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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師妹不可能是傻白甜》第34章 第 34 章

 事后虞歲幫鐘離雀看了青帝都的通信陣, 那位楚姑娘回去后,沒有發聽風尺傳文,醫館里的人聽風尺傳文中也沒有提及楚錦去鐘離家的事。

 至從聽風尺上的消息來看, 楚錦沒有對外提過鐘離家的事。

 虞歲聯系了燕老,問他楚錦去王府給素夫人看病的事。

 燕老回傳文慢,他甚至不喜歡用聽風尺,要不是聽風尺能聯系虞歲,他看都不看一眼。

 當初虞歲給燕老聽風尺時, 他老人家就是看都沒看一眼, 無聲藐視這玩意。

 虞歲好說歹說, 告訴他聽風尺絕對安全,這世界上絕對不會有人能從他的聽風尺里挖到任何消息。

 燕老依舊無于衷。

 最后是虞歲說你不要聽風尺就聯系不上我,我也聯系不上你, 到時候我死了你也不知道。

 燕老才開始用他無比嫌棄的聽風尺。

 后來虞歲看燕老在聽風尺上理各種傳文消息的速度和手段,猜測他很有可能是燕國通信院的人,至他肯定是在通信院待過的。

 虞歲耐心等了會, 等到燕老的回答:“沒見到。”

 過了一會,燕老又道:“不必擔心。”

 虞歲盯著燕老發來的傳文看了良久,手指輕輕點著填字格,許久后,只回了一個字:“好。”

 *

 日藏進烏云中, 下午起了大風, 看樣子晚上會有暴雨。

 天氣突變,風吹著果樹飄搖, 枝頭掛著的青果們搖搖墜, 有幾顆滾落在地, 骨碌碌地跑了老遠。

 虞歲被這忽然而來的大風吹得飄, 頂著狂風提著食盒進了大殿。

 將食盒放桌上后,虞歲走回門邊,忽然吹來的涼風撞了一臉,讓不由側頭避開。

 島上的天氣總是多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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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吹了許多枯葉出來,落葉飛舞的聲音窸窸窣窣,虞歲抬手抹了把臉,回頭看畫像:“師尊?”

 應到常艮圣者回來了。

 “我在。”常艮圣者答。

 虞歲抬手借袖擋著狂風,說:“今夜是不是要下雨呀?”

 “是的。”

 “那我是回去舍館,還是留在這好。”虞歲自問自答,“傷沒好之前還是不回去了。”

 常艮圣者道:“再過兩日,你就要鬼道家學習門九流,學院也有很多課程需要你去適應,可以在養傷期間提前悉心法。”

 意思是可以留在這。

 虞歲便坐回桌邊,重新拿起梅良玉寫的鬼道家心法看起來。

 常艮圣者道:“鬼道家認為,人有三魂六魄七識,修控自我三魂,修六魄,強七識。”

 虞歲聽他的講解,在心法上找到對應的地方。

 “鬼道家門,便是控魂、定魄、七識皆空。”常艮圣者道,“鬼道一,就是要你接并煉化每一個‘自我’,相生相伴,相融相克。”

 虞歲問:“人有多個‘自我’呢?”

 “三個。”常艮圣者答,“善的‘我’、惡的‘我’、包容它們的‘我’。”

 虞歲懵懵懂懂:“師尊,這些如何象化在九流上?”

 常艮圣者要出去。

 虞歲乖乖出去,來到大殿外的石階下,周邊都是花草果樹,此刻風也大,烏云遮日,雖還未下雨,卻著暴雨將至的信號。

 被大風垂落在地,還未的青杏果隨著五行之氣的包裹懸浮在空,與虞歲保持距離。

 虞歲站在杏樹下看向前方那顆青果。

 “控魂,意與識分,觀測自我。定魄,觀測自我的一魂不可被擊倒。七識皆空,不能在遭遇襲擊和應到五行之氣前有任何行,他人也無法知到你的五行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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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艮圣者的解釋剛剛結束,虞歲就見懸浮的青果來到眼前,速度之快,本來不及躲閃,甚至無法察覺,它已經彈到自己腦門上。

 不痛不,這還未、青的杏果,似乎只是挨著的額頭輕輕了下,卻讓虞歲的意識到了重擊,靈魂仿佛也有被狠狠地震

 虞歲下意識地腦袋。

 “師尊,這是不是太快了?”虞歲呆問道。

 “是你的眼睛欺騙了你,才會覺得快。”常艮圣者道,“當你的意與識剝離,觀測自我時,被觀測的自我眼中的杏果速度,會欺騙剝離的你。你需要用剝離后的自我去,也就是七識皆空。”

 虞歲聽得微怔。

 這似乎……很悉。

 每次觀察意識最深的異火時,就仿佛是另一個自己在看自己。

 “再來。”虞歲凝神道。

 約掌握到了訣竅。

 狂風呼嘯,吹得周遭枯葉飛,被常艮圣者五行之氣托起的青杏果卻穩穩地,不毫影響。

 虞歲被杏果砸了許多次,從最開始的不痛不,到后來的些微痛,每次覺到疼痛時,意識到的沖擊就了些。

 師徒倆邊教邊練,烏云頂時,雷聲陣陣。

 梅良玉來時,看見虞歲站在樹下被青杏果飛臉。

 久違的教學方式。

 除了自己以外,他還沒見師尊有這麼教過別人。

 梅良玉不由自己的額頭,想起從前他也站在相同的位置,在那棵杏果樹下,年紀比虞歲還要小許多,個子也要矮些,同樣的青杏果,咬一口酸得滿臉皺。杏樹下的小年一臉倔強不服輸,朝看不見人影的師尊一次次喊著再來。

