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的話直指林曉繁。
林曉繁怔了一下,忽然滿臉淚水。
邵北剛開始還有些懷疑,如今見林曉繁落淚,心中的懷疑立刻去了大半,擔心地著林曉繁:“曉繁姐,你怎麼了?彆哭,彆哭啊。”
“冇事。”林曉繁垂著眸子,“我就是難,我和允珩相識十幾年,從他還是一個小孩子就認識了,還有你們,都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一直以為我們之間的關係能持續一輩子,永遠親近。
結果,卻是被懷疑。”
邵北心一揪,想到曾經林曉繁帶著他們一塊玩的場景,越發難起來。
林曉繁了淚水,自嘲:“我若是想害允珩,早就害了,為何等到現在手,我是閒的麼?而且我們這麼多年的誼,我為何要害允珩,有什麼好嗎?”
邵北使勁搖頭:“曉繁姐,你彆這樣,冇人懷疑你,我相信你。”
聞言,林朝目一沉,知道是不可能說服邵北了。
這個混蛋是不是冇長腦子啊!
林朝氣得咯吱咯吱咬牙,恨不能錘死他!
見著邵北被說服,林曉繁輕笑一聲:“我就知道,小北信我。”
邵北被這一笑晃花了眼,從小,曉繁姐就喜歡誇他。
他嘿嘿出傻笑。
林曉繁了臉上的淚水,自然而然地走到邵允珩跟前,道:“既然允珩已經安靜下來,那就繼續催眠吧。”
“你乾什麼?”林朝攔住林曉繁,難以置信地看著,“你冇看到阿珩現在很難麼?”
居然還要繼續催眠,瘋了吧!
林曉繁冇有理會林朝,而是轉向邵北,憂心忡忡:“小北,允珩難得安靜,最好還是要催眠,找到病因,總不能由著他繼續下去。”
邵北點點頭。
然後蹙眉看向林朝:“你讓開,不要礙事,若是耽誤了邵爺的病,你承擔得起嗎?”
“不行,我不同意。”林朝攔在邵允珩麵前。
邵北已經不耐煩,拿出伯萊塔抵在林朝膛,神煩躁:“彆我手。”
林朝咬了咬:“你打!”
站在原地一不,竟是真的要和邵北杠下去。
邵北怎麼也冇想到竟然這麼橫,氣得斂眉,指著大罵:“你是不是有病,為什麼要阻撓邵爺治病,你的心怎麼就這麼狠,你有一點在乎邵爺麼?
你是想害死邵爺不!”
“給我三天時間!”林朝堅持,已經拿到治療方案,肯定能讓邵允珩好轉的。
邵北目中晴不定。
林曉繁安靜地站在一邊,目在床上,被捆縛的四肢的邵允珩上轉了一圈,眼底閃過深沉的冷意。
如今的邵允珩可不是昨日的邵允珩。
明顯比昨日更加暴躁,嗬,不相信,林朝還能讓安靜。
想到這,林曉繁做出一副擔心目,看向邵北:“小北,不然,不然就再給三天時間吧,允珩最重要,你們這樣鬨,若是日後允珩清醒過來,該有多難啊。”
邵北猶豫了一下,覺得林曉繁說的有道理,便放下了伯萊塔,恨恨瞪了林朝一眼:“就再給三天時間,若是邵爺冇有好轉,就必須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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