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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后媽看到彈幕后[七零]》第176章 第176章

 經過,許衛方這一通惡人,先前一直要邀請周中鋒和姜舒蘭去首位坐著的,彭文兵也不在提那個話題了。

 他僵著臉岔開話題,“那看中鋒了,想坐哪里坐哪里好了。”

 周中鋒抬頭看了他一眼,嗯了一聲。

 卻沒有反駁之前許衛方的話。

 他今兒的能帶媳婦出來,一方面是認認人,另外一方面,確實也有為許衛方出頭的意思。

 許衛方這個人,賤是賤,但是心腸不壞。

 不止不壞,對待老人方面,他還頗有孝心。

 周中鋒覺得,就沖著自己常年不在家,全憑著許衛方陪著他爺爺,度過這些年。

 在這點說,許衛方說是他弟弟也不為過。

 或許,在周中鋒看來,親弟弟也不一定能做到許衛方這個程度的。

 把周家二老當做他們許家二老一樣對待。

 在場的人都是人尖子,意識到周中鋒竟然沒有反駁許衛方的話時。

 大家頓時換了一個眼神。

 他們不帶許衛方玩兒,是因為許衛方雖然還是大學畢業,但是他玩心重,之前在學校做過一段時間。

 后來他辭職了,很長一段時間,他并沒有擔任什麼一半職。

 甚至,連個正兒八經的工作都沒有。

 而且,許衛方這人天天待在退休干所,一副沒有進取心,退休養老的樣子。

 和他們也確實沒有話題。

 一來二去,也就淡出這個圈子了。

 而今兒,許衛方這話一說,加上周中鋒也并未反駁。

 這下子。

 他們要重新審視許衛方了。

 許衛方似乎沒察覺到大家看他的目變了,他嘿嘿笑,“這是我周哥哥,往后你們都對我尊重點。”

 所有人,“……”

 這人是真不要臉,第一次看到能把抱大抱的如此清新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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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衛方本不管自己說了些什麼什麼,更不去看眾人臉

 就換了個對象。

 他還頗為諂地對著姜舒蘭道,“嫂子,你和我家彩霞好好說說,你是怎麼一次生倆的。”

 姜舒蘭,“……”

 有些時候,饒是好脾氣的,都恨不得掐死許衛方這一張

 高彩霞也跟著瞪了一眼許衛方,“那是人家周中鋒的種子好,你有人家種好嗎?”

 在場大多數人都結婚了。

 所以,說話也帶著葷段子。

 許衛方的臉當場就綠了,他打小兒就被周中鋒給的死死的,是個萬年老二。

 這是不是說?

 他種子也要比周中鋒差點?

 想到這里,許衛方目幽幽掃過周中鋒子中間,嘆了口氣,言又止。

 周中鋒,“閉!”

 許衛方果然聽話的閉了。

 旁邊的彭文兵再次打圓場,“既然人都齊了,中鋒你看看你和嫂子要喝點什麼?”

 “我讓服務員安排了送過來。”

 周中鋒嗯了一聲,看向姜舒蘭,語氣溫和,“兩杯鐵觀音。”

 這是問都沒問姜舒蘭了。

 直接做了決定。

 旁邊一直作壁上觀的徐麗芳,突然道,“小姜是吧?鐵觀音這類茶是男人的,不如你和我們一樣,喝一個正山小種?”

 這點茶品茶可是有點學問的。

 隨意說了一個正山小種的名字,明顯是帶著幾分為難的意思。

 他們首都這些人,不是條件好的,也進不來茶樓。

 更別說,姜舒蘭這個鄉下的了,會選茶?

 會品茶?

 那在開玩笑。

 更別說,正山小種這種比較稀的茶葉,外行人怕是連聽都沒聽過。

 實在是不明白,周中鋒這種人,放棄胡同里面那麼多優秀的本地姑娘不選,為什麼會選一個外地鄉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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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真的就憑著對方一張臉嗎?

 被特意點名的姜舒蘭,抬頭看了一眼徐麗芳,徐麗芳的日子過的不如意,在臉上能顯得很明顯。

 眉宇間帶著幾分戾氣和疲憊。

 在想到正山小種,確實沒聽過正山小種,也不知道正山小種是什麼。

 但是,有彈幕呀!

 此刻,彈幕上線了。

 [這徐麗芳明顯在故意刁難舒舒吧?]

 [是不是覺得舒舒不是首都人,所以瞧不起?]