 然后被一腦門彈飛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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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良玉著明顯被師尊溫對待的虞歲,輕輕冷笑,邁步走上前去。

 此時天徹底暗淡,已經夜,狂風大作,虞歲抬手下被風吹起的發,杏果又一次的額頭落在地上,骨碌碌地滾遠。

 梅良玉彎腰將還未的杏果撿起來。

 “師兄。”虞歲著頭發,跟他打招呼。

 “練控魂呢。”梅良玉拿著杏果在手里拋起又接住,似笑非笑地看著虞歲道,“這種事何必麻煩師尊,我來陪你練。”

 他話音剛落,天上一道驚雷響起,暴雨倒灌大地,掛在枝頭的杏果遭風吹雨打的摧折,頑強不落,而此嘩啦啦的暴雨聲響則掩蓋了其他一切聲音,唯有雷鳴與之爭鋒。

 梅良玉:“……”

 虞歲直接跑回大殿躲雨。

 梅良玉拿著沒的杏果也回了圣堂大殿。

 暴雨如注,虞歲眼地瞧著跟上來的梅良玉,他手里還拿著杏果。

 常艮圣者對二人道:“雨至天明歇,今日便練到這。”

 虞歲點點頭。

 梅良玉瞥一眼,將杏果扔給,虞歲手接住,聽他說:“不練了就吃吧。”

 “師兄,這杏子還沒。”虞歲心提醒。

 梅良玉面不改道:“了,是你的眼睛欺騙了你,不信你嘗一口。”

 虞歲:“……”

 抓著袖給杏果,在梅良玉耐心地注視下,將杏果放在了師尊的畫像下邊。

 虞歲說:“若是了,先給師尊吃。”

 梅良玉神莫測道:“你讓師尊怎麼吃?”

 虞歲一本正經道:“師尊自有師尊的吃法。”

 常艮圣者沉默。

 梅良玉盯著虞歲看,虞歲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走回的桌邊坐下,拿起那張鬼道家心法裝模作樣地看著。

 片刻后梅良玉才轉開視線,看向常艮圣者的畫像,懶洋洋道:“我來是有事問師尊,被異火燒過的五行水場什麼時候能修復好?”

 虞歲眼里倒映白紙黑字,目卻已經怔住。

 從未想過,自己千方百計藏匿的東西,會被人以如此輕松尋常的口吻說出。

 虞歲的視線不控制地朝旁側的梅良玉看去,他站在大殿中,手里還拿著聽風尺轉著圈,一如往常的懶散,無所謂。

 梅良玉著常艮圣者的畫像,說出異火時沒有多余的表緒,只是簡單地道出了異和火兩個字而已。

 “還要等一年。”常艮圣者答,“燒毀過重,那邊的五行之氣平衡被破,之前設置的所有九流也都沒了,得重新安置。”

 “一年。”梅良玉若有所思,“那今年還是不能去?”

 常艮圣者答:“可以,不能久待。”

 梅良玉挨著自己的桌子靠住,屈指點了點桌面:“那我把魏坤到五行水場,讓他進去被里面還未完全修復好的九流殺死,再說是意外,那算誰的?”

 常艮圣者:“你的。”

 梅良玉:“噢。”

 虞歲:“……”

 也許比更倒霉的人就是魏坤了,天天被惦記著該怎麼取之命。

 或許是虞歲那言又止的目看得梅良玉難,他朝虞歲看回去:“你有什麼想法,說吧。”

 “五行水場是什麼?”虞歲裝懵道,“怎麼會被異火燒?異火有那麼厲害嗎?”

 “可以調五行之力創造生的地方。”梅良玉語調不輕不重地說,“異火什麼不燒,它連我都燒,至于厲不厲害,你沒聽過玄古預言,星辰碎裂的事?”

 虞歲輕啊了聲,點點頭:“聽說過。”

 裝著好學的模樣道:“幾百年前星辰碎裂,說有五個滅世之人,將為大陸帶來異火,可以毀天滅地。”

 梅良玉點開自己的聽風尺道:“那玩意確實厲害,什麼都燒,什麼都能燒,什麼都想燒。”

 “師兄你不怕嗎?”虞歲眼著他,“聽起來沒有東西能阻擋它,要是它燒起來,那就真的毀滅世界啦?”

 梅良玉收起聽風尺,目竟有幾分耐心地看回虞歲,他微微笑道:“那就毀滅啊。”

 虞歲被他此時的眼眸吸引,帶著淺淺笑意的幽黑眼瞳,像是不到底的深淵,藏著令人膽寒的力量。

 常艮圣者的意識侵兩人道:“你師兄曾三次試圖毀滅世界被阻,日后這種話題,絕不可單獨與他提起。”

 虞歲:“……”

 三、三次?

 梅良玉輕扯角,眼里笑意明滅,收回視線,瞥向畫像:“師尊,你嚇做什麼,我這膽小弱的師妹若是嚇得要叛出師門,你可別怪我頭上。”

 膽小弱的師妹將手中紙張放在桌上,轉過看向漫不經心的師兄。

 這次換虞歲盯著梅良玉看了。

 梅良玉看回去問:“看什麼?”

 “我好奇。”虞歲老實答道。

 梅良玉果斷道:“憋著,別問,問了也不說。”

 虞歲噢了聲,繼續看他。

 梅良玉輕挑眼尾:“還看什麼?”

 “師兄你不愿說我也不問。”虞歲彎了眼眸,笑盈盈道,“我就看到我不好奇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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