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澤今天休一天假。
他從書房拿出來一本書,結果一頁也沒看,整個早晨都在刷手機。
看到云深發來消息,他退出微博,點開微信。
云深:【兄弟,對不住啊】
靳澤笑了聲,垂眸回復:【別矯,真沒事。帶我上熱搜賺了一波眼球,我還要謝呢】
云深發來一個[齜牙]表,過不久,問道:
【兄弟,熱搜詞條一般多久能下來啊?】
靳澤:【都是自來水,我也不確定】
云深:【憑你的人氣,估計還要掛很久吧?】
從他語氣中,靳澤聽出一異樣:【怎麼了?】
云深過了好幾分鐘才回復,長一段話:
【唉。兄弟,不瞞你說,我妹真給嚇壞了。你也知道,格呆的,膽子也小,從早上起床一直擔驚怕到現在,東西也不吃。如果給你造了什麼負面影響,你別怪,有事找我就行。】
云深:【陪了一上午,把我都給整惆悵了】
靳澤了太,眼皮拉得繃直。
不能怪膽子小,一個普通人,因為說錯一句話莫名其妙上了熱搜榜一,任誰也難以平心靜氣。
更何況,靳澤記得,很多年前,可是個風吹大點都能吹紅眼眶的弱姑娘。
靳澤低頭打了一行字,發送:
【據我的經驗,熱搜應該很快就能掉下來了】
云深:【希吧】
這邊和云深聊完,靳澤稍稍坐直子,給經紀人打了個電話。
“華哥,聯系一下新浪方,下個小時撤下來吧。”
廖啟華正在吃飯,嗓音含糊:“怎麼了?我看各方面勢頭都好的。”
靳澤:“一個無厘頭的詞條,一沒容二沒深度,掛久了路人也不好,適可而止吧。再說了,難不真要我轉行做搞笑藝人?”
廖啟華尋思了一會兒,覺得很有道理,能撈的好差不多也撈完了:
“我現在就去聯系撤熱搜。”
靳澤:“嗯。”
不到一小時,詞條的熱度減了百分之九十五,從榜一掉到中下部,眼瞧著就要跌出前五十了。
靳澤給云深發了條短信,夸他運氣真好,熱搜一下子掉下來了。
許久不見回復,他干脆撥了個電話過去。
遠隔千里的云家,此時即將開飯。
姜娜布置好桌面,聽到兒子臥室里手機響,干凈手走進去。
原本沒想接,只打算瞄一眼來電顯示。
看到明晃晃的“靳澤”兩個字,姜娜一愣,瞬間起來,仿佛這輩子沒見過手機響,要多新奇有多新奇。
一秒也沒讓靳澤等,立時接起電話:
“喂?”
靳澤那邊明顯頓了頓:“......阿姨?”
“小澤啊,真的是你!”
姜娜看電影,對靳澤的聲線很悉,話癆屬立刻加滿,
“云深出去丟垃圾了。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阿姨?云深過十八歲生日的時候我們見過的,那時候你來家里做客,我一瞧你這孩子,就知道以后肯定非常有出息。”
靳澤回答得很謙虛:“阿姨謬贊了。”
“聽說你昨天......”
姜娜生生吞下“腦門磕破了”幾個字,改口道,
“傷了?”
靳澤:?
今早,云深和云嬈貓在房間里嘀咕了大半天,姜娜別的沒聽見,就聽見“靳澤磕破腦門”六個字。
大明星破相了?那可不是小事呢!
姜娜叨了幾句傷口護理的要點,怕人家嫌煩,不敢說太多。
正巧云嬈從房門外經過,姜娜連忙喊:
“嬈嬈,快過來。”
云嬈沒打采的,雙手在棉襖兜里,像個睡不醒的小老太。
喪喪地轉頭:“什麼事啊?”
“過來幫你哥接電話!”
姜娜不知道該和年輕人聊什麼,但是大明星的電話,接到就是賺到,絕不能輕易掛了。
云嬈完全不興趣:“誰啊?我沒空。”
姜娜急了,單手捂住手機屏幕,稍稍低聲音,將聲如洪鐘的嗓門降到普通洪亮:
“就是那個大明星!昨天把腦門磕破那個!”
云嬈:......
靳澤:......
云嬈的頭皮好一陣發麻。
媽媽呀。
您把手機屏幕遮得再嚴實也沒用,現在智能機的收音口都安在下邊呢TAT
重活一世,白鹿只想做三件事:報仇、認爹、賺小錢錢。仇報了,渣男賤女不要扔,裹上雞蛋液面包屑,炸至金黃,隔壁小孩都饞哭了!爹認了,是個神級影帝,寵她的不行!還附贈幾枚牛X的帥叔,一起搶著寵她!小錢錢……白鹿:一不小心撩到全球首富,算嗎?
秦霍兩家聯姻的消息一出,圈內人都說秦昭寧走了大運,暗戀霍修予多年終於得償所願。 可他們也知道,霍修予有個遠在國外的初戀白月光。白月光走後,他縱情聲色,卻從沒把哪個女人放在心上過。 被起鬨問起和秦昭寧訂婚的感想時,霍修予靠在酒吧卡座上,漫不經心地嗤了聲:“一個沒情趣的女人而已。” 他見過她幾次,木訥又無趣,寡淡得像路邊不起眼的野草。 後來,霍修予收到一條視頻。 畫面裏,一襲紅裙的秦昭寧將一個年輕男生按在跑車上,眼神繾綣,似勾似引:“說說,怎麼才能答應姐姐?” 少年抵着她的肩:“姐姐不是有個未婚夫麼?” 霍修予眯起眼,隨即聽見他那溫順無趣的未婚妻毫不在意地諷笑:“他算個什麼狗東西?” 再後來,他明白了,秦昭寧不是野草,是會刺人的玫瑰。 * 霍修予覺得秦昭寧瞎了眼,放着有權有勢的他不要,跑去找毛都沒長齊的小男生。 找人調查過宋灼之後,他更確信宋灼哪哪兒都比不上他。 直到,三個人碰了面。 趁着秦昭寧中途離開,白淨純善的少年狀似不經意扯開衣領,露出脖間紅痕,毫無惡意地問道:“你就是姐姐說的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