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星向天空,輕輕搖著頭道:「還不能跟你們說,總之做虧心事就對了,善惡到頭終有報或許並非隻是一句空談,虧了良心應該會有報應的。」
炎冰的目一凝,朗星也在這個時候打了個哆嗦。
蘇婉忙抓住朗星的胳膊,笑著遮掩道:「們三個都是有良善之心的,否則也不可能和你走得這麼親近,你別嚇著們。」
晴雨和妝雨也覺出了些許異樣,心頭生出不安之,兩人皺起眉頭看著朗星默然不語。
朗星穩了穩心神,展而笑道:「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們接著看南靖洲的風吧。」
炎冰們三個把目投向四方,皆有點無心觀景了,與巡查小隊打過道後讓們安心了不,可朗星的這番話卻讓們又不得安心了,們或多或的都瞭解了一點這位小師叔的神奇,他說出的話沒人敢不當回事,尤其是小師叔剛才的樣子頗有點徹玄奧的意味,那可不是能裝出來的,這不是之前的那個小墜兒了。
朗星為了讓他們三個多瞭解一點南靖洲的風土人,特意繞了點路,帶們到人煙較為稠的區域轉了一圈,可四個元嬰後期修共乘一隻神俊靈鶴的場麵太惹眼了,幾乎所有見到他們的人都要過來打個招呼,有的還不捨的跟在後麵追著看那隻靈鶴。
炎冰們三個這回真切的見識到南靖洲的修界是個什麼樣子了,這些人似乎都膽大的,連結丹期的修士都敢借著打招呼靠近過來欣賞兩眼這隻靈鶴,這應該就是朗星所說的安心吧。
朗星時不時的就要催一下靈鶴甩掉一批尾隨者,想要結束這場遊覽時,一個神采飛揚的青年人迎麵飛了過來。
「蘇仙子!不想在這到了你!」他一臉驚喜的看著蘇婉。
「好久不見,你可還好?」蘇婉一邊跟他打招呼,一邊用神念對朗星解釋,「以前遊歷時認識的,他是羽仙宮的大弟子,好像是乙庚吧,反正是乙字輩的,他們那幾個師兄弟的名字我沒記清。」跟朗星解釋這些令委屈的,這些人都是當年尋找尋易的轉世之時認識的。
朗星則暗覺好笑,繼天、拂星之後,又到了一個蘇婉的慕者,讓總怪氣是嫌自己在外麵勾三搭四!且看看這回能不能抓住點把柄,這麼急著跟自己解釋顯然就是心虛。
乙庚打量著蘇婉,有些訕然道:「我倒是過的還行,可跟你比起來就差遠了,你當初去我們那裡的時候剛到元嬰中期,跟我差著一大截呢,如今卻已了元嬰後期的大修士,而我僅僅到了中期的圓滿境界,我還覺得自己的進展夠快了呢,跟你一比簡直不可同日而語了。」
蘇婉笑著道:「師兄不必氣餒,你的進展真的很快了,我是因為到了點福緣,所以纔有此神速的,你這是要去作什麼呀?」
乙庚對朗星和炎冰他們點頭致意,然後才道:「你們聽說度道子的事了嗎?」
「聽說了。」蘇婉不明白他提度道子作什麼。
乙庚有了氣憤之,「天律盟太不像話了,讓這種人爬到如此高位就很不應該了,最後關押在總壇竟然還讓他跑掉了,太氣人了,我聽說之後氣得真想把這幫混賬員都殺了,不懲辦這些人我是咽不這...是咽不這口氣的,好多人都去天律山討說法了,據說已經把天律山堵得水泄不通了,我前一段閉關了,剛知道這件事,想找幾個朋友一起前往天律山,必須得讓天律盟給個代才行!」
蘇婉贊同道:「天律盟這次確實有點不像話,應該讓他們給個代。」
乙庚鼓道:「你們去天律山嗎?咱們可以一起去,我還想去祭奠一下祥和盟那幾位殉難的道友,如果他們不嫌棄,我準備加祥和盟,主要是為了給天律盟一點看看,他們要這麼不長進,我們就不作這正覺修士了,全部改投祥和盟,讓祥和盟取代天律盟!」
蘇婉附和道:「就是該給他們點看看,不過這祥和盟恐怕是難當大任的,你們就別為難他們了,不瞞你說,我對祥和盟是很瞭解的,因為我就是他們的八長老,他們之前總共就七個人,我是最後加的。」
「啊?!」乙庚愕然了,萬沒想到蘇婉竟然就是祥和盟的人。
蘇婉滿眼含笑道:「很出乎意料吧?他們最初立祥和盟就是鬧著玩的,偏巧剛立就撞出了這麼一個驚天大案,盟主和幾位長老都不是治國安邦的大才,你們力捧他們會讓他們很為難,大家去天律山向天律盟施問罪是對的,但也要保持該有的冷靜,一直以來天律盟作得尚算不錯,度道子這件事確屬一個瑕疵,必須得嚴懲相關人員,且看他們最後給出什麼樣的代吧。」
「你可比以前更顯睿智沉靜了。」乙庚由衷的稱讚,說完不自的看了一眼站在邊的那個清雅俗的男子,又看了一眼神俊的靈鶴,心裡不有些酸溜溜的,雖然他不知對方是何許人也,但看這倆人站在一起確實很般配。
「師兄謬讚了,我們還有一些事要去辦,師兄也去忙吧,等空閑了我再去看幾位師兄、師姐。」蘇婉笑著與他作別。
乙庚著遠去的蘇婉,在心中嘆息了一聲,這位仙子已經出落得讓他有高不可攀之了。
在極速飛行的靈鶴上,炎冰對朗星問道:「他們真的能夠去圍堵天律山?那豈不就大了?」
蘇婉接過話茬道:「圍堵天律山並不是什麼新鮮事,頻繁的時候,隔個幾十年就會發生一次,但這麼大規模的圍堵就比較見了,天律盟這次是犯了眾怒了,但不至於造大的局麵,大家雖然很憤怒,但大多數人的頭腦是清楚的,施歸施,不會擾天律盟的正常運轉,最後得看天律盟給出的代能否讓大家滿意,我想天律盟是能做到這一點的。」
「你們這邊可真是……」妝雨不知該怎麼表達了,這種事真是太顛覆認知了。
晴雨瞇著眼道:「真想去天律山看看那是個什麼場景,不親眼目睹我難以相信。」
蘇婉揮手展示出一幅上百人堵在天門山正門前的圖景,「這是別人給我展示的,發生在千年之前的了,我雖然沒參與過這種事,但卻沒聽說。」
炎冰們三個盯著那幅圖景看得連連唏噓,不知該作何想纔好,炎冰比晴雨、妝雨還多了一份鬱悶,在千宗會和紫霄宮的地位都不算低了,連都是初次見聞這種事,可見上邊那幫人把訊息封鎖得有多嚴吧,得知被愚弄後的覺其實是應該有憤怒的,可不能憤怒,因為封鎖訊息的那些人中就包括的師尊、師伯、師叔,甚至是師祖,向誰發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