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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第103章 貪官知縣(3)

 新上任的知縣要做什麼香胰廠了。

 這消息經過有心人(紀長澤和他的衙役們)散播, 很快傳遍了垂柳各

 百姓們大多是茫然的,湊到一,三三兩兩的打聽。

 “聽聞香胰比胰子更好用, 還會有我們垂柳的元花香,價錢定然很貴。”

 “是鄭家老爺出的銀子,廠房就建在西側,好像都快要建好了, 前陣子我去探住在那邊的二伯, 他與我說, 有人抬了好多奇怪的東西進去,說是要做什麼蒸餾水, 這蒸餾水是何你們知道嗎?”

 大家談論的熱鬧,正說著,一穿著破舊行匆匆的年輕男子路過,正說著話的人中有人眼尖喊住了他:“邊二郎, 你是我們中學問最好的,你可知道蒸餾水是什麼東西?”

 被稱為邊二郎的年輕男子只能停下腳步回答:“我也只是在學堂聽了幾年書,哪里稱得上學問好,你們說的這我是聽都沒聽過的。”

 他回答完就想繼續趕路,喊住他的人卻又說了一句:“聽聞這香胰廠房要招賬房, 邊二郎你念過書, 要不要去試試,這香胰廠可是知縣大人開的, 若是你能進去,好歹也算是衙門的人了,到時背后有衙門撐腰,也不怕被人欺凌。”

 邊二郎神略有些容。

 他今年十七, 家中雖只是普通農戶卻還是咬著牙湊齊束脩將他送進了學堂,本來學的好好的,誰料家中突逢大變,父親過世,家中有五個弟妹要養,三叔此刻又趁人之危,騙了他不識字的母親簽了賣掉妹妹的賣契。

 為了贖出妹妹家中欠債,他不得不離開學堂四做事掙錢還債。

 以往邊二郎也不是沒想過做賬房,可賬房先生在垂柳縣是個好工作,賬房們大多都是干到老,然后再跟主家推薦自己的兒子孫子親戚,空不出空缺來給邊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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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一般讀書人做的抄書給人寫信這種,他這麼年輕,也比不過本來就在做這些的。

 于是最終只能去做力活,雖辛苦,好歹是將這個家給撐住了。

 現在聽了香胰廠要收賬房先生,他立刻便心了。

 知道這位提議他去試試的人是為了他好,邊二郎激的對著那位行了個禮,匆匆朝著傳聞中香胰廠的地方去了。

 之所以說是傳聞中,是因為那地方偏僻的很,有人家,而縣中百姓就算是知道那有個知縣大人建的廠子,也沒人閑得無聊要特地去那樣偏僻的地方看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邊二郎沒舍得花錢坐驢車,是徒步走過去的,一邊走,一邊在心底猜測知縣為何要在這樣偏遠的地方建廠。

 等到他快到了地方,著前方風景,便覺得懂了。

 這雖偏,風景卻是絕佳,四周野生的元樹正值花期,漂亮的元花開在樹上,風吹來,引得四周滿是花香。

 一眼去,竟仿佛是在畫。

 安國文人本就喜歡寄山水,雖扛起了家庭的重擔,但心深還是個讀書人的邊二郎心中猛然了悟,隨即對著新上任的知縣大人也有了向往之

 知縣大人是特地選了這樣一個風景絕佳的地界啊,不愧是天子門生。

 等到了廠房,他剛走到近前就發現大門口正擺了幾張桌子,有人坐在桌后,桌面上還擺著紙墨筆硯,看見他來了,最近的一個人問他:“是來做什麼的?可是來應募的?”

 邊二郎趕忙上前行禮,答了正是,還不等他說自己想要應募賬房先生,那人就已經坐下了,還特地出手示意他坐在自己對面,接著練的筆蘸墨,落在紙上空。

 “姓甚名誰,哪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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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邊二郎以前應募過幾次賬房先生,還真沒見過這樣的,不過他還是乖乖坐下誠實回答了:“在下姓邊,名若,還未取字,垂柳人。”

 “可有功名,可讀過書,讀了幾年?在哪家學堂?”