 [徐麗芳自己婚后生活不順,就嫉妒唄!也不看看自己就是一個售貨員,一個月工資三十九塊五,怎麼和舒舒這個富婆比。]

 [企圖拿著首都本地人,以及喝茶來在舒舒面前秀優越唄。]

 [呵呵,不就是正山小種嗎?紅茶中最討厭的一種,一爛紅薯味道,也不知道這的哪里來的優越。]

 見姜舒蘭長久不回答。

 徐麗芳捧著一個茶杯,玩味地笑了笑,“小姜,你該不會連正山小種是什麼都不知道吧?”

 語氣帶著幾分輕視。

 周中鋒的臉立馬就冷了,姜舒蘭摁了下他的手,朝著徐麗芳冷淡道,“沒想到徐同志竟然有這種好,喝爛紅薯味的紅茶。”

 “服務員。”

 姜舒蘭揚手,“給這位徐同志,上三杯正山小種。”

 這——

 場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大家其實,也想看看姜舒蘭的底子,但是沒想到,竟然知道正山小種是紅茶,還知道它一爛紅薯味道。

 并且,化被為主,還給徐麗芳點了三杯正山小種。

 當三杯正山小種被放在托盤端上來的時候。

 姜舒蘭往徐麗芳面前推了推,“別客氣,我管夠。”

 點個茶的錢,還是出的起的。

 徐麗芳的臉跟打翻了的調盤一樣,也不喜歡喝正山小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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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說在場的人,喜歡喝正山小種的人不多,他們也覺得是一爛紅薯味。

 在看著面前三杯冒著白煙,熱氣騰騰的正山小種時。

 徐麗芳臉都綠了。

 姜舒蘭,“嫌?”

 “服務員,再加三杯。”

 這——

 不知道是誰先笑出聲的。

 周中鋒這媳婦可真有意思,損人真的是一流,一句臟話都沒有。

 瞧把徐麗芳給氣的渾

 不過——

 有心人注意到的這是姜舒蘭喊三杯,再加三杯正山小種的利索勁兒。

 正山小種可不便宜,貴的一杯要一塊二。

 這六杯下來,可是普通人甚至說,吃供應糧的人都要好幾天的工資了。

 在姜舒蘭這里,眼睛眨都沒眨。

 要不是在娘家底蘊后,培養出來這種花錢大方的子。

 要不就是婚后,周中鋒的工資了。

 不管是前者,還是后者,都足夠讓人深思的。

 在姜舒蘭再次喊加三杯的時候,徐麗芳就已經抬手制止了,“別!”

 姜舒蘭同樣玩味地笑了笑,“怎麼?徐同志,不喝正山小種嗎?”

 “我以為你很呢!”

 這——

 徐麗芳的臉一下子紅了,沒想到自己在這麼多發小面前,竟然被姜舒蘭這個外地人給將了一軍。

 當即待不下去了。

 離開之前,還不忘對周中鋒說了一句,“中鋒,你就這般縱容你媳婦欺負人嗎?”

 周中鋒神不變,“我媳婦不欺負人。”

 “欺負的是——”

 未說完的話,大家自己品。

 徐麗芳這下徹底待不下去了,這次,是真提著包,就要離開了。

 在要離開的時候。

 姜舒蘭看著背影,突然改了主意,“三杯正山小種,徐同志,記得給自己買下單。”

 想想,給對方出錢,倒是不劃算的。

 徐麗芳腳步一頓,差點沒踉蹌。

 到底是丟不起人,這次茶樓組局,來之前都說好了,大家是平攤花銷。

 畢竟,十幾倍茶下來,也不便宜。

 他們這些人也都家過日子了,錢不是大風刮來的。

 徐麗芳咬著牙,心在滴似的把那三杯正山小種的錢給付了。

 三塊六啊!

 夠他家老大一周在托兒所的生活費了。

 付完錢,徐麗芳又回頭看了一眼茶座上面,三杯正山小種還冒著煙。

 要不是人多,真想回,把這三杯都給喝完了。

 別管什麼爛紅薯味,這可都是錢。

 但是——

 在場有那麼多發小,還有周中鋒,更有周中鋒媳婦姜舒蘭。

 

 丟不起這個人。

 徐麗芳深吸一口氣,不敢在回頭,轉離開了。

 而茶座,姜舒蘭把三杯正山小種,往許衛方以及高彩霞面前推了下,“嘗嘗?”

 聽說貴的,反正也有人買單,不喝怪浪費的。

 這態度太過坦然了。

 毫看不出來,之前坑了一把徐麗芳。

 這讓大家都有些面面相覷。

 許衛方更是覺得找到了同道中人,“嫂子,以后你就是我親嫂子。”

 這才是整人的方式嗎?

