼舟回過神,“哦”一聲:“怪不得這麼熱。”
“是很熱。”明芙雙手抱著膝蓋,仰頭看他:“而且還能學到很多道理。”
小姑娘把“我有話要說”這一行字擺在臉上,陳嶼舟坐到旁邊,很給面子的問下去:“什麼道理?”
明芙抿抿,表肅穆:“能大事的男人,都不只拘泥于和——”
停頓半秒,補充完整:“那什麼。”
陳嶼舟品出來明芙這是在涵他,往后靠在沙發上,手臂放松的搭上去,挑起明芙的一縷頭發繞在指尖,笑得散漫:“那什麼是什麼?”
“就是那什麼。”明芙目落在平板上,眉眼沉靜,倒是像上庭時候的模樣:“你自己想。”
“但我是腦,不了大事。”陳嶼舟從明芙后覆過去,著的背,下擱在肩膀上,啄了下的耳垂,尾音拖長,撒一樣:“這怎麼辦啊,老婆會嫌棄我嗎?”
明芙強撐出來的冷頃刻被打散,肩膀往下塌了點,“嫌棄”兩個字怎麼都說不出來。
憋了半天,在前面加上一個字:“不嫌棄。”
說完,忍不住唾棄自己。
真是半點堅持都沒有。
頸側上落下溫熱,明芙了脖子,反手去推他:“,別親了。”
陳嶼舟聽話的停下,從后面抱著的腰:“想出去麼?”
“去哪?”
“帶你出去買幾件服,你不是沒帶鑰匙。”他問:“這幾天住我這兒?”
不住這里好像也沒地方去了。
但是想到陳嶼舟那些磨人的手段。
明芙無意識的腳揪著地毯上的,垂垂眼:“那你——”
“我保證老老實實的。”陳嶼舟朝還在播放電影的平板抬抬下:“努力向大事的男人靠近。”
作者有話說:
因為明天要早起去考科三我怕起不來準備現在倒頭就睡,所以這章有點短,大家湊合看看。
(啊啊啊啊啊啊啊考科三我好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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