 邊二郎俱都一一作答。

 等到回答了一系列“為什麼想來我們這做賬房”“能不能吃住都在廠房”“接不接一個月只休三天”“愿不愿意做賬房的同事還兼顧人事部分”等問題后,除了不明白“人事”是何意邊二郎問了清楚才回答,其他的都一一答應。

 等到一張紙都寫滿了,這人這才滿意的停下筆,又從一旁的一摞紙中隨機出兩張遞給了邊二郎。

 “你把這些做做,若是能做對一半,就算你合格。”

 邊二郎不敢懈怠,趕忙接過仔細看了起來。

 只見第一題是:已知我香胰廠□□有制胰人三百五十八人,每人基礎月銀二錢,本月有十三人家中有事,其中五人三天未來工廠,五人七天未來,另一人十五天未來,按照規定,一天未到扣33文,兩天66文,以此列推,問本月工廠共要發放多錢。

 邊二郎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形式的題目,面上頓時出驚

 坐在桌子后的人見他這樣,眼底也出了幾分驕傲自豪出來:“如何,可是被我們這題目給難到了?”

 邊二郎愣愣的眨眨眼,抬頭問:“制胰人一個月月錢當真有二錢?”

 “自然,我們可不會拿假的題目來考人。”

 邊二郎咕咚咽了口口水:“在下不應募賬房了,改應募制胰人可以嗎?”

 那人被他這樣子笑到了:“你可要想清楚,賬房一月四錢呢。”

 邊二郎:“!!!”

 他如今辛苦一個月連一錢都賺不到,如今竟有個四錢的機會擺在面前,怎麼可能不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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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慎之又慎的小心答了,檢查了許多遍,邊二郎才小心翼翼的將紙遞給了那人。

 那人判完了,對秉著呼吸等待回答的邊二郎點了點頭:“可以,你合格了。”

 邊二郎興的呼出一口氣,還不等到他放松下來,那人又出一張紙遞到了他跟前:“來,員工合同簽一下,簽完了回去等消息,我們會核實你之前寫的個人容,若是無誤,明天就會有人去你家了。”

 合同上寫了很多容,其中最吸引邊二郎的還是那條若是簽了合同,只要紀大人想,未來十年他都只能為紀大人做事,不得接私活也要服從紀大人安排,否則就是違約,當然,合同上也寫了紀大人必須每月給他至四錢的月薪。

 這麼一份在現代算的上是霸王的合同在邊二郎看來卻幾乎是超級福利了。

 能夠十年都拿四錢的月錢,上哪里去找這樣的好事。

 紀大人竟如此大方,給了他們十年賺月錢的機會。

 邊二郎毫不猶豫的就簽下了自己的大名,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

 而被邊二郎認為大方為底下人考慮的紀長澤正滿意的與烏縣丞站在樓上往下看:“不錯不錯,等到我們的香胰子打出名聲了,這一片便是那些文人墨客心向往之之地了,到時候我手里已然招攬了一大批讀書人,他們上都有合同,我們再好好的培養一下,到時必定是好助力。”

 他才不會讓自己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人才跑去跳槽別家呢,就算是要跳槽,也要等到十年后這邊穩定了再說。

 當然,他們要科舉的話他不僅不會反對,反而還會舉雙手雙腳支持,這可都是現的人脈,他傻了才往外推。

 接下來,就可以生產香胰,然后搞搞推廣,做做營銷,再找一些讓人一聽就覺得高大上的廣告詞了。

 香胰賺錢是肯定的,但紀長澤的目的一直都不在賺錢上,而是要拉高垂柳縣的旅游業,增加當地居民收,拉本地經濟。

 目前雖然手上還沒錢,但紀長澤已經在計劃著在這里建個旅游城了。

 看看,有樹有花有水,到時候樓一蓋,再搞個商業街,人們站在樓上著底下的花海,那頭是熙熙攘攘的街市,一定很有意境。

 因為有辦廠房這個名頭,他將這一片的地都買了下來也沒人覺得奇怪,這邊偏遠,廠房加工的時候也不會吵到百姓,而周圍又都是元花,他們買了地,這些元樹自然就是他們的了,想怎麼摘就怎麼摘。

