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老夫人打斷了這兩個人的對話:「林小姐,你剛才說,你知道我大孫子在哪裏?我那大孫子真是苦了啊!這兩年多以來,不知他過的是什麼日子。」說著,又抹了一把老淚。自己的孫子是錦玉食長大的,雖然父母雙亡,但這個祖母是真正疼曲連池的。曲老夫人這時侯可說是心如刀割。
林千雪點點頭說道:「我的確知道你們家曲大爺在哪裏。」
曲老夫人老淚縱橫:「林小姐,你快說,我家大孫子他在哪裏啊?我要接他回來,他苦了啊。這個畜生!他害得我家阿池究竟有多慘啊。」
林千雪被曲老夫人弄得也是心酸酸的:「他就在陸家村,在我家裏。他一條斷了,臉上被毀得面目全非。我正給他裝上假肢,希能助他走路。還有他的臉,我正在給他做整容手。大約一個月之後,他能恢復原貌。」
曲老夫人掙扎著就要起來去將孫子接回來:「我,我要去將我的大孫子給接回來。我這雙眼睛真是沒用啊,我連自己的大孫子都能認錯。自己的大孫子回來,我讓人把他打出去,卻讓這個披著人皮的狼進來殘害我們曲家。」
林千雪勸著曲老夫人:「現在太晚了。曲老夫人,您還是先休息一下吧。我給您把把脈,您緒不宜太過激,小心您的三高。」林千雪給曲老夫人把了脈,給打了一針,吃了葯,讓平靜下來,順利安睡。
安了曲老夫人,讓曲老夫人睡下,又安了曲小姐,讓曲小姐也回去休息。
林千雪給穆雪豎起了大拇指:「穆雪,你真厲害!我還以為,你一個人來的。我半夜起來,還吵醒了阿夙。阿夙他也來了,只是沒有幫上你的忙而已。我沒想到,你會認識九千歲。你怎麼沒提過你是從上京來的,還認識九千歲?」
穆雪聽著有些懵然,面詭異,看著夙九洲不敢吱一聲。
出了曲家的大廳,林千雪將穆雪拉到旁邊悄聲問道:「你和九千歲究竟是什麼關係?九千歲呢?他到哪裏去了?我剛才遠遠聽到有人九千歲來了。」
穆雪看了後的九洲一眼,問道:「師父,您都聽到了什麼?您見到九千歲了?」
林千雪搖了搖頭,十分可惜地說道:「我隔得有些遠。都怪阿夙,他將我丟在一個地方自己離開了。我遠遠地聽到有人尖著,九千歲來了!我還聽見有人著,什麼九宮流雲劍,七星幻影步。要是我近一些,可能就能瞧清楚了。真是可惜啊!我沒能見到九千歲。他不會是這麼快就走了吧?他是不是會在安鎮停留啊?」
穆雪向九爺瞧去,眨了一下眼睛,問道:「師父,您很想見到九千歲?」這人不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嗎?小王妃可真逗啊!穆雪想,他要不要揭破九爺的份?要是日後師父知道了,會不會揭了他的皮啊?他有種不好的預。
林千雪點點頭:「那當然想見啊。我只見到一個影子,他像流星閃電一樣,太厲害了!」
穆雪又瞧了林千雪背後的夙九洲一眼,臉上的皮都在搐。王妃天天和九爺在一起,要不要這麼崇拜九爺啊?要是知道自己天天和九千歲在一起,會是怎樣的表?要是知道自己的夫君就是九千歲,會不會因為太高興而原諒他們今天的瞞?
九爺此刻那什麼悶表?是很得瑟的意思吧?如果他沒看錯的話。被自己的王妃崇拜,九爺心裏有多爽歪歪?呵呵!是不是爽翻天了啊?瞧那角和眼角,都向上翹了呢。那似笑非笑……實質是悶得瑟的笑吧?
可是,接著林千雪說的話卻讓九爺俊臉馬上拉黑了:「我聽說,他有三頭六臂,還喝人,啖人。還聽說,他常年戴著一個面,是因為他長得又老又丑。這些傳說是不是真的?如果他當真長得太丑,我可以免費幫他做整形手。如果太老,我暫時還沒有逆生長的葯。小穆,會不會是他臉上過傷,留下什麼疤痕之類?」
穆雪很想笑,但他哪裏敢當著九爺的面笑?他捂著,拚命忍住,絕對不笑,語氣一本正經說道:「師父,那只是外界的傳聞罷了。九爺他長得比誰都,有天下第一男的譽。」
林千雪下意識問道:「有阿夙那麼嗎?」
穆雪「噗」一聲,再次忍著,一本正經:「有。師父,您是不是覺得阿夙他很?」
林千雪不太相通道:「切!你蒙誰呢?他要是長得那麼,他還戴著個面做什麼?」
穆雪面對著九爺,哪敢說假話?當然是小心翼翼地說實話了:「因為他長得太,為免到擾,他才常年戴著面。」
林千雪「噗哧」一聲,格格笑道:「小穆,你這是開什麼玩笑?他是男人吧?又不是人,還怕被人擾?他是九千歲,誰敢擾他一個老男人?別人不怕死啊?長得丑就長得丑唄,不過是一張皮囊罷了。他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又是民族大英雄,別人不會介意他的長相。他何必那麼介懷?男人長得,人家還會說他娘呢,像阿夙就長得太……了。」
穆雪再次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師父是喜歡長得的,還是喜歡長得丑的?」
林千雪認真地想了想,才說道:「這個……男人嘛,沒必要長得太,是不是?長得太讓人沒有安全。長相過得去就行了,關鍵是要有男人的英雄氣慨。不過,長得可以賞心悅目。」
那意思終歸還是要有值啰。他就知道,男在值這件事上,人人都喜歡長得好看的。
穆雪瞧了夙九洲一眼,不怕死地說道:「師父,您家阿夙不是長得也……貌如花的嗎?九千歲差不多就這個值。」
林千雪回首看了阿夙一眼,又回過頭來小聲說道:「那怎麼能比啊。人家是大英雄,阿夙他卻是……」
林千雪及時收了口。阿夙就在背後呢,怎麼能說他壞話呢?想說,阿夙只是個殺手,怎麼能和人家九千歲相提並論?這樣說,豈不是傷了阿夙的自尊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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