 他以前賤,惡人,那都是小兒科了。

 說著,他接過正山小種,抿了一口,很想吐,但是生生的忍下去了,“得,不花錢的茶就是好喝。”

 所有人,“……”

 真賤。

 經過徐麗芳這一遭,在場的人也都看出來了,姜舒蘭看著面皮白凈兒,實際心黑著呢!

 面不改的坑人。

 這——

 于是,大家也收起了之前輕視的心里。

 男同志們在談話。

 高彩霞忍不住拉著姜舒蘭的手,“嫂子,你之前做的太漂亮了。”

 “往前兒,他們也是這般看不起我和衛方的。”

 一個姑娘家,舞蹈弄棒,學習績又差。

 許衛方倒是績不錯,但是玩心重,沒個正經的工作。

 在帽兒胡同其他年輕人看來,他們倆就是胡同的敗類了。

 姜舒蘭忍不住笑了笑,吹了吹茶杯上面的茶葉,輕輕地抿了一口,“對待惡人,就要如同秋風掃落葉。”

 這話是,吃了很多虧,才得到的寶貴經驗。

 高彩霞若有所思的點頭。

 男人這邊。

 彭文兵以茶代酒,“中鋒,聽說你又升職了,還沒恭喜你。”

 周中鋒舉了舉茶杯,算是示意。

 “什麼中鋒啊,以后得周團長了。”

 這——

 大一級死人。

 他們在場的這些人,雖然能被稱一句面人,但是真正接權利核心的,還真沒有。

 都是在那種邊角的部門。

 沒有實權,但是聽著面。

 彭文兵臉僵了下,“那我還是喊周團長算了,來,周團長,我敬你一個。”

 周中鋒不耐這些客套。

 “不必。”

 連起來都沒起來。

 他能來這里,完全是因為許衛方求到了周那里。

 但是,真要是應酬,他是不耐煩的。

 在部隊他都沒應酬,回家應酬這一堆外人做什麼?

 眼見著場面要尷尬了起來。

 姜舒蘭站了起來,接過周中鋒的茶杯,朝著彭文兵笑道,“我們家中鋒,一直都是這個冷子,大家不要見見怪。”

 舉了下茶杯,一飲而盡。

 和不搭理人的周中鋒比起來。

 姜舒蘭這算是很給面子了。

 旁邊彭文兵臉總算是好看下,“弟妹,瞧你這子,怕是上班練出來的吧?不像是中鋒,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是十多年的子。”

 不搭理人,更不客套。

 姜舒蘭放下茶杯,大大方方,“我沒上班,在家帶孩子。”

 倆孩子本上不了班。

 這話一落,大家面面相覷,眼神各異。

 他們這群人,不管是男人還是人,就算是結婚后,沒上班的是數。

 尤其是人,大多數都想有一分自己的事業,不管是在娘家,還是在婆家,再或者是再孩子面前。

 都能是個榜樣。

 但——

 姜舒蘭這結婚了就不上班了,到底是鄉下出來的,目短淺。

 只能看到眼前的一畝三分地。

 也不看看,人在漂亮就那幾年,等往后人老珠黃,男人又不疼了。

 再連一份獨立收都沒有。

 這往后,可是哭都沒地方哭了。

 大家瞬間換了個眼神。

 等姜舒蘭坐下后,高彩霞言又止,“嫂子,我覺得——”

 話還沒說完,就被原先徐麗芳旁邊的一位同志給打斷了。

 “小姜啊,咱們人啊,還是得有一份自己的事業,在家帶孩子,吃老公的,可不是啥彩的。”

 這同志和徐麗芳關系好,先前徐麗芳被兌走了,心里也存著替發小出氣的準備。

 這話未落。

 外面就傳來一陣中氣十足的大嗓門,語氣還帶著幾分驚喜。

 “姜妹子,你在這里啊?我們廠長今兒的也在茶樓啊,上次生意不是沒談完嗎?我們廠長剛還提起你,這不,快快快——“

 胡詠梅抓著姜舒蘭的手,“快去見下我們廠長,你不在,好多東西我都說不清楚。”

 胡詠梅是誰啊!

 在場的各位大多數都認識的。

 算是軋鋼廠中,唯一一個同志,坐到采購科的主任位置。

 這位強人可不簡單。

 這會,卻對著在家全職帶孩子,啃老公,沒工作的姜舒蘭這麼熱

 他們是不是聽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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