 當然,買下這里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便宜。

 烏縣丞倒是還存著幾分理智,沒跟著紀長澤一起高興,而是道:“垂柳偏遠,元花雖,卻未必能引來人特來此地觀賞。”

 “他們之前不來,是因為元花矣,卻無聲名,日后可就不一定了。”

 紀長澤十分肯定這一點。

 元樹算是垂柳特產,元花開時不好看味道還十分清香,只是垂柳這麼個窮地方,大家都吃不飽飯了誰還看花,就算是本地有人看的,想什麼時候看種一棵樹也就是了。

 這個時候又沒有什麼可以保存鮮花的辦法,香氣也無法留下,就算是外地人聽著垂柳人說“元花好看元花清香”,沒有親眼見過聞過,也不會當一回事。

 說來說去,元花好看,但沒名聲。

 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一個東西要想火起來,名氣肯定是必備條件。

 烏縣丞未必不知道這個道理,他就是不懂,怎麼知縣大人能這麼確定元花能火。

 等到第一批元花香胰做出來之后,烏縣丞總算是明白了。

 這香胰里竟不知用何法子將一片元花花瓣封存在其中,從外看去,不管是上下左右看,花瓣都清清楚楚,鮮如初。

 湊近一聞,竟果真是元花花香。

 看著烏縣丞那一臉驚訝的模樣,紀長澤表示還不止于此,他招手讓底下人打了水過來,示意烏縣丞用元花香胰去洗手。

 等到洗完了,挑眉讓他嗅聞洗過的手。

 烏縣丞猶豫的聞了聞,面上更顯驚:“這、這居然真的能留香!”

 時下的人,無論是男子還是子,都以上留香為流行,男子留香,那文士風流,子留香就更不用說了。

 一個能留香的香胰,怎麼可能賣不出去。

 不會賣出去,還會大賣。

 他所料不錯,一批批的香胰做出來后,立刻由“本來只是想扔個錢沒想到對方居然砸了金子回來”的鄭老爺歡天喜地的運往各方,就算是扣除了給紀長澤的,也還是賺了個盆缽滿。

 只不過幾個月功夫,名聲甚至還傳到了京城去。

 鄭老爺深知以稀為貴的道理,雖然價格沒有定的十分離譜,但數量卻卡的死死的,元花胰是個好東西,又這麼稀,京城果然很快搶購起來,各家年輕的郎君夫人姑娘都以有元花胰為炫耀的資本。

 魏夫人今日去參加了一場賞花宴,也見了幾個用過元花胰的夫人,上的確是有淡淡清香。

 對于子來說,這樣的留香效果簡直無法抵抗。

 魏夫人心中艷羨,回府中時卻沒跟任何人提起過,元花胰在京城的數量,價格又昂貴,要買的話肯定要耗費功夫。

 何況年紀大了,又何必廢這個功夫。

 雖然這麼說服著自己,可心中怎麼會不想要,魏夫人有些悶悶的打算午睡一會,邊的人突然滿是喜的來報信。

 “夫人,張媽媽帶著姑爺姑娘送的節禮回來了。”

 魏夫人難得不顧儀態猛地坐直了子:“快,快請進來。”

 兒離開京城后一次都未見過,垂柳路遠,也只收到過一封信,算著日子還是他們剛到垂柳時寄的,說過得好,一切安然,可兒遠嫁,當娘的怎麼可能不想著呢。

 張媽媽可比信能說的太多了,何況張媽媽還是跟了許多年的,兩人有主仆之,誰瞞,張媽媽也不會瞞的,定然能知道兒的真實狀況。

 等到張媽媽也是滿臉激的進來,魏夫人一看的臉就放心了。

 若是君燦過得不好,張媽媽斷然不會是這樣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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