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千雪向夙九洲眨了一下眼睛,笑得肆意飛揚:「殺焉用牛刀?這點小事,就不勞夫君出手了,我自己可以搞定。」
夙九洲點了點,掀了掀眉:「嗯,朕的皇後果然不是吃素的,那你夫君就等著看皇后給朕箭桃花了。要狠狠地給一點瞧瞧!免得下面一堆人覬覦你夫君。」
這男人給三分薄面就要開染布坊了,瞧他那臭的德。納蘭千雪緩緩地走出了場中。一冠霞帔,雖然穿著有點兒熱,但這冠霞帔穿在上的確威懾,站在場中盡顯母儀天下的尊貴,艷群芳,威懾四方。
臺下的確有很多貴不服納蘭千雪能做這個皇后,但敢公然出來挑釁的,除了這個異國郡主之外,別人可沒這個膽量。所以,納蘭千雪也還有些欣賞這個郡主的膽。這位雪國郡主雖然諸多冒犯,但的確勇氣可嘉。
這時侯,赤海彤郡主非常自信地說道:「皇後娘娘,我剛才說了,可以用任何方法,所以,我要用弓箭。如果皇後娘娘也要用弓箭的話,可以事先讓人拿來,免得有人說,這比試不公平。」
納蘭千雪淡如煙雲般一笑道:「郡主想用弓箭就用弓箭吧,我無需弓箭。但我想用暗,可以吧?」
赤海彤笑道:「可以,當然可以。」臉上是微笑,心裡卻在嘲笑皇後娘娘居然要用暗。皇後娘娘能用什麼暗將那朵花打下來?飛鏢嗎?還是飛刀?飛刀要是用得好,自己可以用。可是,這樣的高度,要用飛刀的話,那力得多雄厚?還有手法得有巧?不相信皇後娘娘有這麼準狠的力能駕馭得了飛刀將花朵切下來。
納蘭千雪懶得理會赤海彤心裡想什麼,有竹,自然從容不迫:「那就行,我已經準備好了。郡主要是也準備好了,那就讓比賽開始吧。」
負責主持比賽的人是墨青。原本是禮部的人做司儀或主持這類的節目。但是,墨青擔心皇後娘娘出醜輸給雪國郡主,就自作主張,爭著出來做了這個主持。他心裡暗暗想著,找個機會暗中助娘娘一把。
誰知道,比賽在一通鼓響,墨青大開始后,娘娘袖輕輕一揚,眾人並沒有看清楚娘娘手中的暗是什麼,就發現娘娘這邊竹桿尖上的花無聲地從竹桿上掉落了下來。然後,娘娘手去接,那朵牡丹花就飄啊飄地,剛好就飄落在了娘娘的手上。
而赤海彤那邊,則是擺好馬架子,拉弓搭箭,瞄準了好一會兒,用箭去那朵牡丹花的花梗。的箭法的確很是堪,然而,要將一朵花下來,就要斷花梗。沒想到的是,的第一箭只是邊而過,第二箭還是邊,第三箭才將花梗斷。花朵終於掉下來,卻因為箭太猛,花瓣紛紛揚揚而下。
等拿到那朵花時,就只剩下一枝花骨,花瓣都掉了。而這時侯,納蘭千雪已經拿著完好無損的花朵回到了座位上,將花獻給了新帝夙九洲呢。納蘭千雪這次用的是無聲手槍,連聲音都沒有。而且,的槍法也是越來越準了,一槍就中。
平靜地將花遞給夙九洲時,夙九洲一雙眸凝視著,款款深,很是為到驕傲,而且非常驚訝地問道:「皇後用的暗是什麼?改日能給朕瞧瞧麼?」夙九洲早就發現納蘭千雪的暗非常厲害了,但他並不知道是什麼,所以一直心的,想知道呢。
因為這個時空還沒有火槍,大炮這些熱武功,只有黑火,也就是炸藥,他們稱之黑火。現在,他們會做水雷了,還做了地雷。但手槍,火熗,大炮還沒有出現。所以,夙九洲一直當的手槍是某種厲害的暗。
納蘭千雪笑道:「有空時我再給你瞧瞧吧,可以教你做噢。」這種東西殺傷力太大,人類的野心總是無止境的,就是怕過早地讓這些不屬於這個時空的東西出現未必是好事。所以,遲遲沒有和夙九洲提起。畢竟,現在的夙九洲也是帝王了。如果有了各種先進的熱武,這個男人是不是也會有稱霸世界的野心呢?
這時侯,臺下的掌聲和好聲還在經久不絕地響著。那些希皇後娘娘輸局出醜的貴們又一次失了。不過,無論如何,貴位也是暗暗支持雪國郡主的,只是不敢表現出來罷了。所以,給皇后好的,大多是男人。那些婦好也是假假的,貴們更是只做個樣子罷了,心裡還是希皇后輸。
赤海彤輸了一局,一直拿著花朵在那裡發獃,半天回不過神來。因為實在想不明白,納蘭千雪究竟用了什麼暗,這麼快就將花給拿到了手。所以,心裡還真不服氣,覺得有可能是大洲國的人給事先做了什麼手腳,幫了皇後娘娘一把。只是,沒有證據,也就只能憋著了。
不過還能挑戰兩項,所以,發獃過後,又馬上振作起來,提出了第二項挑戰賽。
納蘭千雪微笑道:「時間有限,郡主還有什麼想比的,就趕提出來吧。今天可是本宮和陛下拜堂親的日子,待會兒就是拜堂的時辰了。所以,郡主千萬別想那麼久,隨隨便便一項技藝吧。」
赤海彤輸了一局,這一次,無論如何也得贏回來。說:「這一次,我們就來比學說話吧。看誰學得又好又快,誰就是贏家。」
納蘭千雪:「請郡主說出方法。」
赤海彤馬上招了招手,將從北雪國帶來的一個使者招過來說道:「這位使者安德理。他會好幾種特別又古怪的語言。我想請皇后出來和我一起向他學習這些語言。他說一次,我們跟著學說。誰學得又好又快又準確,就算誰贏。我們只學一句話,分別用三種語言來說,看誰學得又快又好。」
「行。」納蘭千雪看了一眼那位安德里的人,發現他有些像現代的西方人,眼睛是藍的,還是金髮高鼻樑,在現代,那就是西方國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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