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王陳安勝馬上說道:「無妨。這宮既然堅持要給太后看看,那必是非常重要的畫卷。本王今日得空,沒什麼要事。太后還是先看看是什麼畫卷吧。」
太皇太后說道:「那好,朱碧,你將畫卷展開,讓哀家瞧瞧到底是什麼畫卷讓你這麼冒冒失失的。」
朱碧將畫卷打開了說道:「太皇太后,是有人畫了皇後娘娘的畫像。奴婢不知如何置,才拿來給太皇太后定奪。」
太皇太后說道:「就算是有人畫了皇後娘娘的畫像,那也不值得你這麼著急。你拿近些,給哀家瞧瞧清楚,看是哪個宮庭畫師的手筆。這皇後娘娘啊,長相倒是傾城傾國,的確能招引狂蜂浪蝶。這定是哪個畫師傾慕於,悄悄畫了的畫像,不小心掉在這裡。可是,哀定這花園也不是誰都能進來的。除非是哪位皇子慕娘娘,讓人畫了的畫像,時刻拿著也說不準。」
朱碧展開畫卷后,正要走近些時,陳安勝探頭看了一眼,馬上說道:「這分明是雪國的子打扮,怎麼會是皇後娘娘?這和皇後娘娘的穿著打扮可是大不相同啊。」
朱碧道:「這是皇後娘娘的畫像,和皇後娘娘長得可是一模一樣呢。」
陳安勝又看了一眼道:「還真是皇後娘娘的畫像,但皇後娘娘怎麼會穿著雪國子的服?這裝扮可真是怪異了些。難怪本王眼拙了,差點以為是個外族的子。皇后穿著雪國子的服式也一樣傾城傾國。」
太皇太后一聽就皺了眉頭,再看就更加覺得事有蹊蹺,問道:「你真是在花園裡撿到的?」
朱碧道:「千真萬確。太后,您看,這幅畫還被燒了一個角呢。奴婢就是在花園裡的花叢中撿到的。因為覺得奇怪,才急著給太皇太后看看,要怎麼置?」
太皇太后再仔細看了看,覺得這幅畫出現在長壽宮中的花園裡,實在是太詭異了。但是,這幅畫一看就知道不是新畫的,是一幅舊畫,還有些年月了。
太皇太后老眼還十分厲害:「這不是皇後娘娘,這幅畫有些年月了。這應當是一個長得很像皇後娘娘的子罷了。朱碧,趕將這畫像燒了吧!你就當沒看見過這幅畫像。」太皇太后顯然不想因為這幅畫像而惹上帝后,想將它燒掉。
但是,陳安勝卻不想讓太后息事寧人,他趕說道:「慢點!本王最近在外面聽到一些流言。不知道流言是否屬實,太皇太后聽了,再作打算。」
太皇太后問:「什麼流言?」
陳安勝煞有介事地說道:「聽說,北雪國最近似乎獲取了我大洲國的軍機布防圖。近期,有可能糾結大軍犯我大洲國。太皇太后,您說,他們是不是真的獲取了我們大洲國的軍機布防圖?還有傳聞說,他們有細作功地潛進了皇宮。」
太皇太后馬上驚訝地問道:「當真有此傳聞?不是空來風?倘若當真有細作潛進了皇宮,他們為何要聲張?那不是該靜悄悄地,才可保其安全嗎?再說了,北雪國的使臣剛剛回去沒多久,如何獲取軍機布防圖?」
平西王道:「只是聽聞而已,未經證實。原先,本王聽了這消息並未放在心上,只覺得這可能是有人造謠言罷了。可是,看到皇後娘娘的這幅畫像,卻讓本王心生了警惕之心。這細作就算是潛了宮中,又如何能得到軍機布防圖?軍機布防圖,除非是從陛下那裡著手。」
一語驚醒太皇太后,震驚道:「你懷疑皇後娘娘是雪國人?」
平西王心想,太皇太后總算還沒有老糊塗:「太皇太后,不是本王懷疑,而是皇後娘娘就是雪國人。」
太皇太后:「何以見得?」
平西王說得頭頭是道:「這幅畫就是證據。顯然,這件事是有我大洲國的有識之士發現了這個端倪,但這人可能覺得自己勢單力薄,無權無勢,不敢輕易出面。所以,將這幅畫丟到太后這裡來,就顯然是要給太后看的。此人想借太后之手,為天下百姓除掉皇後娘娘這個妖后。」
平西王直指皇后是妖后,太皇太后並沒有不贊同之,只是覺道:「此事可不能輕舉妄。新帝寵皇後有目共睹。誰敢皇后,那簡直就是了新帝的眼珠子啊。」
平西王豈有不知之理,不然,他也不會如此的迂迴曲折,想利用太皇太后出這個面,到時要是有何不妥,他也能將自己摘個乾淨:「所以,得到這幅畫像的人才不敢輕易面,只是將幅畫送到了太皇太后的手上。如果皇後果真是雪國派來盅聖上的,此不除,大洲國危已。」
太皇太后也不覺得平西王的話是聳人聽聞,可能是因為,心中不喜這個皇后,也許是因為不喜的是新帝,想抓住一個問題,為難新帝:「單憑這幅畫像,不能證明皇后是北雪國的細作。」就算要做些什麼,也不會無憑無據,單憑著一幅畫像就和先帝杠上。
平西王又說道:「今天,我把兒也帶過來了。太皇太后要不要見一見兒?我聽兒說,這納蘭皇後有許多古怪的地方,太皇太后可以聽兒說說。兒可是從小和納蘭皇后一起長大的姐妹。」
太皇太后馬上道:「原來你帶了外孫過來,那怎麼不讓進來讓哀家瞧瞧?快,請進來。」
平西王:「我這不是怕太皇太后不喜被人打擾嗎?沒請示過太皇太后,本王哪敢將人帶到太皇太后的面前來。」
太皇太后:「哪來的打擾?讓進來吧!」
很快,林千被帶了進來。
林千今天打扮得非常清純,穿著不是太鮮艷,但絕對也是能讓人一眼驚艷的。穿著綉大朵紅荷花的墨綠襦,的上,珠釵比平時戴了些,但妝容緻,進來后,十分乖巧可,笑容恰到好地給太皇太后請了安:「兒叩見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千歲千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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