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才說完,一個老嬤嬤居然拿著一牙籤剔著牙說道:「小姐,我們在這裏一點也不苦,還好吃好住的呢。我們可沒有什麼罪,只是不知我們府上究竟犯了什麼罪?我們啥時侯能出去啊?」
納蘭千雪道:「你們沒有被鞭打嗎?沒有被審?沒有被用刑?」掃視了這些人一眼,這才發現這些人上並沒有被鞭打過的痕跡,一個個的,進來是什麼樣子,好像現在還是什麼樣子。
一個管帳的師爺說道:「沒有啊,就進來的第一日問了些話后,便將我們丟進了這裏。然後,每日好吃好喝的,供著我們呢。也不知啥意思,我們心裏急啊。不知哪一頓吃完后,就要上斷頭臺。一開始,我們還擔心這飯菜里有毒呢,可我們都吃了好幾天了,也沒有人出什麼問題。」
納蘭千雪問道:「攝政王殿下呢?他在哪個牢房裏?」聽著這些人的話,就知道,他們啥也不知,只是被人關起來而已,倒也沒有什麼罪。
老嬤嬤剔著牙道:「我們怎麼能知道攝政王的事啊?我們一直被關押在這裏,又不能出去。外面的事,我們一概不知啊。」
也對,出事後,他們就被下在了牢裏,怎麼可能知道外面的事?納蘭千雪確定這些人沒事後,心裏放下了一塊石頭。只要沒事那就好辦,會想辦法讓他們被放出去的:「你們放心!你們一定會沒事的,我會救你們出去。」
「小姐,趕救我們出去吧!雖然這裏好吃好住的,但這裏可是有老鼠啊。」
納蘭千雪從刑部大牢裏出來,走到門口時,沒想到,林千還追到了這裏,將堵在門口,揚著一條馬鞭,還矯造作地說道:「我的好姐姐,現在看到了吧?你們那府中的人全被下在了大牢裏。你還敢來刑部探,你可真是膽大包天啊?你就不怕他們連你也一起抓進去嗎?」
林千說完,看著牢頭,指著納蘭千雪,威風凜凜,頤指氣使道:「知道是誰嗎?竟敢將放進去探罪犯?」
牢頭口袋裏裝了三張銀票,這一天就發了,不吊著眼睛問道:「是誰?」
林千大聲道:「是納蘭千雪,是納蘭府的主人,是一條網之魚。還不趕將也抓進去嗎?就是陷害九皇叔的罪魁禍首。」
牢頭一聽,目掃了納蘭千雪一眼,暗暗驚訝,卻裝作若無其事說道:「抱歉!我們只負責看守送進來的人。至於抓人,那不是我們的職責所在。你要抓人,應當去找捕頭,而不是找我這個牢頭。再說了,納蘭小姐又沒有犯罪,我憑什麼抓?」
牢頭收下了那麼多銀兩,一點也不想吐出來,自然不會再為難納蘭千雪。再說了,他收到了消息,九千歲還活著,聽說已經進宮了。這納蘭小姐就是九千歲即將要娶進門的王妃,他可不想得罪了。
牢頭催促道:「走吧走吧!這哪是你們來的地方。」他一個小小的牢頭,想必就算是收了銀兩,也不會有人記得他,和他計較這個。
林千不甘心放納蘭千雪離開,又說道:「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林相府的大千金林千。納蘭千雪有陷害九千歲,害死九千歲的嫌疑,你們馬上將抓進去,聽侯刑部審訊。」
牢頭陪笑道:「林大小姐,我一個牢頭,是真沒有抓人進去的職責。我們只負責守門,負責的是不能讓人進去,也不能讓人出來。再說了,如果是納蘭小姐的話,那就是皇帝親封的香雪鄉君,還是九千歲即將要娶進門的未來王妃。林大小姐如此對,只怕不妥吧?這是以下犯上。」
林千被牢頭給氣死了!但也知道,一個千金小姐罷了,哪有指揮別人抓人的本事和權力?納蘭千雪還真是比高上一等。指著納蘭千雪道:「你等著!我今天暫且放過你。」等做了皇后,再來治納蘭千雪。
納蘭千雪懶得理會林千,只想先找到阿夙。可是,真不知到哪裏才能找到阿夙。這才想到,自己從未去過阿夙的攝政王府。而且,平日裏只顧著做自己的事,好像對阿夙的了解還真不多。
納蘭千雪開始有點後悔,平時怎麼就沒有多留意一下國事呢?怎麼沒有多關心一下阿夙呢?連自己的夫君都不了解,這是不是有點太過了?一心撲在醫學上有用嗎?兩耳不聞窗外事,不知國事,現在夫君被人抓了,都不知道去哪找回來。
曲連池說道:「納蘭小姐,你不要擔心。不如,我們去找穆雪吧,他一定知道所有的事。」
納蘭千雪搖了搖頭:「我要進宮!進宮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進宮?」曲連池從未進過皇宮,他立馬呆了好一會兒,但又馬上說道,「我陪你進宮。」
小侯爺薜君鴻睨了曲連池一眼,說道:「你說進宮就能進宮嗎?皇宮的大門可不是這麼好進的。最近皇宮政變,更是戒備森嚴,別說是普通人,就連我也未必能進宮。」
納蘭千雪拿出一塊腰片道:「我可以。」有一塊皇後娘娘給的腰牌,那是可以自由出皇宮的。
遠,一直跟著納蘭千雪的兩個孿生兄弟這時還在爭論不休。
朱雀:「我們還是出面吧!不然,王妃要闖皇宮了。」
朱武:「爺待的是,只要王妃沒有危險,我們就不用現。」
朱雀:「進宮很危險。」
朱武:「那也得是有危險的時侯,我們才能現啊。」
朱雀:「我認為,我們應當給王妃一點實,免得那麼擔心。」
朱武:「這是我們的職責範圍嗎?我們只負責保護王妃的安全。王妃現在沒有不安全。再說了,就算王妃進宮,也未必不安全。爺現在也應當在宮裏了,王妃進宮剛好就能見到王爺,這有何不可?」
朱雀:「我看是你想快點見到九爺吧?」
「你說是就是吧。」
「那好吧!我們只管跟著進宮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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