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該修復的地方,都修復了。該補充的也補充了。好幾個小時過後,經一系列的檢測結果來看,患者薜世子已經沒有淋結大、肝大以及骨關節痛等白病浸潤所致的癥狀和征,骨髓象檢查結果正常,常規化驗顯示紅蛋白≥100gL,中粒細胞計數1.5×109L,小板≥100×109L,而且塗片上再也看不到白病細胞。
林千雪怕外面的人堅持不住衝進來。要是他們衝進來看到屋子裡空空如也的話,那可就真的麻煩大了。所以,時不時的神識晃出去外面探聽一下狀況,看薜夫人和穆雪還能頂得住,盡量給薜世子完善後續工作,免得出空間太早,對薜世子有影響。
林千雪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外面是真的鬧翻天了。
陳霜蓮帶著林千匆匆過來找薜侯爺和薜夫人。陳霜蓮一見面就給薜侯爺和薜夫人陪罪道:「薜侯爺,薜夫人,真是抱歉啊!我來遲了一步,希還能趕得及阻止悲劇的發生。」
薜侯爺道:「林夫人有事請說!」
陳霜蓮臉上一副悲天憫人的表說道:「這說來真是慚愧!這是我教無方啊。我家大小姐有病,一直養在外面。沒想到,幾個月前突然遇到高人病好了,卻隻字片語不向父母提起。這次因為婚事,我讓人接回京,聽信謠言,以為我想害,竟私自和請的妹妹分開,自己回來了京城。自己回了京城也就罷了,沒想竟要以穆公子師父之名,來害你們薜世子。」
薜夫人一聽,面大變:「你說穆公子的師父就是林家大小姐?……是來害我兒子的?」薜夫人眸大變地轉向穆雪,大有質問之意。這薜夫人為了兒子是心力瘁,六神無主,一有風吹草,也難怪害怕,惶恐不安。
陳霜蓮面現悲戚之,繼續道:「可能是不想嫁給令郎,但我沒想到如此膽大包天。聽說還自稱是什麼神醫,要來給世子做治療。我就是怕心存不憤,讓世子有個什麼閃失。」陳霜蓮此舉大有用意。一來是怕薜世子當真被治好,那就不用沖喜了。二來,是真的懷疑裡面的人是林千雪。這樣匆匆趕來,倘若當真是林千雪,那就可撇清關係。
薜侯聽了也是面大變,轉向穆雪:「穆公子,你師父是……」
穆雪冷笑了一聲,對薜夫人道:「薜夫人,你剛才不是見過我師父嗎?我師父乃世外高人,已經百歲有餘。可林大小姐才十幾歲,是個小姑娘,對吧?這位林夫人簡直就是信口雌黃,無中生有,不知居心何在?」
陳霜蓮轉頭看著也跟了過來的林千纖一眼:「千纖,你不是說,你姐姐就是穆公子的師父嗎?」怎麼又變了白髮蒼蒼的老太婆了?
林千纖面對穆雪時,出可憐兮兮的表道:「穆公子,你不是我姐姐,也師父嗎?」
穆雪冷笑道:「我的師父不止一個。沒錯,你姐姐也是我師父。但是,我的這個師父卻是世外高人,和你姐姐沒有關係。」
眾人一頭霧水,但薜府的人見到的確實是一個白髮老婆婆進來的。薜夫人見到的也是一個白髮老婆婆,那是一個仙風道骨,讓人覺得只可遠觀不可的神聖之人。
薜夫人鎮定了下來,說道:「給你兒子治病的是一位白髮老婆婆,你確實,是你家大小姐?」
陳霜蓮這下子也懵了。看來,是想錯了?這穆雪到底有幾個師父啊?
陳霜蓮問道:「抱歉!穆公子,你有很多師父?我家林千雪當真也是你師父?何德何能,做得了你師父?」
穆雪道:「做不做得了我師父,那得由我來確定。林大小姐也醫高明,做我師父綽綽有餘。不過,現在為薜世子看診的,是我的另一個師父。已經百歲高齡,輕易不會出診。這次也不知道薜夫人如何得知我師父在上京,這才過來給薜世子病冶。在我師父還沒出來之前,還各位安靜等侯。」
陳霜蓮只得說道:「穆公子太謙虛了。」那賤丫頭這是翻天了嗎?居然能做穆雪的師父?聽說,那賤丫頭的臉恢復了容貌。看來是真的了。那丫頭長得像母親,但凡男子見了的那張臉,都會被迷得暈頭轉向。這位穆公子必定也是被的容貌迷暈了,才有意抬舉的吧?
穆雪冷笑了一聲,不想和這位林夫人多說話。
薜侯的二夫人心裡著急,放消息請來了陳霜蓮還是沒有用,立馬焦急地說道:「我看啊,姐姐還是讓大家進去看看的好。就算是治療,也沒有不能看的。這麼神神,倘若裡面那人不是什麼世外高人,而是林小姐扮演的,目的是來要世子的命,那可如何是好?」
穆雪冷笑了一聲,看了這個二夫人一眼,心想,這二夫人也太心急想讓自己的兒子取代薜世子了吧?不過,倒是誤打誤撞,猜中了一半,又猜錯了一半。
穆雪直接揭了二夫人的心機道:「這位夫人想必是希薜夫人聽了你的話后,一個忍不住,讓大家衝進去驚擾我師父的治療吧?你是怕有人當真治好了薜世子?你當我們穆家是什麼了?是謀財還是害命嗎?」
薜侯:「穆公子請息怒。」說完,轉向自己的二夫人,「你給本侯閉上。不能閉上就請出去,別在這裡胡說八道。」
二夫人終於閉上了,再也不敢吱聲。
陳霜蓮和林千皆有些不甘心,但人家是白髮老婆婆,這和林千雪又沾不上邊兒。如果這個人不是林千雪,那林千雪究竟去哪兒了?
就在這時,裡面的林千雪又再次神識從空間里出來,看到外面的形,也知道,得出來一下了。不然,穆雪和薜夫人只怕也撐不住。反正也過去了這麼久,將人從空間里移出來也行了。於是,進了空間,將薜世子上的各種管子撒掉,將他移出了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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